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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狗嘴吐不出象牙

秦怀宿一直挂着的散漫也被收了起来,空蝉说他命贵都未激起他心中的半分波澜,但姜长宁身上有凤命却不能等闲视之。

姜长宁若是注定为后,那他便一定要坐到那高位上!

秦怀宿的身上显出一股肃杀之意,姜长宁敏锐的察觉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空蝉的目光被落在地上的碎盏吸引了过去,只是他对这些俗物的得失并不在意,看了一眼便又将目光落在了顾修璟的身上。

“公子执念太重该修行静心才好。一切所求不过镜中花水中月,执着太深终会伤己。”空蝉念了一句佛话:“假假真真,真真假假,众生皆苦,一叶障目。”

顾修璟怔住,心里没由来的发沉。

他不敢看老和尚的眼睛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姜络心底气急败坏,姜长宁和秦怀宿这对狗男女一直坏她的好事,眉间戾气尽显。

空蝉叹了一口气,立在她的身侧叹了一句:“阿弥陀佛,佛法无边,回头是岸。”

“大师说的是何意?”姜络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她朝顾修璟身后躲了躲。空蝉却摇摇头不再多言。

姜长宁望着眼前纷纭的情况只觉得莫名。她不过是应了小僧的托付帮忙过来送趟经书,怎么姜络就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

什么凤命?哪来的凤命?

还有这气氛僵硬焦灼,一个个神色各异又是什么情况?

虽是心中疑窦甚多,可眼下的状况似乎不是什么提出问题的好时机,姜长宁敛了心思,走上前轻声说道:“无心惊扰大师,方才有位小师父托我送来经书,还请大师谅解。”

空蝉对姜长宁的态度却是十分友好,将经文接过来放好又十分有礼的作了一揖:“阿弥陀佛,贫僧多谢女施主。”

姜长宁回了一礼,便要负手离开。

空蝉翻了翻经文便朝着其余几人抱歉的念了几句佛语,又说:“阿弥陀佛,眼下贫僧有些经文需整理,就不留各位施主了,相识是缘,机遇到时此后自会再相见。”

空蝉这么说了,其余人也不好再留,一个个揣着一肚子的心思猜不透也道不明。

顾修璟这会儿十分不是滋味,大师的话难免在他心里扎了根刺。

且不说方才姜络前后对他的态度亲疏有别,姜长宁竟身负凤命这件事也属实是让他惊诧。

被自己退了婚的人将来竟是那等贵人,也不知是说他运道不好还是运道太好。

一直到了顾母跟前他心底都还在为这件事心烦意乱,连带着听了他母亲明里暗里让他与姜长宁走动走动的话都觉得讽刺。

顾母实在是没有了办法,顾修璟痴缠姜络性情大变,就算是做妾娶进门恐怕也不安生。姜长宁和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性子坚韧,眼里揉不得沙子。而且听说姜络那小蹄子也在她手中吃过几次暗亏。顾母现在只有寄希望顾修璟对姜长宁还有几分感情,好让姜络知道了知难而退,最好能借姜长宁的手解决了她。

“母亲可切莫再提,那姜长宁身负凤命,哪里是儿子能染指的人物。”这般说着恭迎的话,顾修璟的语气却非常刻薄,倒像是有些不甘的意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顾母本就心里记挂着空蝉将他们邀去不知是所为何事,竟听到顾修璟的嘴里说出这番话来,这可是了不得的事!

自老国公逝去顾家就剩顾修璟这么一个独苗还有望匡扶家室,可眼见着修璟这个不成器的败坏门风,顾府眼见没落,自己今日在这寺庙里又是被人看尽了笑话,她可不得再想法子找个出路,没想到这差点进了家门的儿媳妇竟然有如此贵的命格。

顾母按捺住心底的算盘,佯装镇定:“修璟你这是什么话?你从何处听来的?”

