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短兵相接
丁槐里觉得自己必须要出手干预了,哪怕会因此得了罪白曲,甚至还有那位大人物……不管怎样,必须要等到乌鸦大人回京以后。
想到这里,丁槐里横跨一步挡在了白鹭与姜鹤之间。
“白大人,二位叙旧前,容丁某说几句话总算可以吧?”丁槐里语气冷了下来,态度中包含着不满。
“丁槐里,你这是何意?”
“呵呵呵,白曲长还是莫要再演下去了吧,你当真是欺我黑曲无人不成……”丁槐里话音刚落,跟着他的那几个家伙便守住了地窖的入口。
白鹭此刻面孔也冷了下来,点点头说道:“我若是解释,你们会信吗?”
“哼……白曲长这是连解释都懒得做了……那就休怪我等无礼了。”
“那……如此说来,你要怎样……拦我吗?”
“不……我不会蠢到那个地步,更别说您手上还拿着黑金令牌啦,所以白曲长要走,我等自是不会阻拦,只不过您要是想带走这个人,那便不可能了,除非白曲长将我们几个全都杀了……”丁槐里并不准备与白鹭交手,但也不肯退让一步放走姜鹤。
“我去……你们在搞什么?什么阴谋诡计、什么跟谁走不跟谁走,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扣留我?”这时,姜鹤嚷嚷起来,而且,还准备着离开地窖。
场面一下子由双方对峙变成了三方相持不下。
“你不能走……”几乎是白鹭与丁槐里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接着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白鹭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姜鹤身边,而丁槐里想要做出反应却已经晚了半步。
“你还不能走,我有话要问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姜鹤听到白鹭轻声和自己嘀咕了一句,紧接着手腕就被人家握住了。那感觉一点都不好,冰冷刺骨,好似铁钳一般。
“白曲长,你这是要硬来吗?”
“我不想出手,更不希望伤及任何人,只要你让我带他走。”
“走?哼,姓白的,你这是在羞辱黑曲,视我等为死人吗?想走出此地,还先问问咱手里的刀答不答应。”丁槐里再也无法忍受白鹭对他们的无视,亮出钢刀,不由分说力劈华山砍了下去。
“小心……”就听到姜鹤惊呼的喊了一声。
可是白鹭却好像毫不在意,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居然避开了势如破竹的刀锋,丁槐里见一刀走空,立即变化招式准备拦腰横着切过去,而这一回白鹭身体顺势后仰,一招铁板桥又化解了丁槐里的杀招。丁槐里两招走空,于是纵身跃起挥刀朝着白鹭面门砍去,只是这一招他发力太狠,忘记了身处地窖空间狭小,钢刀并没有挥下去,而是与头顶岩石碰在了一起。“铛”火星四溅,也震得丁槐里虎口发麻。
“丁槐里,我念你也是司中之人,已然让你三招,你若还咄咄逼人,休怪我不客气了……”白鹭站定身形,怒目而视丁槐里说道。
“哼……白曲长还是那句话,你要走丁某绝不拦着,可是要带走此人,除非你杀尽玉琼酒肆所有的人……我也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无奈职责所在,即便一死也在所不惜……”丁槐里喘着粗气回道,看样子他做好今日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那好吧……就别怪我不给乌鸦面子啦……”白鹭冷冷的又说了一句,同时轻轻推开姜鹤,然后亮出了随身两柄形似斧钺的兵器。姜鹤自然叫不上这种
(本章未完,请翻页)
奇怪兵器的名字,此处需要说明一下,这对兵器名叫子午鸳鸯钺,状如日月相叠,形似鹿角立竖,前后左右皆是刃尖,共有四尖八刃,锋利无比,此兵器小巧玲珑,变化多端,利于近战,以短取长,专破长兵利刃。
眼瞅着一场血拼就要发生,只是这种状况根本早就超出了姜鹤的认知以及承受范围。要知道冷兵器时代那只是书本里的东西,现如今就要眼睁睁活生生近距离的发生,姜鹤此时此刻简直是既心惊胆战,更莫名兴奋……
“二位,能不能让我……让我说上几句……”联想到血溅当场那种惨烈的场景,姜鹤还是不得不站出来想去阻止了,于是他壮起胆子对双方说道。
“你就是始作俑者,还有何话要讲?”丁槐里恶狠狠地问道。
白鹭虽然没说话,却也斜着眼睛瞥了了姜鹤一眼。
“呵呵,就算事情由我而起,但在弄清楚是非曲直,谁对谁错前是不是先不要选择动手,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么冲动有点儿太儿戏了吗?或者我觉得你们根本就是借故泄私愤吧,而我只是个借口……”
“住口,你这厮,牙尖嘴利分明不是好人,此刻竟还敢挑拨是非,待我稍后擒住了你,非要你尝尝黑曲的手段……”丁槐里根本不听姜鹤的话,挥刀又要与白鹭战在一处。
就在这时,忽然间由地窖外边传来三声“哇……哇……哇”干瘪难听的叫声,那种声音立刻就能分辨出是乌鸦的叫声。
可也就是在这一刻,丁槐里收回了钢刀,然后竟然毫不犹豫的领着他那几个手下钻出了地窖。
顷刻间,黑暗潮湿的空间里只剩下了白鹭和姜鹤两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