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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齐头并进

一天研究头昏脑涨。这玩意实在深奥,不是能一下透彻的。但她如今明白了,股票这东西涨起来很疯,掉的时候也很疯。开始触及什么叫操盘,什么叫买空卖空等一系列炒股词汇。

傍晚收盘的时候她的股票依旧在涨,晚上回酒店后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休息一晚,翌日继续看书。

陈明宇在几日后急慌慌的赶来。傍晚披着一身晚霞在证券交易所看到她时,脸上神色惶急,眸中满是担忧。他在诺大的交易所四处搜寻她的身影,视线触碰到后飞快的朝她跑来。

“媳妇、”

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孟蕊任由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将自己拥入怀中。许久不见,他瘦了好多。他这人敏感、心思重,这些日子可见有多煎熬。

“还生我气呢”抱着人了,陈明宇心里稍微踏实了些。“我错了,说话太急了。还生气就骂我一顿,或者打两巴掌。”

望着他憔悴的脸,大大的黑眼圈,孟蕊哪还有气。这几天他肯定吃不好睡不着,心都提在嗓子眼呢。

她拉着他往外走,陈明宇到门口了将她反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股票、”

“我全抛了。”

四个字说完,他瞪大了眼睛,然后轻松的笑。伸手再次将老婆拥入怀中,什么都没说长长的出了口气。孟蕊拍拍他,拉住他胳膊要走。

“先去吃饭,我饿了。”

“好,吃饭去。”

本来是想去尝尝西餐。考虑俩人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胃里不太舒服,孟蕊选了一家广式早茶。胃里不舒服,还是吃习惯的中餐更合适。

虾饺、烧麦、豉汁蒸凤爪、粉蒸排骨、肠粉孟蕊看那一份份精致量却不大,所以要了好多,俩人摆满了一桌子。

“快吃,饿死了都。”

自己吃一块儿排骨,又给他夹一块儿。陈明宇这几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此时放下担忧,也闻到食物的香味了。俩人低头猛吃,把茶餐厅的服务员都惊呆了。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吃完结账走出茶楼,打个饱嗝在阳光下伸伸懒腰。拉着老公回酒店,让他洗了澡睡觉。

“我不怎么困。”

媳妇不对劲,陈明宇知道她肯定还在生气。可她跟他正常交流,吃饭也会给他夹菜,现在也带他回自己的临时住所。他一路到现在搜肠刮肚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哄她高兴。虽然放松后真的很困,可依旧有点儿不敢睡。

“睡觉,我也困了。”

标间里两张单人床,孟蕊推他在一边躺下,然后自己在另一张床上。她面上带笑,说话正常。若是换了神经粗的男人,也许根本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陈明宇这人极其敏感,对着老婆更加上心。可说在用每一寸心思感受她的喜怒。

转身望着她的背影,他起身下床到她身边躺下。从后背抱住她,脑袋挨着她的颈窝。

孟蕊知道他过来了,从见面那眼神讨好,包括话语一直在跟她道歉。她知道自己不该生气,这事儿若换了旁人,她如今了解股票的风险后都会感谢人家。可听到他电话里急躁中吼的那些话,她脑海里回想的都只有自己理解的那一句。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平时俩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情话连绵,如今这样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转身,对上的是他小心翼翼的眼神。讨好、抱歉、像极了昊昊闯祸时求原谅的模样。用眼神在说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

孟蕊绷不住笑了,伸手搂住他。老婆主动投怀,陈明宇终于长长出口气。脸颊磨蹭她光滑的发丝,这回开口说话了。

“对不起,我说话太急了口不择言。别生气了好吗”

“你说我什么都不懂。”孟蕊没抬头,脸埋在他胸膛,声音闷闷的。

“我是说你不懂股票,没说你什么都不懂。股票这东西,对于如今的大陆本来就是新鲜玩意。大陆现在连证券交易所都没有,不懂它不是很正常嘛。我要不是学这个专业,那我肯定也不懂啊。不信你去问我们学校那些大学毕业的老师,有几个懂股票的。”

陈明宇急切的解释,孟蕊抬头望着他这回笑意直达眼底。伸手搂住他脖子送上香吻。

一吻结束,陈明宇眼睛亮晶晶的。“就知道我媳妇最通情达理,不会生很久的气。”

孟蕊笑着亲他一口“笨蛋,赶快睡。”

明明一腔心思全是为了我好,我在电话里发脾气你也没生气。放下工作跑来找我,一见面第一担心我栽股市里,第二就是跟我道歉。你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

“不觉得我无理取闹吗若是我对其他人这样,人家大概觉得我不识好人心,由着我自己去摔跟头。跌的头破血流骨折筋断,到时候自己就能悔的痛哭流涕。”

陈明宇笑笑搂着她“你也不会跟旁人撒娇啊。”

