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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听筒里的争吵

吴强的计划在继续,这些年孟香每一次都精准猜中孟蕊给了他底气。而且这事儿只要价格合适,就算孟香说的不准他也损失不大。但一旦成功就能给孟蕊造成损失,那才是他乐见的。

打击敌人就是增长自己,为了能追上对手,他已经不在乎什么手段不手段。孟蕊这女人太强硬,如果不能压制她,她什么时候都不会看得起自己。

他一心想要胜过孟蕊,孟蕊那边则开始抻着他。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时机不到的话鱼儿会脱钩。

吴强之后又去找了几回,孟蕊每次都躲着不见。显的对这批鹌鹑没多大兴趣,就我开的价,你要卖就卖,不卖拉倒。

“我们买幼苗养也一样。”

这是堂哥堂嫂说的,让吴强出门的时候狠狠的大喘气。眼看离孟香所言的时间越来越近,如果真的爆发禽类瘟疫,他将损失惨重。

孟蕊那边,他越是如此她越是防备。价格压的一分一厘都不让,你想害我,我就得给你个好果子吃长长记性。

白天跑一天,晚上回家路过一家新开的饺子馆买了二斤生饺子。自己捅火煮饺子,以为老公吃食堂不回来,结果他提着卤味进来了。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跟踪器了,咋就知道我晚上回来吃饭”

陈明宇笑笑洗手放案板切卤味“我是怕你晚上回来饿,准备给你当夜宵的。既然晚上在家吃饭,那就当下饭菜。”

“嗯,饺子马上就好。”

“哪儿来的饺子”

“路边新开了一家饺子馆,我买回来尝尝。”

两口子吃着饭闲话家常,陈明宇从屋里拿出一盒茶叶来给她。“上回爹不是说喜欢这个碧螺春嘛,我又给买了一盒。你明天回的时候给他带上。”

孟蕊接过来闻闻“是挺香的。”

“你喜欢的话也泡着喝,喝茶对身体好。”

“嗯。爹现在爱上了喝茶,烟都抽的少了。”

“我就是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少抽烟,抽烟对肺不好。”

“谢谢你,帮我记挂父母。”

“一个女婿半个儿,上门女婿是亲儿。”

“好,你是亲儿子。”

大的小的他都放在心上,为她解除多少后顾之忧。“晚上还有自习吗”

“今儿周六,放大家回去休整。晚上不用去了。”

“那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接昊昊。”

“好。”

一家三口齐聚,昊昊开心的一路上翻了好几个跟头。孟蕊掏出手绢给他,陈明宇推着车走在旁边。

悠闲的在桐城待了几天,等回村后吴强绷不住了。说急需用钱也不找人杀了卖肉了,愿意以她开的价卖给她。

堂哥问怎么办,孟蕊点头同意。一手货一手钱,鹌鹑都没卸车直接被她连夜拉去了桐城新开的屠宰场。

算一下,杀了卖肉她也能赚一些。虽然不算多,可只要从吴强手里赚一分,对他也是致命的打击。

之后自己的鹌鹑也开始分批处理,她的车每天来往于桐城和村里,大家以为还是送鹌鹑蛋,根本不知她已经预定了奶牛小牛犊,开始准备转型。

吴强卖了鹌鹑,开始提心吊胆的等待。如果那什么禽流感没来,那他这回可就亏大了。

农历三月中,春天正是传染病高发的时期。吴强到几家鹌鹑养殖户去打听,结果啥消息都没有。他气急败坏的找孟香,俩人在吴家大门口的路上吵了起来。

“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孟香你个混蛋,老子今儿要掐死你。”

孟香边躲边喊,吸引更多人围观。“我害你你他娘的才是害人精。一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却害我当初被骂多少回,连种子都没有的男人,你他娘的也能算个男人吗”

“孟香”

吴强目眦欲裂,疯了一般。眼看一拳要打中孟香,孟香被个男人一把拉开,他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了石头墙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周围的人惊叫声迭起,有些捂着嘴往后退。

吴强他大姐听闻消息赶来,拉着弟弟一脸心疼。孟香那边惊魂未定,回头发现救她的居然是吴亮。

他、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今儿刚回来,就碰到了这么一幕。”

“亮哥,吴强欺负孩子,你赶快帮我把儿子要回来。”

孟香说完看吴亮点头,然后猛的从兜里掏出一封医院的诊断书。吴亮拦着不让吴强去抢,她则走到吃瓜群众身边让他们看。

“看到没,这是省城医院给吴强的诊断书。死精症,知道啥叫死精症吗,就是他那种子都是死的,压根不能让女人怀孕。”

“孟香”

