这就是新生的感觉
“哥,你这是违f你知道吗!!”
司承嗤笑一声,双手插兜:“迟雾,我的事情,你少管。”
“司承哥,不让我管你让谁管?叔叔还是阿姨?或者j/c?”
他的视线凝着风暴,直直地射向迟雾。
迟雾没在怕的:“哥,林晚晚她怎么着都是个公众人物,万一这件事情爆出来了,网上的舆论会变成什么情形,你想一想?”
“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迟雾语气幽幽:“你觉得有把握,是因为你只看到了眼前的东西;可是还有你视线之内触及不到的东西呢。”
司承目光凝着她,忽而冷笑一声,从内兜里抽出一根烟来,点燃。
烟雾袅袅在两人中间。
司承不说话,迟雾也保持着沉默。
无言,但气氛莫名僵持。
烟燃了将近半截的时候,司承突然启唇。
声音有些被烟熏过的沙哑:“迟雾,我发现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识你。”
迟雾笑着,一如从小到大每一次对他笑的样子:“司承哥,认识不认识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了解透彻你真正想要的人的想法与态度。”
烟雾还在绕,模糊了司承眼底的情绪。
司承转了身。
手落在门把手上,顿了顿,他询问道:“你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么好了?”
迟雾耸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在门口等着。”
撂下这句话后,司承自己进去。
房间内。
林晚晚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手腕脚腕都锢着链子。
似乎这样做的人还害怕伤到她,内里都贴上了柔软的棉布。
她头发披散着,穿着质地上佳的丝绸家居服,整个人比之前更纤瘦了些。
身上的皮肤被长袖长裤的家居服遮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什么;但是她的唇角有个些许红肿的伤口。
门口传来响动,林晚晚没什么反应,依旧搭着眼皮,盯着地面。
或者说,是在发呆,放空自己。
司承把烟暗灭在烟灰缸里。
从床头的保险柜里取出来一样东西。
听见保险柜的声音,林晚晚才仿佛是恢复了感知一样,头部挪动,视线看过去。
司承拿着钥匙,在她身前站定。
“你住这里几天了?”
林晚晚扯了扯嘴角,也不在意它牵起的疼痛:“今天是第八天。”
“啧,才八天啊。”司承哂了一声。
“是啊,才八天。”林晚晚笑着,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视线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才八天而已,根本不足以改变我的想法!”
“林晚晚!”司承咬牙切齿。
他总是很容易被她激怒情绪。
林晚晚收回视线。
“怎么把钥匙拿出来了,就不怕我给你抢走?”
司承冷笑:“抢?你抢的过吗?”
“是啊,我怎么抢的过呢,司少身姿伟岸,哪是我一介弱女子可以抗衡得了的。”
“林晚晚,你阴阳怪气什么?!”
“我怎么就阴阳怪气了?”
“你!”司承气结,也不跟她辩论了,抬手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林晚晚被迫承受着。
等司承喘着气松开她时,林晚晚的唇角更加嫣红了些。
司承的拇指划过她的脸颊,暧昧地在她唇角摩挲。
林晚晚垂下眼皮,别过头。
司承的手停留在空气中。
然后,缓缓收紧。
沉默几秒,司承缓慢出声:
“林晚晚,你可真是好样的!”
林晚晚不应。
司承突然蹲下身子。
林晚晚不明所以,却见他真的拿出钥匙,把锁链解开了。
他将东西撂在一旁。
此刻,林晚晚的四肢已经没有了丝毫束缚。
但她不敢轻举妄动。
按捺住有些剧烈的心跳,等着司承的后话。
司承又燃了支烟,视线瞥向窗外:“怎么,准备继续留在这里?”
他声音刚落,林晚晚立马朝外面跑去。
虽然背着身,但司承听见了动静。
男人掸烟的动作一顿。
……
林晚晚看见迟雾,刹住脚,唇瓣翕动。
但迟雾就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开口道:“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迟雾拿出来的时候准备好的口罩帽子,递给林晚晚。
两人一同出了别墅。
出大门的那一瞬间,林晚晚回头。
二楼窗户处,男人站在那里,安静地抽着烟。
视线对上。
林晚晚辨不出里面的情绪,只飞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迟雾带她来到了自己的别墅。
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问林晚晚饿不饿,想不想休息。
林晚晚咬着唇,提出想要睡一觉。
迟雾将她带到客房。
她指了指衣柜,“里面有一些我尺码的衣服,都是新的;咱们两个身材差不多,你洗完澡可以换上。”
林晚晚点点头。
然后迟雾就出去了。
浴缸里放满了水。
林晚晚将身上所有衣服褪去。
镜子前,女人的身体玲珑有致。
只是锁骨以下小腿以上的部分,几乎都是青紫的痕迹。
林晚晚收回视线,进了浴缸。
她屏住呼吸,将整个人都沉了进去。
在水中缓缓睁开双眼。
直撑到最后一秒,才猛地出来。
大口大口地呼吸。
原来这就是死而复生的感觉吗?
林晚晚询问自己,笑着,眼中却滑出了泪。
没错。
这就是新生的感觉。
……
林晚晚没睡多久就醒来了。
她换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裙,跟她的气质很相配。
下楼,迟雾正在餐桌旁摆弄着。
听见动静,迟雾抬头:“你醒了啊。”
林晚晚走过去。
迟雾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下:“正好,午饭也到了。不过要先等一等,还有一个人没来。”
林晚晚有些疑惑,“谁?”
“你弟弟啊。还是他联系我的呢。”
于是迟雾便顺着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林晚晚听完,深吸口气,语气认真:“迟雾,谢谢你。”
迟雾连连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林晚晚喝了口水,主动说起:
“一周前,我回到家,他竟然醉醺醺地在坐我家门口;怕被人拍到,我就把他扶进了屋子里。他睡了一会儿就醒了,非拉着我让我跟他走,我不同意,他就、就把我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