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小别胜新婚
“我的小管家婆。”商陆这话说的格外宠溺,还屈指刮了下白芸的鼻子,“我让文竹提前给秋石送了信,他去接的我。”
“这还差不多……”白芸想了想,“那你是不是等会还要回去啊?”
商陆应了一声,“不碍事,待这几日过去,显得不那么焦急了,我白日里也能找你,再者说你不是要开酒楼嘛,我可以去酒楼吃饭,到时不是光明正大?”
白芸忽然觉得自己这酒楼开的格外的好了,“对了,你进宫没几日,我同江簌见了面。”
“江簌?”商陆微微皱眉,“你怎么同他见面?”
“我去买凤来阁,恰好遇上了,他说请我吃饭,我便同他去了。”白芸玩着商陆的手指,“他没同你说什么嘛?我同他聊了许多,想要拉他做盟友?这算是我自作主张了,只是……我觉得你多年不在京城,这一块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江簌从未站队过,性子也还算好,和你又有商桃这层关系沾亲带故的,他虽不受宠,但毕竟在这生活了二十多年,手中多少是有些人马的,若能拉他同盟,对你也算是桩好事。”
“你是……”商陆有几分诧异,“怎么得知这些的?”
白芸轻叹了口气,“商陆,我不能说,但你信我好嘛。”
“嗯。”商陆就是这般,只要白芸这么说,他便不再追问,相信着白芸的做法。
白芸在他怀里蹭了蹭,商陆却抬手按住她,“别乱动。”
白芸自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轻笑了一声,商陆倒是有几分尴尬,这丫头明明知道自己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过去明明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可到了她这却偏偏是永远都不足够,经不起她任何的撩拨。“所以你想做什么?还有江簌怎么同你说的?”
“他还没有答复我,他又不是你,才不会那么随便的就相信我呢。”白芸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面对商陆说话时,总是不自主的带上些许撒娇的语气,尤其是今天,小别胜新婚这件事,果然是有道理的。
“嗯?”商陆微微挑眉,“我随便?”
“不不不,才不随便,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信任我嘛。”白芸的求生欲还是非常强烈的,“上元节可能有事关太子的大事情发生,你要小心些,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你,但还是注意些好。”
商陆在这黑夜中,看着怀里的女人,沉默了许久,才应了一声。
白芸再开口时,声音倒是有些低沉,“商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倒也算不上奇怪。”商陆将白芸搂的更紧了些,免得这个小丫头多想。
“骗人,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白芸哼哼了一声,“我特别害怕有人会把我当什么妖女之类的,绑起来烧了。”
“谁敢。”商陆觉得这丫头想的还挺多,“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要谁命。”
“平时温文尔雅好脾气的商大少爷,如今倒是挺霸气啊。”白芸忍不住笑了,她就说嘛,商陆要是放到现代文里面,百分百的霸总原型。
“我从没说过我温文尔雅好脾气,过去我只是看淡生死,懒得管这些事罢了,现在我有了想要守护的人,自然只会对你这般好脾气。”
白芸想想倒也是,对于家中的下人他没有那些少爷的坏习惯,但其实也算是有威严的,大概就是……高冷型的帅哥吧。
许是一个月没见了,而且商陆也说了天亮了也要回王府的,白芸差不多能猜到他得到想法,他不愿太冷落自己,但也不像表现的太明显,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对他而言多重要,不然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事,才会这样。
所以即便已经很晚很晚了,方才运动之后也有些累,白芸还是不大想睡,“你当真对皇位没有任何兴趣吗?”
“怎么忽然这么问?”商陆有些奇怪,“不是说好了,待京城的事情了了,我们就回沁水镇嘛……当然,若是你想做皇后,我也愿争一争。”
“我才不想。”白芸对于这种事情没有丝毫兴趣,“只是想问一问你罢了,毕竟那么多人,都想要这样的荣华富贵,我担心你会不会动心。”
“过去我什么都不在意,现在我只在意你,若是你想做皇后,我自然愿意为你争夺,你既然也不愿意,那我要这做什么。”商陆可以说是很直接了,“不要想太多,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变的,白芸我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
“我知道。”白芸眼眶倒是忍不住又红起来了,“只是我的想法是,帮助江簌夺皇位,到时他保我二人平安,我是你的妻子,若是帮着别的男人夺皇位,看着似乎不太妥当,自然要先同你说。”
这回,商陆倒是沉默的久了些,过了许久,白芸都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才缓缓开口,“其实,我并不想你卷进夺位这件事情里,太危险了,你若是想开铺子做生意,便安心去做,不必参与到这件事来的。”
“商陆我比你知道的更多。”白芸轻叹了口气,“相信我,就像你过去说的那般,过去你看淡生死,现在想要活的久些,能够陪着我,这样的心情我也一样,所以我不会乱冒险的。”
“我家丫头从来都不是个寻常女子啊。”商陆最终算是默认了,“我不拦你,你要记得凡事同我说,不要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好,我保证。”白芸现在纯属赶鸭子上架,胆子本来也没多大,自然不会太冒失,所以商陆的要求,自然能保证。
“行了,很晚了,快些睡吧。”商陆抬手轻拍着白芸的后背,就像哄孩子一般。
白芸晓得商陆心脏的问题,虽然保持的很好,但也要好好休养,不能太熬夜,便也不再拖着他说话,被这么拍着背,倒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隐约看见外面的太阳已经很高了,自己身边已经没人了,仿佛昨夜只是自己一场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