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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危险

坐在一旁的苏语凝有些想不通,为什么看路佳的表情带着一丝疑惑和诧异呢?一旁的林绥有些疲劳的抬起手,“此事交给皇帝来查清楚吧,朕累了。”众人看着目送林太后离开,苏语凝看向一直贵在地上李贵人上前将人扶起轻声道;“李贵人,事情过去太久了,总要慢慢查,如此冒然出现,只怕是会令真正的凶手有所警觉。”

李贵人苦笑,“我已经不在乎了,”一旁皇帝看了看自己后宫中的李贵人冷声道;“来人,把两年前,所有经手过李贵人小产之事人全部缉拿。”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路佳抬起头神色诡异,用手指着搀扶着李贵人的苏语凝道;“她曾也是绣羽庄的人。李贵人托妾身绣香囊时她也在,是不是也该缉拿。”

苏语凝神色波澜不惊,早在自己模仿字迹之时就猜到她会如此。“好,我接受审查。不过路夫人,我若是无辜的,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弥补因为你的私人原因造成两国之间的隔阂。是用你的命还是你们家族的命。”

路佳诡异说道;“我只想做他唯一的女人。为了这个,我可以不顾一切。”

“来人把南岳王妃请入金月楼,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许踏出半步。”

“你说什么,苏语凝被扣宫里了。”慕容锦听此有些不免有些愤怒,“路佳还真是右相养了条好狗。”

“青衣,你去把本王官服拿过来,因为一个妾室不知所云的话就扣押使臣妻室,本王看赵耀的皇帝是做到头了。”

“三哥,你去不合适。”慕容锦眨着眼睛有些疑问,“你不是去见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慕容琛苦笑,“见过了,曹丞相原定是在我们离开后行动,但是,他知道了晋王就是二十年前文氏家族送进宫中的那个女子所生的。可能会以此说服赵瑞。”

“老四,现在不是管什么赵瑞的时候,你的王妃现在在宫中被关了。”

慕容琛眼神闪过一丝心疼,“我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太后不敢拿语凝怎么样,皇帝借助李贵人小产之事查晋王,欲收回太后手中的权利。”“他已经秘密调心腹赶赴京都,最迟今晚。”

“那我们什么都不做吗?就在这干等着?”慕容琛深吸一口气,打开簪子里面露出一张字条。“先帝不拘一格,选择一个刚正不阿的太尉,同时也把这个秘密交给了苏家。”慕容锦有些疑惑自家弟弟今日的态度,疑惑的接过了字条:

“密令,于将军携五千精锐隐藏锦州,若林绥有称帝之心,携此密旨诛杀林氏一族。若把持朝政不归。处理方法与上述一致。”

“景帝亲笔。”

上面还有盖有皇帝玉玺。

慕容锦有些瞠目结舌,“那,那,也就是说,苏大人第一次弹劾曹相之时被驳斥之后,就把密旨藏起来了?”

“对,也是那次之后,他知道自己性命不保。”“太后担心自己项上人头不保,但是又无法确认是否有这道密旨。”

“右相和晋王,暗中勾连谋取皇位。”“所以要对苏家意图斩草除根。”

“影越,给本王备马。”“三哥,你要留下来毕竟,东临无故扣押使臣妻室之事需要你交涉。”

“那你呢?”慕容琛穿好外披笑道;“我,我当然是要在此事之上添把火。”“李大人现在很犹豫,我去推波助澜!”

“马上就是林太后千秋,她现在精力不足,没空管理后宫,那就必须让前朝乱起来。”

在慕容锦有些疑惑的眼神下,慕容琛忍着心口的剧痛上楼。“落雨,把信送到御史大夫那里了吗?”

“送到了,王爷要不唤宋聿给您看看。”

“不用了,给本王把衣服备好,本王马上入宫。”

“属下领命。”

慕容琛看着眼前的烛火想起阿茂转交给自己的盒子。阿茂嗓子低声道;“这么多年我总算可以在临去之前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

“这个簪子是钥匙,可是盒子里面的东西请殿下一定要好好保存。这么多年,我拼尽全力保护这个盒子原因都在此。”慕容琛有些疑惑,“你为何如此相信本王。”

“赐婚圣旨宣告天下那天,我便知道会有今日。”

“我本是文氏家族庶子,因为文瑾若的丈夫曹森和晋王勾连毒害先帝,才被林氏绞杀。”

“明知道右相追杀为何躲在这里?”

