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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但姜韫听着只觉得舒心

直到姜韫走出长信宫,这才觉得胸中的烦闷少了些。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望了望长信宫的匾额,良久,才轻声吩咐:“回吧。”

一路无话,天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临近长乐宫时,灌木里忽地窜出一物,吓得抬辇的小太监脚下一晃,姜韫一个不稳,便要一头栽下来……

幸好小于子一直走在步撵身侧,见势不对,赶忙伸手死死护住姜韫。

姜韫只觉得身下一晃,她手下紧握住扶手,却不想还是没稳住,待听得耳边一声闷哼,眨眼间,步撵已稳稳落了地。

抬辇的小太监慌忙跪倒:“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姜韫盯着小于子扭曲得异常的手,面上仿似含了一层冰霜,她冷声道:“先回去,留一个人去看看,本宫要知道是何人下的手!”

不过片刻,步撵又重新抬起。

姜韫看向小于子,轻声问:“你怎么样了?”

小于子疼得脸色发白,背后渗出层层冷汗,可迎着姜韫关切的目光,他却尽数将苦楚咽了下去:“主子放心,奴才没事。”

姜韫眸色微深,暗中捏紧了衣袖。

今日若不是小于子在,她怕是讨不了好,这高高地摔下去,路面又全是石子,不死也得毁容。

那么,是谁对她抱有这么大的恨意呢?

***

长信宫,画眉在殿外翘首以盼。

她并没有被姜韫带去长信宫,而是被留下来看家,虽说走时姜韫和小于子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她这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因此,打发了小宫女远远地候在外面,姜韫的步撵刚到长乐宫,她便匆忙从里屋奔了出来。

“主子,可还好?”

话落,她就瞧见了一旁的小于子,以及他苍白的脸色。

她忙看向姜韫,生怕她又在长信宫受了委屈。

似察觉到她的想法,姜韫温和一笑,安抚道:“放心,是个意外。”

“去请个太医过来,要快。”

立时便有小内侍匆匆跑了出去。

小于子连忙称谢,他们这些伺候的若是不小心生了病,并不容易请到太医,还得远远避开主子,以免“晦气”污了主子。

等病好了,主子身边早已有了另外合心的伺候,因此,做奴才的,没有一个不怕生病的。

眼下姜韫没有提出让他搬远些,反倒是替他请了太医,令小于子有些受宠若惊。

姜韫从前也做过宫女,自然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倒是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大的事:“你是为护我而受伤,为你请太医是理所当然,不必挂怀。”

小于子埋首称是,心下微暖。

此时夜已深了,姜韫也没劳师动众,简单用了些饭食便打算睡了。

小于子的手已请了太医来看过了,只是有些扭伤,将养两月便好了。

夜深人静,姜韫躺在榻上,眼前忽然浮现起白日里许良媛同太子一起现身时的场景。

虽然许良媛比不上她美貌,但和太子站在一块儿,倒也还算和谐。

不知为何,姜韫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闷气,卡在胸前,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紧。

黑暗中,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得清晰。

姜韫挑了挑眉,扬声问:“是谁?”

珠帘被人拨开,脆响深深,谢济几步走近床边,低声回应:“是我。”

他神色淡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就连语调也一如既往地平静。

但姜韫听着只觉得舒心,胸前的那股闷气一瞬间全都消散了。

她扶着软枕坐起来,猛得扑向谢济,娇声道:“殿下~”

谢济猝不及防被她抱了个满怀,软玉生香,素了多日,他微微有些意动。

他情不自禁地将人拥入怀中,伸手抚上她的青丝,凑近了她的耳畔,温声低哄:“嗯?”

怀中人不安分地动了动,谢济听她嗡声道:“殿下是不是不喜欢妾身了?”

她语气低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谢济拧眉,低斥:“浑说些什么?”

他何时不喜欢她了?

不对,他什么时候说过他喜欢她?

他伸手拨开她,目光定定地看了她许久,正要开口,却忽地被人捂住了唇。

姜韫伸手抵在他的唇上,仰着脸,直直地望向谢济,犹豫却又坚定地开口:“殿下喜欢妾身么?”

烛光下,她眼尾殷红,泪珠子挂在眼中,要落不落的,看着可怜得紧。

谢济忽然觉得有些口干,那种强烈的,冲动的想要将她狠狠欺负哭的想法愈加强烈。

见他不出声,姜韫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孰不知危险已经将临。

她动了动唇,就要收回手,却忽然被人反握在手里。

谢济轻轻执起女子的素手,十指纤纤,美得恰到好处,他竟有些迷恋。

男人有些温热的唇触碰到手心,姜韫瞪圆了眸子,一抹嫣红自腮边出发,逐渐蔓延至脖颈。

这夜,谢济亲自教了姜韫什么叫喜欢。

帷幔深深,挡住了月色,却挡不住春。

烛火摇曳间,男人暗哑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喜欢吗?”

姜韫汗水涔涔,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声音:“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喜欢……喜欢殿下……”

……

待谢济终于尽兴,姜韫已经累得暂时晕了过去,他轻轻拂开女子眉间的发丝,俯首在她额间印下一吻,轻声低喃:“我也喜欢。”

风吹灯烛,夜色渐渐远了。

姜韫钻进男人怀里,唇边渐渐浮起淡淡的笑意。

翌日,天色渐明,榻上的两人紧紧相拥。

李胜轻扣房门,压低声音唤道:“殿下,该早朝了。”

自打吃了上次的亏,他就长了记性,吵了谁也不敢吵着这位姜主子。

谢济自小便起得极早,他轻轻抚过女子的后背,忽地生了些贪恋。

李胜却以为他没听见,急得又唤了一声:“殿下,该起身了。”

谢济将自己从私欲中剥开来,缓缓起身。

正要下床,腰间却环上一双藕臂,臂膀细白玉润,然而此刻上面却布满点点红痕,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昨夜的罪恶。

谢济忽地有些心虚,他堪堪移开视线,温声诱哄:“怎么醒了?”

------题外话------

章节不知道为何错乱了……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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