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伤口上撒盐
说完,刁婆子双手叉腰,对着院门破口大骂:“小骚货!小浪蹄子!你给我出来!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法,把我儿子害成了这样?看我不撕了你!”
只是院子静悄悄的。
苏飒根本就没有出来的意思。
刁婆子一贯撒泼惯了,不肯吃这样的亏,于是就推开门,就要往里面闯。
“啊!”
刁婆子发出了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大腿,叫唤起来。
原来是大黑狗从里面窜出来,对着老泼妇的大腿就狠狠地来了一口。
咬了一块肉,又回去了。
江肆给大黑狗点赞。
看来不白给你吃包子啊,关键时刻还挺给力的。
知道看家护院,忠心卫主。
比江家很多吃里扒外的下人强多了。
刁婆子被狗咬伤,哭爹喊娘地叫了起来。
于是现场的这一幕就很诡异。
刁婆子在大哭,刁胜在大笑。
一哭一笑,显得很是滑稽。
不过围观的村民们,却都大多对这刁婆子母子投以了鄙视的眼神。
“活该!”
“对啊,你这儿子不是好东西!活该被收拾!没事爬人家墙头做什么?非奸即盗、没安好心!”
“当妈的也不是好鸟!嘴太脏了!郑老师多好的人啊?天天被你侮辱!被狗咬死都不多!”
众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
大家都是站在郑家这边的,所以在一边对刁家母子纷纷谴责。
刁婆子听到这些话,三角眼立马就立了起来。
她龇牙咧嘴地叫嚣:“好啊!你们都是一伙的是吧?都欺负我们娘们是吧?你们给我等着!我有你们好看的!”
刁婆子这么一说,这些老实淳朴的村民们都不敢出声了。
有一句话叫“神鬼怕恶人”。
就是说如果人群里有一个特别刁蛮,特别难缠的人,那么周围的人都会尽量躲着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哪怕吃亏也都忍了。
这个刁婆子就是如此,她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真要是被她惦记上了,天天去你家闹事,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就像是村里的老黄家与刁家,因为宅基地的事情闹了矛盾。
老黄家是占理的。
但是这刁婆子居然把衣服脱光了,跑到老黄家,就往黄大哥的被窝里面钻。
还说是黄家人要非礼她。
这上哪去说理去?
派出所的人都管不了。
来调查的民警都摇头叹息。
因为刁婆子做的这事吧,真说判刑够不上,但又实在是太恶心人。
就像是落在脚面上的蛆,不咬人,腻歪人!
所以最后还是黄家人认栽了。
让刁家多占了一米的宅基地。
自那之后,刁家人就更能撒泼了。
反正在他们的想法里,就是谁闹谁有理。
谁泼谁就占便宜。
就在这时候,刚才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江肆,拎着一个水桶笑眯眯地出现了。
他来到了刁家人的面前。
脸上带着关心的神情:“哎呀,这位大妈都受伤了,怎么还不赶紧包扎啊?这位大哥别挠了,脸都花了,哎,好惨啊,长得挺帅的。”
村民们都不认识江肆。
一脸纳闷地看着他。
江肆叹了一口气:“我这人最是心软,最见不得别人受苦。现在没法包扎,就给你们消消毒吧,以免伤口感染。”
说着,他把手里的水桶,往刁家母子身上一泼!
“啊!”
“啊!”
这对母子发出了两声惨叫。
如同杀猪一样。
有距离很近的村民,鼻子里忽然闻到了一股很咸的味道。
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江肆水桶里面的,竟然是盐水!
在伤口上撒盐!
这也太狠了吧!
“云帆啊,这人谁啊?”一个与郑家关系很好的村民小声问。
“这是我姐夫!”郑云帆大声说。
江肆心中一喜。
终于让这个傲娇的小舅子承认自己身份了!
众人一听江肆是苏飒的男人,也都小声议论以来。
那刁婆子虽然疼的呲牙裂嘴,但却是泼妇本性不改。
她坐在地上骂道:“原来是小浪蹄子的姘头?天杀的野汉子!有种你杀了老娘!你要是弄不死老娘,老娘就和你没玩,你个龟孙……”
刁婆子嘴里面开始源源不断的污言秽语。
江肆也不生气:“你放心,我是不打女人的。”
他随手把水桶套在了刁婆子的脑袋上。
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铁头娃。
然后江肆来到了刁胜的前面。
“啊……好疼啊……哈哈……哈哈……”刁胜还在一边叫,一边笑。
江肆知道,这是中了自己夫人的痒痒粉。
不痒够24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
“就你要爬墙对我媳妇不轨啊?”江肆俯下身子笑眯眯地问。
这刁胜也是一个无赖。
平时耍流氓耍惯了。
此时嘴上还不肯服软:“我……日……日你婆娘……啊!”