阿茂有些虚弱的开口,“右相表面上和太后一起追杀文氏,但是那个时候文氏还有用所以表面追杀暗中保护。”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簪子是钥匙。”

“苏太尉当年追查先帝死因之时,无意间查到右相曹森通敌叛国的罪证。”

“其实,文氏一族本是前朝贵族,后来被东临所灭,无奈为求自保只能依附朝中势力。可惜,当时的苏太尉软硬不吃,才看中了右相。”“后来,文瑾若通过前朝遗族选择了一个女子送往后宫,一年后那名女子就生下晋王。”

“晋王何时知道自己是前朝血脉之事,为什么右相原本要护文氏又突然下杀手。”

“晋王八岁之时知道的,曹森授意文瑾若暗中命令那个女子,把慢性毒药一点点的掺入先帝的饮食中,直到晋王十八岁时皇帝驾崩,原本要拥立晋王为皇帝之时,却不料林太后先是辅佐了一个云王。之后不到半年废帝,选择了现在的皇帝。”

“这个盒子和簪子就是当时云王妃死前交给苏大人的。”“云王妃死后,林太后下达继续追杀文氏一族的命令,苏大人见此担心日后盒子里的东西不保,就把盒子交给我,而把簪子留在自己手里。”

“苏大人是个好人,他知道我是文氏的人,。让我潜回右相府苟活人世。”“先帝病重之时因为林太后摄政,即便新帝登基多时也不肯还政皇帝,令前朝朝臣反对。”

“杜大人被林绥打死后,苏大人弹劾右相遭到申饬。他秘密约见我一次让我保护好自己。他说过不了多久右相可能要诛杀文氏,让我小心。”

“你的意思是,曹森不知道你是文氏的人。”

阿茂默默的点了点头。“文家那个时候也对曹相有所防范。”

“张悦心是前朝皇室公主之事是谁告诉右相的。”

“她自己,她痴恋曹森,可是曹森只喜欢文瑾若。”“她入宫做了绣掌,之后苏家出事后,她看见苏姑娘心软就违抗了曹森的命令,尽全力护苏姑娘周全。”

“后来苏姑娘在安启宫里被右相安排的人暗下黑手险些死掉,曹森才就此收手。”

“右相为什么如此对苏语凝,你可知道。”

“知道一些,曹森是听传言说苏大人有先帝遗诏,可是苏家上下只剩苏姑娘一个人,他想知道那道遗诏是否存在。”

“我当日是随右相一起去的,苏姑娘身上没见到伤,却很虚弱。”“身旁还有几个老宫女拿着两个托盘的针。”“原本右相还想加重刑罚。最后还是张绣掌替苏姑娘担保,苏姑娘绝对不知是否存在先帝遗诏之事。她这才逃过一劫。”

“那一晚张绣掌哭着把苏姑娘带走后,我才知道,曹森原本是想把苏姑娘扔进教司坊的。”

“你知道的还有什么?盒子里是什么东西?”“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盒子里是什么我确实不知。”

“哦,对了。”似乎想起什么从自己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钥匙,声音也越发虚弱,“苏大人曾说,若是我有幸见到处境安全的苏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她,而如今你是苏小姐的相公,就转交给你吧!东西在大相国寺。”

慕容琛看着手中的钥匙,“若她这辈子不来找你,或者你见不到她,你打算如何。”

“苏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这些东西会在我死后会一起消散。”

“当年毒害先帝的是曹森,他为自保只能推出自己夫人。所以才对文氏诛杀灭口。”

“我自知大限将至,此生所有秘密已经和盘托出,还请四王子殿下替苏大人照顾好他唯一的女儿。也请四王子殿下离开前一把火烧了这里。我感觉的出来曹森已经察觉出了什么,恐怕会提前计划。”