吴强已经要疯了,恨不能亲手掐死她。而周围人那熊熊八卦之火则被燃烧起来,识字的都凑上去看那张诊断书,不识字的也开始问到底啥情况。

“吴强没种子,那他俩儿子咋来的”

一帮人哈哈笑“借的呗。这种事、谁家有种子都愿意借。”

“哈哈”

“强子、”

众人的哄笑声中,吴强朝后一仰昏过去了。他大姐焦急的呼喊,他爹娘挤开人群赶来。

吴强被送去了医院,孟香领着自己儿子回了她在公社的住所。这么当众一闹,吴强多年辛苦维护的脸面算是彻底被扒下。医院里醒来一声不吭不吃不喝,整个人都被抽走了精气神。

村里传的沸沸扬扬,一帮没念过几天书的老农民对于啥叫死精症也不是太了解,却已经根据自己的理解嘲笑吴强不算个男人。

“连种子都没有,他算个啥男人嘛。”

悠悠之口最难堵,他家人对此又气又急。几个姐姐姐夫在外使劲儿想辩解,可无一不被认为是掩饰。解释就是掩饰。

“这回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四姐夫离得远不知内情,其它人却是只余无奈。洗什么啊洗,事情的真相就这样的。他的精子百分之九十是死的,压根不能让女人怀孕。孟香够狠,揭开这层遮羞布,自己丢脸也得让他更丢脸。

吴强出院后也颓废在家,养殖场不管不顾,每天连门都不出。孟蕊去养殖场看情况,听到大家依旧在议论这事儿。看到她来才赶快围上来。

“老板,咱那奶牛啥时候来我们这些日子都认真学咋养奶牛了,就等牛来了。”

“下个月吧。大家别急,这些日子都好好看书,在一起互相交流。”

樊爱芳领头应是,然后问她另一件事儿。“吴强那边买了鹌鹑后,原先喂养的人也都辞退了。他们都问我咱这里还要人不,想来咱这儿干。”

樊爱芳知道奶牛养殖还需要人,因为一些老人要被调到饲料厂去,两边都有很大空缺。可吴强那儿干过的人,用不用得孟蕊这老板做决定。

“现在先不要,过段时间再说。”

“好,知道了。”

“我这几天有事在桐城不回来,场里交给你们了。”

“行,有事我让孟山去找你。”

谷雨的时候,村里人开始种谷子。同时禽流感的事情也开始迅速传播,这一波听说来的非常迅猛,政府已经开始调查,对染病的要求深埋。肉和蛋都不许流入市场。

樊爱芳他们听说这消息,一个个纷纷佩服老板运气实在是好。大家叽叽喳喳说了半天,背地里几个管理人员都对孟蕊竖大拇指。

“她肯定事先知道什么,不然跟吴强那笔交易不会是那样的。”

“也许吧。蕊蕊这些年也算顺了。这回吴强这局也破的利索。让吴强知道自己没害到她,反而赔了钱,不知道会多懊恼。”

“哼,他本来也没脸见人,多一项不多。”

堂哥堂嫂私下里议论,这些话可不会当着员工的面讲。他们猜的没错,当吴强得知禽流感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是打听孟蕊这里如何了。

“她把所有的鹌鹑都抛售一空了”自言自语自问,完事他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孟香、你的计划落空了。你他娘的这辈子都赶不上孟蕊。”

狗咬狗一嘴毛,吴家人看他这样,一个个都纷纷劝。变着花的夸,说他有眼光,有魄力,及时抛售鹌鹑,避免了这次损失。

“都出去,都出去。”

吴家一团乱,吴强对孟蕊感觉复杂到无法言语。佩服、羡慕、嫉妒、欣赏,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因为鹌鹑赔了一笔而再次受到打击的他,接下来依旧在家颓废。

孟蕊才顾不上管他们,她此时飞去了香港。考察市场,前期做一些调研。虽说产品肯定先在大陆上市,可这片土地依旧非常吸引她。前年去深圳后就一直想来看看。

商场、码头、房产,凡是跟人们衣食住行相关的,她都一一去了解。坐在街头吃一碗云吞面,第一次走进了名为证券交易所的地方。

股票,她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一种新型的赚钱方式,如今大陆尚未开证券交易,它以这种超前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着牌子上闪烁的数字,她的心也随着跳动。

买这个,一天就能涨那么多比她养鹌鹑养猪利润都高的多。看着那数字不断跳动,她沉迷的将接下来的几天全耗在了这里。

临走,她对股票已经沉迷到无法自拔。可她身上带的现金没多少,算一算带现金来投资的话有些不方便。所以从这里出去她就找了当地的银行,问大陆银行的存单可不可以在这里抵押贷款。

里头很快给了回复“可以。”

