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次登场
林牧走远了，但周云依脑海里依旧在回荡他的话，有些徘徊不定。
难道真的是自己弄错了？他不是坏人？
她决定再观察观察。
这件事后，春风楼的生意仍然很火爆。
但是林牧心里清楚，其实客流量减少了很多，从李破军的神情就能知道。
“公子，最近的流水少了好多。”
“有些会员，好久都没有露面了。”
这天，关了门，李破军开始发愁。
其实，这很正常。
任何一个人，没有持续曝光或者闪光点，就会泯然众人，春风楼也是如此。
不过，他早有准备。
他没有说话，迈步朝后院走去，李破军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以为林牧也为此事发愁。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刚进后院，李破军听到一阵奇怪口令。
几位姑娘随着节拍翩翩起舞，如同月下起舞的精灵。
姑娘们跳的投入，没有注意有人在旁边。
李破军看了几眼，茫然的挠了挠头。
跟在林牧身边，他也算见过世面的，各种舞蹈见过不少。
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舞姿。
以前看过的舞蹈是娇柔动人的。
而眼前这几个姑娘的舞姿充满力量，可每个动作又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
李破军只看了几眼，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好看吗？”
“好看。”
他下意识的点头回答，却惊出一身冷汗。
因为周云依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跟前，他一点都没有察觉。
倘若她是敌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林牧。
“公子，这......这歌舞有鬼，竟能乱我心志，千万别看。”
“您......您怎么没事？”
他两个眼睛瞪的圆圆的，满满的都是疑惑，难不成公子的内力比我还厉害？
林牧不由得莞尔一笑。
这舞蹈是他编排的，自然是见怪不怪。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这舞蹈确实很有吸引力。
李破军这个莽夫只有两个爱好，练功和数银票，其他的一概没有兴趣。
可他却被刚刚的舞姿迷得神魂颠倒，说明林牧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你觉得，这种歌舞有人愿意花钱来看吗？”
李破军满脸纠结，这个问题对他这种财迷来说，太难了。
“好啦，不为难你了。”
林牧笑了笑，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明天去牙行招买一批孩子，要老实点的。”
“安顿好之后，让人教会她们洗头和足疗，学不会的，负责端茶倒水。”
历朝历代都有人贩子，林牧暂时还杜绝不了这种现象，只能尽力保全一些人。
当初让姑娘们学足疗和洗头是权宜之计，现在显然不合适了。
现在，他要全力培养女团。
随着热
度慢慢过去，春风楼的生意大不如前。
国子监的学子路过，必然会跟身边的人的吐槽。
“就这家店，心太黑了，洗个脚，洗个头要八两银子。”
“还拿淮王殿下做幌子，我去了那么多次，都没见过淮王。”
“骗子，活该没有生意，可惜了那么多小娘子。”
过去这么久，总会有几个聪明人醒悟过来。
所谓的淮王赞不绝口，只是个噱头。
他们本打算和往常一样抱怨几句就走，可今天发现有些不同。
春风楼张贴了一张大大的告示，想看不到都难。
“本店三日后将推出新服务，敬请期待！”
对此，很多人不以为然，甚至嗤之以鼻。
“又来这套，新服务，难不成是给人洗手？”
“说不定真是，这次怕是又要把淮王殿下搬出来了。”
“哼，此等奸商就该倒闭，我提议，谁都别理会。”
众人围观一阵，没什么兴趣的离开。
三天转眼间过去，春风楼前也搭建了演出用的高台。
过往的人大都匆匆一瞥，没有停留，李破军心里没底。
“公子，一个人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稍安勿躁。”
林牧淡定的回答，然后朝姑娘们挥了挥手。
随后，十余位穿着林牧订制演出服的姑娘登场演出。
统一的衣服，清一色大长腿在面前摇曳
。
这场面，换做谁能不心动？
“哇，快看快看，好美啊。”
“这就是春风楼的新服务？有点意思。”
只是一个亮相，舞台如同一个超级磁场，把四面八方的人全都引过来。
舞蹈开始，所有人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们哪见过这阵仗，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
林牧太清楚这些人想看什么。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能把人的魂勾走。
意志薄弱的，狼狈的吞咽口水。
一曲歌舞结束，台前挤满了人，还有无数人从远处汇聚过来。
“谢谢！”
姑娘们鞠躬下台，可急坏了台前的人。
“别走啊，我们还没看够呢。”
“再来一个，我给赏钱......”
在林牧看来，刚才的舞蹈有很多瑕疵，甚至是失误。
可对于他们来说，是一场无与伦比的体验。
现在，他们脑子里都是姑娘们的眼神和眼花缭乱的动作。
这时候结束，简直是要他们的命。
随后，林牧登台，向众人拱手行礼。
“感谢各位对本店的支持，刚才的歌舞只是体验。”
“更加精彩的表演，请光临春风楼。”
不等他把话说完，急躁的人群疯了似的往店里拥挤。
“不用说了，我还要看刚才的歌舞，我还要看刚才的舞蹈。
”
“周兄，你之前不是说春风楼不厚道，以后都不去吗？”
“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人群像潮水一样涌动，生怕自己慢了一步。
时隔多日，春风楼又变得炙手可热。
与此同时，林克柬带着护卫在街上闲逛。
最近，林克用交给他一个很棘手的任务，一个多月都没出门。
今天见天气不错，出来散散心。
看到春风楼前人潮汹涌，忍不住问。
“前面出了何事？”
护卫一抬头便看到春风楼的招牌，神情有些不自然。
“大概是春风楼又弄出新花样了。”
听到春风楼三个字，林克柬脑子里浮现林牧的笑脸，随口道。
“居然还没倒闭？这小子有点本事。”
护卫笑了笑道。
“有您的亲笔题字，他都能吃一辈子，怎么可能倒？”
“什么？！我什么时候给他题过字？”
林克柬的心猛地一哆嗦，好像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您不知道？这春风楼的招牌就是您的字啊？还说您夸奖过他们店。”
“还有传言说，这春风楼是您的生意。”
一语惊醒梦中人，林克柬忽然想到当初林牧让自己写字的场景。
“竖子，坏我名声。”
他一脸痛苦的跺了跺脚，好像被人玷污了清白，声音都在发抖。
“岂有此理，我......我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