慕容琛低头看着手中钥匙,“本王替王妃谢过了。”随即踏出大门。

再回首时火光四起,随之而来的是几名杀手的到来……。

“殿下,要不要我们去……。”“不必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殿下,马已经备好了。”

“落雨,你帮皇兄处理好事情之后,拿着玉佩去调集暗卫,阿茂死了,李大人推波助澜,御史弹劾。极有可能会让右相会提前计划,他准备不足,晋王又徘徊不定。成功的可能不大。”

“暗卫调好后,一半内卫保护好皇兄。”说完拿起一件女士披风,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皇宫中的苏语凝一直拿着手来回搓手臂。隔着房间也能听到路佳的凄厉喊叫声。“自己是使臣妻室所以不能随意用刑,就安排这出给自己听吗?安启宫的手段她是尝过了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帝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考虑的怎么样。”

路佳十指全是血。路佳诡异的笑,“陛下,怎么不去刑讯苏语凝啊!奴婢都说了,当时李贵人要奴婢绣香囊的时候她也在场的。”

赵耀放下茶杯讽刺的开口,“还真是死不会悔改。”“安路,把东西给路夫人看看。”

安路把两年前苏语凝在绣羽庄所绣的样子以及字迹全部都摆放在路佳面前。

一旁的老宫女解开路佳的束缚,路佳跌跌撞撞的走到桌面。在看到样子以及字迹之时脸色大变。“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路佳有些慌乱。心中疑虑越来越多,“自己明明是照着苏语凝身上的那个香囊仿绣的,为何会不一样。”

“路夫人,朕需要解释。”

“你说李贵人托你绣香囊之时苏语凝也在旁边,朕去丽妃那里确认了,两年前你在给李贵人绣香囊之时,她在给丽妃绣屏风。”

“那段时日她接丽妃绣屏风的任务,所以一往返丽景殿。”

“根据时间推断,路夫人还有何话要说。”

“陛下,一定是,一定是她伪造的。陛下,”

“路佳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自己看看苏语凝的绣法针线走向,再看看这个荷包的针线走向。”“路佳,你也是绣娘出身,如此不一样的针法走向,你眼睛是瞎了吗?”

“这不可能,绝无可能。”路佳有些不可置信,偏生又不能把事实说出来。坐在旁边的赵耀冷笑的看着有口难言的路佳心中火气消了不少。“安路,拿着手谕搜一下路夫人的房间,想必里面的东西一定很有趣吧。”

“陛下,南岳王妃说,那个香囊的样式像极了与她交好的姐妹邓梅的绣法。后来邓梅病死为了怀念好友就把好友送的香囊戴在身上,只是不知道这香囊怎么就出现在了李贵人之手……。”

赵耀看着脸色苍白的一脸不可置信路佳,心中冷笑,“只怕是做了那个刀,自己不知,反误了卿卿性命。”高声喊道;“来人,向皇太后陛下请旨搜查晋王府。”

苏语凝在隔间听到后心中有些好奇,“明明自己交给慕容琛的香囊不是邓梅绣的,怎么会变成邓梅绣的呢?”说完继续搓着手臂,“好冷啊,”说完抬头看向窗外,“原来不知不觉太阳快落山了。也不知道殿下那边怎么样了。”

皇宫门口,一个身长若柳,清冷矜贵的男子拿着一个披风神色担忧,“内监,本王王妃何时能出宫,她身体孱弱。宫中情况内监大人也是知道。她身边那个小丫鬟又是个人生地不熟的。本王知道宫门即将关闭,本王不能进去能否把这披风给送去。”一旁的宦官有些左右为难的看着慕容琛手里的披风有些无奈的开口,“哎呦,四王子,你这不是为难咱家吗?”

“内监,本王王妃刚去馆驿之时身体就不好。这不,前段时日又遭了心狠之人的算计,身体更是孱弱,内监放心,本王就只是拜托内监把披风给王妃送去,”

内监犹豫了许久,接过慕容琛手中的披风。落雨见此说道;“殿下,披风已经送进去了,我们回去?”慕容琛狠狠的瞪了一眼落雨,“回什么回,她在里面遭罪,我睡的着?”

