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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四十块田

“阿姐,这是什么?”

鹿沧凌指着盘中的一根油条和两个水煮蛋,看向身边笑颜如画的鹿贺凛。

“早膳啊!”鹿贺凛说得理直气壮。

………

他当然知道是早膳。

他不明白的是为何要摆成这个样子?

“啊,摆成这样是因为想祝你考满分啊!”

通过鹿沧凌看那盘子里的油条、鸡蛋奇怪的眼神,鹿贺凛总算是记起自己都没说过这么摆的寓意为何。

“阿姐,我定会考得甲等。”

“快吃吧,不然一会儿油条都凉了。”

鹿贺凛见眼前的小少年迟迟不动筷,不免得有些催促。

在鹿贺凛满怀期待的眼神下,鹿沧凌总算是一口一口的开始吃着阿姐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早膳。

不过就是量有点少。

“阿姐,这是?”

鹿沧凌吃着盘子里的油条和鸡蛋,面前突然又多了一碗竹荪鸡汤面。

“刚刚那点东西阿凌肯定吃不饱,所以我又叫云玥煮了一份面。”

按照鹿沧凌以往的饭量,这一根油条和两个水煮蛋是肯定不够的。只是吃这点,说不定还没开始考试就饿了。鹿贺凛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阿姐最好了。”

“快吃吧!”

卯时。

贡院外早已是人群聚集。

鹿贺凛和鹿沧凌坐在马车里,等待着卯时一刻,贡院开门。

车外早已是人群聚集。

“阿凌,紧张吗?”

鹿贺凛看着外面有些考生好像紧张得不行,下意识的就想问鹿贺凛是不是也很紧张。

“不紧张,我会考好的,阿姐放心。”

鹿沧凌以为阿姐是担心自己太紧张考不好,但其实他都没有把这个府试放在眼里。

“不紧张就好,尽力就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其实就算没有考上甲等也是可以的。

鹿贺凛不想再一次看见累病的鹿沧凌。

“不会的,阿姐放心。”

“阿姐,我先进去了。”

“去吧。”

少年的背脊笔直,即便是年龄尚幼,在人群中也十分的显眼。

鹿贺凛目送着鹿沧凌进入贡院。

直至小小的人影消失不见。

鹿贺凛才开口说着:“回去吧。”

“是,姑娘。”

回答她的除了萧荆的声音外,还有缓缓驶动的马车。

——————————

自上次周祁钰下令控制疫病传染已有七日。

好消息是,凡是发现有染病之人的地方都已经被士兵严加看护了起来。

这就代表着,已经控制住了这疫病不再外泄。

这也是治疫最为关键的一步之一。

且每一个有染病之人的地方,都用上了隋知写下的汤药药方。

得以将病症控制住不再恶化。

“殿下,现在第二份药方我已写好。这一次我准备主以汤药治疗,再加施以银针辅佐。若淮安镇上的人有好转,那便可以正式实施起来。”

隋知自开始认真治疫以后,除每日吃饭睡觉以外,便每日拿着邵绍生的记录在房内闷着。

直至今日才有了这治疗方案。

“那你说的这个方法会不会对这些染病之人有所伤害?”

在任何事物没有先例之前,一切都需要摸索。

前方必定是布满荆棘,所以怪不得周祁钰小心再小心。

“并不会,这已是最温和的治疗方法了。其实还是要多谢这香丸,若没有它控制疫病,再好的治疗方子怕也是来不及了。“

隋知这段时间越研究越对这制造香丸之人感兴趣。

就连隋知都不由得感叹一句,真乃奇人也!!

但如果鹿贺凛知道了当代百医圣手居然对她有这么高的评价,肯定连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就只是运气比较好而已。”

的确,若不是《香事》,若不是任务奖励,那么也许鹿贺凛和鹿沧凌都抵抗不了这疫病。

更别说制造这么多香丸,让它们有机会展示出自己的作用。

...