如今距离回归还有十年,两岸交流日益频繁。拿大陆的银行存单做抵押,存单这玩意可是实打实,到银行可以取钱的。汇率算好,贷款没问题。

孟蕊这胆大的当即返回桐城,将这些年的积蓄全部装进了包里。一路上她已经算清汇率和利息,按照她看的那股票涨势,这买**养殖挣钱的多。

再次来到香港,她办了贷款后一股脑的将这些本来投资饲料厂的钱全投入了股市。第一次玩这个,她像第一次坐在赌桌上一掷千金豪赌的人一样心跳加快,眼睛盯着大盘走势一刻不敢松。

涨了,涨了,看着自己的钱在越变越多,心里那跟紧绷的弦儿开始慢慢放松。短短一周时间,这玩意可比养殖来钱快的多啊。投资几百万,按照这涨幅,她很快就成千万富翁。

晚上算一下自己开盘多了多少,兴奋的在酒店一蹦三尺高。激动后才想起来给老公打电话。走之前只说来香港有事儿,具体的没交代。他在家也许会担心。

“喂”接通后让人帮忙叫陈明宇,等了大概十分钟,她再次打过去。因为一中的电话打不了国际长途。

“媳妇,你现在在哪儿呢”男人果然担心又着急。

“香港。别担心,我办完事很快就回去。你们在家没什么事儿吧”

“我们没事。可是,你在香港到底干嘛呢”

“保密,等我回去告诉你。”

孟蕊被股票彻底迷住了,一天天的看着它蹭蹭长,激动兴奋的飘飘欲仙。每天晚上收盘,她第一件事是先算算自己又多了多少钱。

她这里兴奋的忘记了日与月,陈明宇在家里一边给她担心,一边自己也惹上了麻烦。

一个女同学告他对人家耍暧昧,收受贿赂。说他晚自习给同学补课,大家背后都给他送了礼。而且他对自己一直不怀好意,经常趁没人调戏自己。学校如今要求他暂时停课,接受调查。

陈明宇气的在校长办公室摔了手里的书,他连续几年带高三,这两年带班可说兢兢业业,对着百年树人的工作不敢有丝毫懈怠。到头来,一个女同学的一面之词,他可能就此名声扫地。

被人如此诬赖,他再好的脾气也要绷不住了。下午孟蕊打来电话,他担心她在外所以一再追问她到底在香港干什么。

“我在炒股。”

快一个月了,她撂下家里一摊在这里炒股。随着气温的升高,她的心也升高。飘啊飘的好像飞到了云彩上,每天看到的就是那跳动的数字。今天涨了多少,明天涨了多少。比她的养殖场在最巅峰时都更让人激动,因为那钱是翻着翻的来,实在是多啊

股票、为这玩意,她将饲料厂暂时搁置。养殖场全交给了好友和堂哥堂嫂。预定的小牛犊欠着大半货款也没空处理。

“这玩意可比什么都更挣钱。”

陈明宇那边一听她是玩上了股票,顿时心口都是一痛。他是学经济的,虽然大陆如今还没玩这个,可这玩意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解放前,多少人一夜爆富又一夜跌落,多少人为了它跳楼去死。

“你买的是哪几支股票,现在是什么情况”

男人开口问具体的,孟蕊兴奋的在电话里跟他说了一通。买时候是什么情况,如今什么情况。

“你知道嘛,我现在已经翻了好几翻了。”

“把它全部抛掉,然后回家。”

“陈明宇,你发什么癔症你知道那股票一天能涨多少吗,你知道它有多赚钱吗”

“我知道。”

陈明宇语气不太好,第一次气急败坏。这些钱是老婆多年心血,她这些年发展的有多辛苦、多努力没人比他更清楚。就因为清楚,他才更不能让她多年积累毁在股市。

“蕊蕊,听我的。把你手里的股票全部抛售,然后回家。饲料、养殖、肉联、乳业,实打实的做你的实业好吗”

多年夫妻,孟蕊自然能听出他话语中急切的担忧。可接连的增长让她舍不得退出,那可都是钱啊。

“明宇,股票真的很挣钱”

“你知道什么叫股票吗你知道一旦股市崩盘,你多年心血将会付诸东流吗”

全部身家啊,居然全投入了风云变幻的股市。陈明宇真的是急了,语气从未有过的急躁。

“我怎么不懂,我每天都在交易所听旁人说的,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不懂股票,我不懂。在你眼里我就是土老帽呗,只会种地养猪我怎么就不懂了,我这些天赚那么多钱陈明宇,我讨厌你。”

第一次争吵,居然爆发在听筒里。孟蕊脾气上来了,觉得他刚才那话是瞧不起自己。发泄一番不给他回话的机会撩了听筒,然后气的呼呼大喘气在房间里来回度步。

“我不懂,我在你眼里就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是不是”