落雨“……。”

主仆二人在远离宫城的位置,一直盼望着黑夜的到来。慕容琛心里很焦灼,“查到语凝被他们收押在哪了吗?”

“查到了,在金月楼。”

“落雨,右相府,晋王,还有御史大夫那边可有动静。”落雨摇了摇头。慕容琛双拳青筋暴起,“不能再等了,落雨你在外面注意三方动静,若是有事与皇兄商议,本王趁夜色去金月楼一趟,就算不能现身,也要看一眼。”“殿下你小心。”

“本王就不明白了,既然和语凝无关了为什么一直不肯让她出宫了呢?”

夜晚禁军轮换时辰,慕容琛趁夜色混入其中。根据之前探子提供的宫中地图先去了趟御书房。慕容琛悄然落在房顶上,轻手轻脚的打开瓦片听着里面的对话。

意外的发现赵瑞,“他怎么在这?一个侍妾会值得他亲自来?”

“皇上,臣听说,臣的夫人入宫之后就被扣下特来询问情况。”

“晋王殿下,你的夫人可是厉害呀!暗中利用自己在绣羽庄能力残害皇嗣呢!”

赵瑞听此躬身行礼,“臣的夫人心地善良,此事绝对与她无关?”在房顶上慕容琛心中暗自冷笑,“心地善良,赵瑞说这话的时候良心都不疼的吗!”坐在对面的赵耀也是讽刺开口,“你的夫人善良,哈哈哈哈。”

“弟弟,你开完笑呢!那苏语凝中毒是谁的手笔,要不是看在冷然的面上,皇太后陛下早就把她赐死了。”

“赵瑞,你的夫人始终解释不清楚她仿绣邓梅的香囊原因,所以暂时扣下!待查明真相时才会让她回去。”

“怎么了,今天一个两个都心疼自己王妃和侍妾。慕容琛太阳快落山之时,托内监给自己的王妃送披风。你是深夜入宫打探情况,怎么这皇宫是狼窝吗?会虐待你们的王妃和侍妾不成……。”

“臣弟,绝无此意。”在房顶上慕容琛眼神冰冷,“就是怕你虐待她,怎么了?”赵耀此刻心情很好的拿出笔墨练着字,戏谑的开口,“你说如果谋害皇嗣的人就是路佳?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从她加害苏语凝,再到残害皇嗣她的目的是为了让你晋王登位啊!然后成为你唯一的女人。”赵耀此言一出离开躬身行礼,语气带着诚惶诚恐,“臣弟,绝无此意。至于南岳王妃之事,怕是有误会。臣弟与南岳王妃的父亲是师生关系,在她幼时与她见过几面。”赵耀手中动作一顿。有些无奈的开口,“老六你没那个意思,只怕你的夫人可不是。”

“你这夫人善妒,估计是模仿苏语凝的针法想栽赃,却不料,没打到苏语凝反而把自己套进去了。以至于有口难言……。”“朕把苏语凝留在金月楼了。”说完眼神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开口,“她所说的都是事实,但是那个邓梅死了,香囊死无对证。李贵人咬死路佳与谋害皇嗣有关。你说朕和皇太后陛下该怎么和李家,和天下人交代。”

说完放下笔向前走了几步,“朕又怎么和南岳使团交代。因为一个妾室几句不明所以,朕扣押了外使妻室,外面人会这么说朕?”赵瑞听此恭敬行礼,“殿下,臣弟相信,路夫人不会谋害皇嗣。”

老六,你的这些话,朕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行吧,按你所说,她为什么不说,她就是模仿邓梅针线呢?如果照她所言,她什么都不知,朕是一个字都不会信。”“李贵人没有告其他人的,只告了路佳,所以六弟呀!事情不要说太满了。”

“一直咬死苏语凝的正是你的夫人,要不是她的话,苏语凝现在早就回馆驿中了。何须在此关押啊。”“而且,就算释放了苏语凝,东临必须对为什么扣押使臣妻室做出解释,否则那慕容琛一旦大军压境,就是嫁十个安宁也无法平息南岳的怒火。”

“报。”

说,“启禀殿下,南岳三王子率使团众人要求释放南岳四王子妃。”

“南岳四王子呢!”