顾修璟语带不耐:“还能谁说的,方才听见空蝉和尚亲口所说。”

他心里不痛快,连着尊称都给去了,竟叫起了空蝉和尚。

顾母已经顾不上纠正他的叫法,心底暗暗称奇,那空蝉大师可是当年晋安帝亲口批过天降神旨的人物,经他口中说的话定不是妄言。

若是让修璟将这身带凤命的人娶进了家门,顾府日后不说封王拜相,光是能蒸蒸日上也教她满足了。

日头还高,慈安寺的游人多是散开了,有的去那放生池边喂鱼,有的去了后院厢房小憩,还有的去了前厅继续抄经诵佛。

方才姜母从其他香客的口中得知这寺庙后山的树上长了佛果,日夜沐浴圣光,在钟鸣佛经的声音中吸纳精华开花结果,服用了能静心明目,洗涤神魂。

她拍了拍姜长宁的手与她小声叮嘱,将听闻的妙事与她说了,脸上带着些好奇:“那后山应是不远,可要去看看是否有那什么佛果?”

姜长宁淡淡笑了一声,笑姜母竟会轻信这等怪力乱神的故事,却也没出言打扰她的兴致,只是后山道路崎岖,姜母身子不好怕是会觉得疲累。

“母亲若是好奇,女儿替您去一趟便是了,若是真有那么神奇的果子,便取了来送给母亲。只是山路崎岖,母亲还是在这边等待为好。”

心知她说的有理,姜母也没有再坚持。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母女间的悄悄话全数被顾母听了去。

顾母自得知了姜长宁身负凤命的事便起了旁的心思,悄悄凑到姜氏母女的身侧不说,还支起了耳朵刻意去听人家的聊天。这会儿听到了想要的内容,才掩了神情又站到顾修璟的跟前。

“修璟,此前与长宁那丫头退婚确实是我顾府做的不周,为母言辞过激了些,今日正好见了,你替我过去表示一下歉意,也算是全了顾府的脸面。”

要他去给姜长宁道歉?

顾修璟脸色一黑就要拒绝,顾母却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你如今还没有脱了顾家自立门户的能力,今日你于人前顶撞的事暂且按下不表,若是你再一意孤行不服管教,你的姜络就再也别想进我顾家的大门!”

顾修璟一句话噎在了喉间,想到今日种种,也不免有了几分悔意,也确实不该再与母亲作对,忍着抗拒点了点头应道:“是,母亲。”

他虽是应了,却还是担心姜络知道了心里不愉,害怕她有别的猜忌,赶紧寻了由头走开找到站在亭下不知在想什么呆怔着的姜络,温声喊了一句:“络儿。”

姜络心底正烦躁着,见到顾修璟贴了上来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依旧很甜:“修璟哥哥。”

顾修璟面带歉意,将顾母交代他的事如数解释了清楚,而后又说:“络儿放心,此去我全是为了母亲的安排,断然不会对旁人起什么心思。”

姜络心底装着事,这会儿都没怎么听进去他说了什么,却习惯性的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隔着袖口勾了勾顾修璟的手指:“我自然是相信修璟哥哥的。”

顾修璟压根就看不出对方眼底的敷衍和无趣,心底因着姜络的动作一片火热:“络儿放心,我定不会负你。”

姜络离姜长宁她们不远,顾修璟急冲冲过来自是引起了姜长宁的注意,听到他说要替顾母过来道歉时还觉得莫名,结果下一秒就看到这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黏黏糊糊。

姜络心底系统带着赞许【宿主好手段,顾修璟的好感度十分稳定。】

姜络面上与顾修璟推拉,心底却不甚在意:“不过是些曲意逢迎罢了,眼下最重要的可不是他。”

姜长宁眉心一跳,只叹顾修璟真是可怜。可一想起姜络的下个攻略目标放在秦怀宿身上,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

后山不远,所谓的山也不过是略高些的小山丘,只是僻静偏远了些没什么人来往。

姜长宁绕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结了佛果的神树,除了一些郁郁葱葱的杨树便是些长势极好的蓬莱松,枝繁叶茂撑起一片青翠的天。

