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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暗病

姜长宁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用手把鼻子捂住,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两滴鲜血滴落在了秦怀宿的脖子上。

温热的液体让秦怀宿心中一惊,他一转头就看到了姜长宁满是鲜血的脸。

姜长宁看着秦怀宿的眼睛慢慢睁大,满是惊慌。她想对他笑笑,可意识却渐渐模糊直至坠入一片黑暗。

“传太医!快!传太医!”

秦怀宿抱着怀里无知无觉的人慌不择路,急急将人抱进寝宫吓的面无人色。

自打得知姜姑娘死讯之后就再也未见他家主子露出这幅心碎又脆弱的神情,哪里还等的了这群宫女太监去叫。秦六一个暗卫这会儿也不管不顾的现了身几个闪身就到了太医院将人掳了来。

老太医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不等秦怀宿吩咐就赶紧上前给人把脉,可不管他怎么探姜长宁这脉象都是一派平和没有任何的问题。

秦怀宿已经快要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看着眼前老头神色变换了几回,眉头已经狠狠的拧在了一起。

“可有什么事?”

“回圣上的话,恕老臣无能,姑娘这脉象并无问题。”

“既然无事她为什么会流血晕倒?”

太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斟酌道:“兴许是这天气燥惹,这位姑娘用了什么补气养血的东西。”

秦怀宿的眉还在紧紧皱着,他寻来帕子浸了水在姜长宁脸上轻轻的擦拭。有宫婢要过来接替却被他挥开,亲自照顾着姜长宁。

也许是觉摸到了脸上的湿意,姜长宁悠悠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床前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人。

“这是怎么了?”姜长宁脸色苍白的笑了一下,伸手抹平秦怀宿紧皱的眉头,轻声问了问一句。

“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秦怀宿见人醒了赶紧弯下腰,仔细打量她的面色,发现只是略微苍白了一些并未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才稍稍放下心来。

“没有。”姜长宁心知他在忧思什么,宽慰了一句:“让他们都下去吧。”

秦怀宿面色还是很不好,可老太医留在这里也看不出什么。反而让人心烦。他摆了摆手,原本因为秦怀宿的不虞跪倒在地的太医宫婢这会儿得了赦令忙不迭的往外退去,一个个都还心有余悸,抹了把冷汗像是死里逃生了一般。

秦怀宿对姜长宁越发上心。深深的无力与恐慌让他的脾气又暴躁了起来。

太医查不出病因,可姜长宁却知道自己确实是出了问题。发作越来越频繁的头痛和愈发没有力气的身体,姜长宁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逝,可她却不敢告诉秦怀宿。

她只得借口想要看看时兴的胭脂,故意化了些妆容来掩盖自己苍白的唇色。

“姑娘,这是今日的补药。”朱玉将秦怀宿命人熬制的药膳端来。

虽然看不出病因,可秦怀宿还是心有余悸,四处搜罗了一堆传言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给御医看了给姜长宁调理身子用。

姜长宁一连喝了几日,明知道于她无什么作用,却还是为了能让秦怀宿心安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姑娘。”朱玉端过来的同时又放下一盘蜜饯。

这段时日朱玉才见识到圣上对姜长宁的恩宠有多偏执,若不是姜长宁劝着,怕是连朝也不上了。

姜长宁叹了口气,将药碗端起来,可这次竟未闻到任何药味。深褐色的药汁看起来就泛着苦涩的味道,可姜长宁却像失去了嗅觉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心跳停了一拍,端起碗一饮而尽,明明灌了一碗药水,嘴里却没半分滋味。

朱玉正惊讶于姜姑娘此次竟面不改色的一气之下将药喝完,又见她神色戚戚的捏了个蜜饯放入嘴里,脸上没什么表情。

“圣上还有多久下朝?”

姜长宁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镇定的问道。

朱玉看了眼天色,沉吟道,“约莫还有半个时辰。”

“带我去洗漱,拿那件朱色的褙子来。”

嗅觉和味觉出了问题,姜长宁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不能再浪费丁点时间,她须得把握好陪在秦怀宿身边的每时每刻。

秦怀宿匆匆下朝赶来的时候见姜长宁仔细穿着打扮了一番,正倚着窗户赏花,见他回来手上还摘了支红色的虞美人

“喜欢这花?”见到人终于有了精神,秦怀宿也能放下一口气了。

姜长宁将花插进瓶里,冲他弯起唇笑了笑,“这花娇艳欲滴,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秦怀宿却觉得姜长宁穿着这身朱色的长裙比这支虞美人还要艳丽,眼里哪还有花的影子。只是这身红衣若是嫁衣,该有多美。

秦怀宿一刻也等不了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明日就想与她结为夫妻。

可是不行,他要一步一步的来,不能急。

“你随我来。”

姜长宁不明白秦怀宿要带她去什么地方,顺着他的牵引一路越走越偏,却也越来越熟悉。

门口的守卫面色冷峻的立在两旁,见着秦怀宿又赶忙行礼。

秦怀宿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他的身世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结,从未与人提起,对姜长宁更是难以启齿。可他既要娶她为妻,便不想有任何隐瞒。

姜长宁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握着秦怀宿的手紧了紧,仿佛是在给予他力量。

秦怀宿喉咙滚了滚,好在小姑娘的陪伴让他有了正视过去的勇气。

冷宫很暗,没什么人踏足的地方破烂又寂寥,姜长宁在紧锁的房门里看见了前皇后苏意婉和前太子秦怀远的身影。

苏意婉一朝从云端跌至地狱,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看起来十足的疯疯癫癫,见到来人就开始破口大骂:“秦怀宿!你不得好死!不过是个贱婢的孩子,出身低贱卑微,还妄想染指朝中政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不怕成为千古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吗?!”

秦怀远坐在墙边,对她母亲这番作为没什么反应,连带着见了来人眼里也没什么憎恶之色,反而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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