周祁钰听完隋知的话后,想着既然百医圣手都说是最温和的治疗办法了,那必定就是这样。于是开口说道:“那边允了你这治疗方法。”

得到应允后的隋知,立即让人去准备药材。

事情刻不容缓。

越早成功,便可以越早见到那制作香丸之人。

其实汤药只要药材足够就没问题,主要是辅佐作用的施针。

这必须是经验十足的医师才能够完成。

隋知三人自然是不在话下,邵绍生和小童跟在隋知身边多年,自然也是懂得不少的医术。

但光就他们三人远远还不够啊,就算加上周祁钰带来了的几位医师也都是不够的。

毕竟又不是只有淮安镇上的人染上了这疫病。

沿途还有好些村落和镇,都有染上疫病之人。

看来若这治疗方法真的确定有效之后,还得请殿下多征来一些医师。

新的汤药很快就按照隋知写的方子煎好。

等淮安镇众人都喝过汤药以后,隋知便带着邵绍生和小童二人去了堂内。

“各位,接下来我们将进行治疗疫病的下一步,希望大家不要害怕。”

说话的是邵绍生,这些时日他每日都来这堂内。

自然也就和淮安镇上众人都混熟了。

由他来出面说明情况,再适合不过了。

“只要能治好这病啊,受多少苦都成!!”

“是啊,只要能治好这疫病,就算在我身上扎针我都愿意。”

“我们都相信你。”

“是啊!”

.....

这样的话在邵绍生说完话后,便此起彼伏在堂内响起。

不过这其中还是有些人说对了,确实要扎针才行,还得扎不少。

既然这些人都知道了,自然心里也就有个底了。

隋知话不多说,取了银针,从最边上的一位大汉开始。

那大汉本来看着俊美无比的公子还是笑着的,可看他拿出半人那么长条的银针带时脸上的笑陡然顿住了。

结结巴巴的开口:“公...公...公子,这么多针都要往俺一个人身上扎啊?是...不是太多了点??”

那半人长的银针带上面密密麻麻的银针晃得大汉都要昏过去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可能没被这疫病折磨死,便很有可能先被这银针给扎死。

顿时有点对刚刚说在他身上扎多少针都行的人有点怨念是怎么回事?

但还好眼前俊美无比的公子只是温声细语地说了句:“不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

大汉得到了保证,说话都不结巴了。

可他不知道这半人长的银针带上面那密密麻麻的银针,虽不是全部扎在他身上,至少有半数是要扎的。

且有些穴位还很奇怪。

甚至到最后大汉身上时又痛又痒的。

实在忍不了了,想伸手挠挠吧。

给他扎针的俊美公子又开口说了句:“不要动。”

成吧。

忍忍就过去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成功就在前方!!

有了第一位被全身扎满针的人,便就有了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

而邵绍生和小童在看了隋知扎了第一遍之后,便记住了所有的穴位和顺序。

他们也加入了扎针的行列。

一时之间堂内又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啊!!”

“哦!!”

“嗷!!”

“好痛!!”

“好痒!!”

“又痛又痒!!”

......

至于最开始的那位大汉嘛。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但看护他们的士兵就有点不太淡定了。

这一个个的扎得跟个仙人掌似的。

就算再大的胆子看起来也怪吓人。

更别提这,满堂的仙人掌了,再配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别提多吓人了。

士兵:别问,问就是瘆得慌!!

一时辰后,第一位被扎得大汉身上的银针可以取下了。

隋知让邵绍生取下银针后,再放进小童端来得清酒浸泡一下,等后面再用火烛烤一烤,便可以放回银针带了。

以便下一次得使用。

等大汉全身上次啊得银针被取下之后,隋知问他:“感觉怎么样?”

“俺说不上来,就感觉全身上下有点痛以外,好像也没其他的感觉了。”

大汉只感觉刚刚取针之前是又痛又痒,现在只剩下通了。

具体的他也说不明白。

等邵绍生和小童把全堂内的银针都取下,处理好后。

隋知已经在周祁钰面前,报告结果了:“殿下,刚刚隋知用了之前所说的方法。好消息是没有出现任何的不良反应,但也没有出现比较显著转好的症状。不过这银针只施一次确实是不够的,至少还得两日才能见效。”

周祁钰此时身子处在光阴之下,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说:“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还有一事,若此法管用,那边需要殿下再多调派一些医师过来,银针也需要多一些。毕竟我和邵绍生、小童三人是忙不过来位为淮安镇外的人治疫的。”

“这事我会安排,你不用担心。”

“那隋知就告退了。”

“嗯。”