姜母也不知从哪里听说寺里有一种佛果,吃了能百病全消。二姨娘跟了老侯爷一辈子,不争不抢破颇为本分,对姜母十分恭敬。老侯爷走后,府里的老人也跟着散的差不多,也只有二姨娘这个忠心的留了下来。

此次能带着佛果回府,让二姨娘恶疾全消自然最好。

找了几圈,姜长宁也出了些汗。

这处幽静,正好在此享个清净躲到树底的阴凉下散散汗。

哪层想正惬意之时,顾修璟一身白衣风清朗月的缓缓走了过来。

姜长宁还以为此人要同他与姜络说的那般过来道个歉,却没想到狗嘴里还是吐不出象牙,张口便是惹人发厌的话。

顾修璟不傻,他母亲屡次三番在耳边提点要他与姜长宁亲近,他怎么会看不出母亲的意思,这会儿也不再周旋索性也挑明了讲:“长宁,你我也算是故交一场,我不愿见你深陷泥潭。”

顾修璟看着姜长宁的侧脸,眸子里暗流涌动,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如果说姜络是他心中所重所爱,那姜长宁就是欲,是他堪不破的心魔与禁忌。

经文里说:情之一字,不能解脱也不能放弃,但却能化解,而他现在需要做的便是化解掉这份心魔。他相信自己的魅力,相信自己能够战胜这份心魔,他要将她变成他的人,让她成为他的妻子,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顾修璟自信自己能平衡的很好,半夜梦回的心痛与后悔是不甘心在作祟。

那些梦里与姜长宁的纠缠只不过是黄粱一梦。

只要得到了姜长宁,自己的“病”就能好。看着眼前的女子,顾修璟指尖微动,眼中闪过一抹兴味的光芒。

他想到什么突然脸色又沉了沉:“此前我在风月庵见过你,长袖善舞与人委蛇,别人兴许不知道,我却是清楚那处是个什么地方。你从风月庵出来怕已是残花败柳,可不该再奢望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再说宴王也不会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为正妻。与其届时从枝头摔下来,倒不如跟了我,至少你我知根知底,我也不会委屈了你。”

姜长宁听的几欲作呕,顾修璟这厮是连脸皮都不要了,经过此前种种竟还有脸在她面前讲出这种话来。

姜长宁听见自己胸腔气出一声冷笑,语气冷厉:“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姜长宁!”顾修璟脸色难看起来。

姜长宁不愿再同他多做纠缠,一拂衣袖转身便往远处走去。

顾修璟又哪能那么容易放过她,大踏步的追上去就想扯姜长宁的袖子。

姜长宁险险避开,干脆利落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寒光闪过,手起刀落只听见“刺啦”一声衣襟破碎的声音,顾修璟的白衣被匕首划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姜长宁握着匕首,眼神冰冷:“你若不怕死,就尽管再动手试试。”

顾修璟被姜长宁眼中的杀气给惊在了原地。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一片好心,哪里又做错了。

“姜长宁,晏王性子暴虐喜怒无常。圣上看似对他颇为看重,实则是替太子挡灾。如今圣上身体欠安,待日后太子殿下得势,你觉得宴王可还有活路。你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姜长宁似是没听见般,收了匕首转身便往山下走。

顾修璟却还是不死心:“你若所求只为荣华富贵,待我日后金榜题名振兴了顾家也未尝不可。”

“姜长宁,人要学会审时度势,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莫要后悔。”

这句话终让姜长宁停下了脚步,顾修璟面色一喜只以为她改变了主意。

却见姜长宁“”嗤”的一声笑了:“顾公子,我很庆幸与你解除婚约。就算我去庵中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会嫁给你。“

“为何。”

“因为我心悦王爷啊……”姜长宁笑容轻浅:“哪怕他性格暴虐反复无常,哪怕他是那位的眼中钉肉中刺,哪怕他是太子殿下的垫脚石,哪怕跟着他日后要守寡,我也喜欢他——”姜长宁的声音越发轻快她甚至娇俏的眨了眨眼睛:“你说气不气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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