“在馆驿中点兵……。”

房顶上的慕容琛一脸无语“……。”

“六弟,你也看到了,苏语凝的所绣的东西内务府皆有记载,与路佳所言完全相反。”“朕劝你去紫晶宫劝劝她,不然明天一早,你觉得我们东临是收到南岳战书,还是八百里边境加急?”

“慕容锦与皇太后陛下一直在交涉,而慕容琛呢?传闻他手下有一群死士,就算有禁军在,想用手段杀了朕这个皇帝也是简单。”

“还是说,六弟想借此事借南岳四王子的刀,杀了朕,然后你好登基吗?”“臣弟,绝无此意。”

赵耀语气不善的开口,“那就问一下你的好夫人,千万别说错话。冷家和路家所有的人命都在她身上了。”

“是臣弟告退”

慕容琛听此原本要合上瓷片之时突然听到一句,“曹丞相可千万别让朕失望啊!”

“右相,皇太后陛下的兵马,在加上朕的训练的人马。”“呵呵,皇太后陛下,你把持朝政这么多年也该还政了……。”

慕容琛听此脸色大变,小心翼翼把瓷片恢复原样,飞身抄近路前往金月楼。途中想起皇帝那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心中更是慌乱。

慕容琛刚刚到达金月楼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的咳嗽声。“小景,你先休息去吧!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事的。”

屋里的苏语凝披着披风,内心中甜蜜也表露出来,“殿下可真细心。”说完叹了口气,“也不知殿下现在在干嘛?”

“独坐空室中,愁有数千端。”

“语凝,你在思念他?”苏语凝脸色瞬间大变。一下子把窗户打开,似乎想起那夜他闯入馆驿之时样子,声音颤抖,“小景呢?你把她怎么了?”

“晋王殿下,你别过来,我现在是使臣的妻子,你夜半闯入置我名声于何地,你的夫人受伤了你该去关心她才是。”原本打算第二日一早现身的慕容琛突然听到窗户再次开启的声音,紧接着二楼就传来苏语凝有些颤抖的声音。

“你说那个丫鬟,她睡的香甜没事。”

苏语凝听此紧绷神经也没未放松,“晋王殿下,你此番夜闯,不合规矩!”

一直靠着窗户的苏语凝,突然感觉自己头很晕。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而对面赵瑞却嗤笑,“不合规矩?语凝,一年前我想要你去西境,你竟然宁愿承受安启宫的刑罚也不愿意!为什么?”紧紧的用手中的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苏语凝虚弱开口,“晋王殿下,路佳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该辜负她。”话落悄悄的从自己身后拿出花盆,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往下砸,希望能引起周围人注意。

花盆的摔落的声音让慕容琛更加心急……。苏语凝有些疑惑的时候,后面响起了赵瑞的声音,“语凝,别白费力气,守军被我支走了。”

苏语凝从自己头上拿下簪子,有些颤抖的道;“你是君子,你不能做小人之事,你这样是小人行径。”

“君子?,小人?”“那他慕容琛是君子还是小人?”

“语凝,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我追求有错吗?”

“殿下,喜欢一个人没错,但不是用这种手段。”一旁的赵瑞听此诡异一笑。“哈哈哈哈,不该用这种办法。”说完还很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能用这种办法,可是,不用这种办法我得不到你的。”

苏语凝有些慌乱,“殿下,你已娶亲纳妾,而我也是他人的妻子。”“而我对殿下没有私人感情,殿下如此这般,于你于我都不好。”

看着苏语凝状态越发不清醒,赵瑞一步步走向苏语凝,“可是,我偏偏忘不掉你呀……。”

就在赵瑞即将碰到苏语凝手腕之际,被身穿夜行衣的慕容琛抓住手臂……。

苏语凝看见慕容琛时心中安定了不少,手中原本要刺向赵瑞的簪子也被她悄无声息放回袖子里。也不管此刻危险,直接倒在慕容琛怀里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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