刁胜发出一声惨呼。
此时刁婆子刚刚摘下脑袋上的水桶,就看到了让自己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那个年轻漂亮的男人,一脚踩在自己儿子的后背上!
居然生生地把自己儿子给踩进了地面!
这里虽然不是城市的水泥路。
但也是用碎石铺的乡间小路。
经年累月走下来,还是很坚固的。
平时那是拿铁锨挖都很难挖动的。
可是却被江肆像是踩泥巴一样,轻轻松松把刁胜给踩到了地下!
把地面踩出一个人形的轮廓来!
刁胜就像是被镶嵌在了地面一样!
足足下沉了有半米!
刁婆子看懵逼了。
她确实是一个泼妇。
但泼妇也怕狠人啊!
正如那句话说的一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狠人!
他脸上笑嘻嘻的,但一出手就是如此的霸道。
整个人被这样踩到了地下,还能活么?
不被憋死,也被踩死了啊!
因为现在刁胜已经不笑了,显然是昏过去了。
“你……你这是杀人,你要偿命!”刁婆子结结巴巴地说。
“杀人?我不过是走路的时候没看到地下,踩到了东西而已。哪里又杀人了呢?你可不要不讲理啊!”江肆笑眯眯地说。
刁婆子脸一白。
她撒泼多年,一向是不讲理自居。
现在终于遇到更不讲理的了!
“我……我们错了……你放过我儿子吧……”这泼妇也是一个恃强凌弱,遇到狠角色就怂的角色。
“今天我把话说在这里!”
江肆又把那个刁胜继续往土里面踩下去。
现在已经把他踩进土里超过80公分了。
等于现在是把这个二流子给活埋了。
“郑老师是我岳父,他老人家是文化人。苏飒是我媳妇,我夫人是体面人。云帆是我小舅子,我小舅子是大好青年,所以有些事他们不方便做,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随意欺负他们!以后谁再欺负我岳父家,在背地里说我媳妇的坏话,我不介意把他做成标本,你们懂么?”
江肆的语气淡然,但却有一种自内而外的狠厉与霸气。
郑云帆双眼放光,对之前这个自己看不上的姐夫多了些崇拜。
众多村民噤若寒蝉。
没有一个再敢出声的了。
刁婆子也是脸色苍白。
她明白,其实江肆这话就是对她们家说的。
现在在郑家村,就是她与几个长舌妇喜欢说郑家的坏话。
其余的人都是对郑家很好,很感恩的。
刁婆子之前仗着自己是女人,没人敢把她如何。
所以是格外的嚣张跋扈。
她没想到自己今天终于遇到厉害的了。
就在此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摩托车的轰鸣之声。
从西边奔来了一队摩托车的车队。
加起来能有七八辆摩托车。
每个摩托车上都是两个人。
前面的那个人驾驶,后面的那个人手里面拎着木棍铁棒等凶器。
个个嘴里面呜呜喊叫。
犹如狼嚎一般。
见到这些人,郑云帆的脸色一变,凑过来说:“姐夫,你赶紧跟我回屋,那些人是来找麻烦的!”
显然郑云帆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很是忌惮。
“他们是做什么的?”江肆问。
没等小舅子回答呢,那伙人已经到了郑家院子面前。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
他大咧咧地说:“老郑头呢?给我滚出来!”
他的那些手下纷纷下车。
个个大呼小叫,如同一群牲口。
距离这些人最近的是一个大爷,手里拎着半袋子的土豆和玉米。
是专门来给郑家送的。
被那光头一脚把袋子踢飞。
里面的生玉米和生土豆洒落了一地。
“李光头!你别在这闹事!”郑云帆上前保护乡亲。
那光头哈哈大笑:“闹事?我还没开始呢!你爹呢?让他滚出来!我们有生意谈!”
郑云帆气愤地说:“没什么和你谈的!你们这些流氓之前天天去工地闹事,非得承包工地的食堂才肯罢休!我爸无奈答应了你们,结果你们全是弄来一些地沟油和发霉的菜,还有病死的猪肉家禽给工人们吃,引起了好几个食物中毒的。差点出了人命!我爸是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们这些人进工地祸害了!”
李光头把眼睛一瞪:“什么?你们郑家人也太过分了!你们喝肉,也不能不让兄弟们喝汤啊?都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们要是做事太不讲究的话,就不要怪弟兄们做事粗鲁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