得到应允后的隋知,便准备回屋休息。

这么长时间的扎针,他也是第一次,十分的耗费精力。

看来今晚得早点睡才能补回来啊。

隋知走后,周祁钰并没有挪动位置。

还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光阴之下。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又在思念着什么。

或许,也有一个人知道周祁钰为何如此。

和周祁钰仅仅是一一墙之隔的葛清玉,也躺在床榻之上呆楞着。

今晚,对于他们俩来说注定是一个不太舒适的夜晚。

翌日一早。

隋知一大早便带着邵绍生和小童来了堂内。

准备继续昨日的施针。

可当他们走近堂内时,发现堂内的淮安镇众人脸上的气色竟比之前好了些。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

隋知没想到仅过了一日,居然就有了见效。

隋知又走到昨日那位大汉边上,细细观察着他身上的变化。

这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大汉身上之前发溃的地方,竟隐隐有着消没之势。

这也就代表着,隋知的治疗方法是正确的。

这个消息实在是令人惊喜!!

这么多天,终于取得了进展!!

百医圣手总算保住了自己从未失手的记录!!!!

既然方法有效,喝过今日的汤药之后,便又要开始第二次的施针了。

周祁钰到的时候,堂内隋知三人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给人全身扎满银针的劳动。

而堂内更是一如昨日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不过今日比昨日不同的是,今日的惨叫声听起来好像更有中气了。

这是一直守在堂内的士兵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是第二次看这满堂的仙人掌,但心里的承受能力也好了不少。

但头一次遭受视觉冲击的周祁钰不自觉地嘴角抽了抽,看过往人身上扎针的,但没想到竟然扎得这么慢。

“嘶,真是看着都疼。”

跟在周祁钰深厚的葛清玉,比周祁钰慢一步踏进堂内。

但他可没有周祁钰那么淡定。

还是有被这满堂的仙人掌给吓到。

葛清玉的声音惊动了堂内正在扎针的三人。

隋知和邵绍生倒是还算稳定,稳住自己手里的银针没有变。

可小童却是自上次在镇外周祁钰和葛清玉二人后,第二回见他们。

上次的事情对他来说还心有余悸。

一听到这声音,手便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这也就导致了他手下的那位青年,发出了一声特别惨烈的惨叫声。

“嗷嗷嗷!!!!”

“小郎君,你要扎死我!!!”

明明昨日这小郎君不是这样的,明明昨日也不是这痛感,自己也还承受得住。

青年人想着怎的刚刚那针下手这么重?

莫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得罪了这位小郎君?

青年人又在脑海里细细的回忆了一番,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得罪眼前这位小郎君。

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平白无故会遭这罪。

不求别的,只求眼前这位小郎君轻点,再来一针他的小命可能不太顶得住。

而扎针得小童听见青年那么大一声得惨叫,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下手重了!!”

青年人还算开阔,也没有怪罪小童,只说:“无事,小郎君,只要你别再下手这么重就行。”

小童听见青年人的话,整张脸连同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开口有点结巴的说着:“不...不会了,你放心。”

接下来,小童施下的针,确实如他所说不再重力。

隋知瞧着这一幕,只是嗤笑一声,在心底默默吐槽这小童忒怂。

周祁钰和葛清玉来到堂内时,施针已过大半。

未等多久,隋知便带着邵绍生和小童朝着周祁钰去。

“殿下。”

隋知说完,便是拱手一礼。

邵绍生跟随其后。

可另一边的小童不知怎么的,那拱手一礼就显得有点畏畏缩缩。

看起来好不雅观。

周祁钰不在意,葛清玉却是注意到了,“你这小童怎么回事,行礼都做不好。”

隋知又是一声嗤笑:“葛公子,有所不知,主要是殿下的威严这小童难以承受。”

闻言,周祁钰的嘴角都不由得抿了抿,稍等了会儿,还是开口对着小童说:“不必如此惧怕,我并未有何不同。”

这句话似乎给那小童带来了勇气,他居然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这么惧怕这九殿下了,连忙应声:“是,殿下。”

周祁钰这次来堂内的主要目的便是想看看隋知的治疗成果。

看会不会稍稍有些见效。

“堂内如何?”

“殿下,方法可行。”

仅仅六个字。

就说尽了一切。

方法可行,那就代表着这场疫病再过不久便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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