说着说着,眼眶开始湿润,有晶莹的液体流出来。伸手抹一把脸,气的打开一罐啤酒猛的灌进肚子。

这话若是旁的什么经济学大学生说,她会很冷静的分析到底何意,自己哪里错了。理智客观的去看待。可换了陈明宇说,她那角色立马不同。感受完全不一样。

喝完啤酒还不解气,起身去了歌舞厅。吧台上坐下喝酒,一杯接着一杯。嘴上灌酒心里默默的骂陈明宇。

陈明宇听不到她骂,被撂了电话他着急又懊恼。守着学校的电话机不敢离开,盼着她消了气给他返回来。

心里一遍又一遍模拟跟她对话,一遍又一遍想什么样的措词才能让她听得进去。这么多年积累,真的不能毁到股市啊。如果这回在股市栽了跟头,她又得花费多少心血才能重新爬起来。

“陈老师,你不回家啊”

大家都下班了,人家来锁门。陈明宇想起还有儿子,没办法只能先离开去接孩子回家。路上一声不吭,昊昊关心的问爸爸怎么了。

“没事,爸爸想事情呢。”

安顿孩子睡觉,他开着灯彻夜难眠。夜里用收音机打开了国外的经济频道,他开始一遍一遍听,一遍一遍分析。

研究一晚上,他决定马上去香港。老婆联系不上,而股市他觉得很快要有大动荡。

学校里反正也停课了,他干脆利索的连工作也不顾及,必须马上赶往香港。只是学校内部调查,且名目也不严重,人生自由并未被限制。把老人接来照顾昊昊,他想用最快的速度办临时签证出发去香港。

“明宇,蕊蕊到底咋了她出啥事了,受伤了吗”

“没。”不解释怕老人提心吊胆,他只能往轻了说“她现在的投资很危险,我得去阻止她。”

哦,原来只是钱。老两口长长呼出一口气,老汉听说他电话里劝阻闺女不听,气的冷哼一声。

“别管她,让她自己摸爬滚打去,栽了跟头她就知道疼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是她男人,你还能害她嘛。连你的话都不听。”

“不是的。是我太急躁,说话不中听。爹娘你们别担心,我见了面一定好好劝她。”

当老人的,小两口发生矛盾,正常的都会先骂自己孩子。实际心里心疼的也是自己孩子,都是为了他们把日子过好。听女婿这么说,顿时让他放心昊昊,安心去香港。

闺女多年辛苦,如果真的一朝赔个底掉,他们也是一样割肉般心疼。女婿说的啥股票他们听都没听过,顿时觉得闺女这回真的是过了、飘了。对于自己不懂的领域,咋就敢一头扎进去呢

他这里一项项安排准备出发,孟蕊那里在酒吧喝了半夜的酒,生平第一次灌醉了自己。蹲在酒吧外想吐吐不出,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难受,遭遇什么为难冷眼都没有想到陈明宇看不起她那么难受。“大坏蛋,陈明宇你就是个大坏蛋。你看不起我,姑奶奶才不稀罕你。居然说我不懂,我怎么不懂”

“小姐、一个人啊”

一个香港佬操着一口广东味普通话跟她搭讪,男人伸手想挽她胳膊扶起她。孟蕊喝醉了反应有些慢,仔细瞅一眼才甩脱他的手。

“滚开。你又不是陈明宇,离姑奶奶这么近干嘛。”

“陈明宇是谁啊”

“一个大坏蛋。”喝醉了,心里的委屈被放大了无数倍。“都给姑奶奶滚,姑奶奶谁都不稀罕。”

“既然是大坏蛋,那小姐就不必想他了。他就是王八蛋不懂女人心,小姐以后跟我就好了。”

孟蕊蹭一下回头,抬脚狠狠踹上他重点部位。“姑奶奶的男人,是你想骂就骂的嘛。”

男人被她踹到了电线杆子上。疼的半天没缓过劲儿。等他抬头时女人早已没了踪迹。

一脚踹上酒店门,孟蕊蹲在地上蒙了好一阵。卫生间里冲了澡,她将自己扔进床铺睡觉。宿醉一晚,翌日醒来头疼的好像要裂开。扶着自己脑袋,她哀嚎出声。

“我的头啊,你是被大卡车碾过去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了,喝这么多酒干啥啊。”

喝断片了,宿醉的脑子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跟老公吵架了,他说她不懂这个不懂那个,声音气急败坏,好像她是大傻瓜一样。

“哼、”

心里还在气,洗漱出门却先去买了关于股票的书籍。证券交易所里,她找了个角落静静的自己去理解什么是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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