孟蕊瞪大了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这行为还真是撒娇。虽然一直以大女人自居,自小也基本跟男人一样在靠自己拼搏。实则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小女人的模样,都是他在照顾她。不论是偶尔的情绪,还是工作生活上的选择。

不许说我不好。我生气了你要哄我。我害羞,我脸皮薄,你得担待得主动。

看她脸都红了,结婚后许多年都没这么过。陈明宇知道她害羞,低头亲她一下。

“因为在乎才会过分在意。媳妇你这是在变相表白,我连这个都不懂而跟你吵一架的话,那我真成个棒槌。”

“我”

脸颊红的如同着了火,孟蕊干脆凑上去吻住他不许再说。知道就好了嘛,干嘛跟我炫耀。我在乎你,我承认。

一场争执,一场运动,单人床上睡觉的模样心贴着心。望着她沉睡的容颜,陈明宇低头亲亲闭上眼睛。

虽然我喜欢你跟我撒娇,可方式还是换一个。听筒里听到她吼着陈明宇我讨厌你,他心都剧烈收缩了好几下。

放下心事沉沉入睡,醒来时已经是翌日七点。这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身体的疲惫一扫而空。陈明宇看看表,打个哈欠搂着老婆不想动。孟蕊拿手轻轻摸他的腰,痒痒的他忍不住笑。开始躲她的手。

“蕊、”

男人无奈的叫她,却没有强制去抓她的手。孟蕊笑的很开心,享受他微窘又纵容的时光。

“我们今天去逛街购物吧,我之前看到好多好东西,本来就计划回家的时候再去买。然后晚上我们去酒吧,我上回自己一个人去的,根本没看里头到底什么模样”

“你一个人去酒吧干嘛”

“就是、去见识见识啊。”

那又为什么说没看里头到底什么模样夫妻多年十分有默契,这话不用说,孟蕊也看懂了。

“还不是都怪你。”

“好,都怪我不好。今儿逛了街,我陪你去酒吧。”

“还要去游乐园,去吃西餐。”

“游乐园”陈明宇坐起来穿衣裳“你确定不带昊昊,咱们自己去游乐园”

“嗯,咱们自己去。”

“好吧,别拍照,下回带儿子一起来的时候再拍。”

“陈明宇我发现你真的是儿子奴,做什么都想着你儿子。”

“岂止啊,我还是老婆奴。做什么都想着你。”

一大早又把老婆逗的脸红心跳嘴角上翘,陈明宇利索的进卫生间洗漱。自己弄完了出来给老婆挑了衣服。

到膝盖的紫色无袖连衣裙,外罩网纱的白色小衫。白色运动鞋让她游玩舒服,出去后没多久给她买了一顶遮阳帽。

购物中心一家一家挨着过,来到购物天堂这么久,孟蕊终于开始扫货。真的是扫货,那是看见什么买什么。要不是电器太大弄不回去,她几乎将冰箱彩电这些进口货全搬回家。

衣服、包包、鞋子、法国进口化妆品,一套快上千,她眼都不眨一下。给老公买西装、领带、手表,挑的全是国外高端品牌。

从一家男装店出来,陈明宇已经快被各种购物包给淹没了。“媳妇,咱该回家了吧”

孟蕊回头瞅一眼,赶快伸手替他拿一些。“走,先回酒店送一批。然后再出来买。”

“你还要买啊。”

“买。回家的时候买俩大行李箱,这些拆了包装都能放进去。”

好吧,老婆要买,他不用付钱只是拎包,绝对得奉陪老底。送了一趟回酒店,出来吃了午饭后接着又逛了一下午。

从购物中心出来,陈明宇身上已经变了模样。原来的白半袖变成了花的,下身穿一条灰色的麻料沙滩裤。头发梳着时髦的中分,鼻梁上架着太阳镜。

这一身一般人穿很容易带着土气和痞气,可他穿上依旧是那副翩翩书生的模样。文雅的气质完全压的住这身花里胡哨。

孟蕊歪着脑袋望着他满是笑意,跟着本地人对他换了个称呼。“老公,你回家也这么穿好不好”

陈明宇无奈的笑“好看吗”

“好看。”

“你喜欢就好。”

孟蕊挽着他胳膊哈哈笑,十分喜欢香港的开放。两口子在大街上别说手挽手了,抱着亲都没人管。

晚上俩人坐地上开始拆包,将不需要的包装全舍弃,然后把这些东西装进了三个大行李箱里。

“一天花了八万多、”陈明宇拆包的时候顺带粗略算了一下,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感慨。作为男人跟老婆挣的差距实在太大,让他颇有心理压力。

“你知道我这次在股市赚了多少吗”

“两千万左右。”

孟蕊瞪着大眼睛“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这几天看股市了。你有多少本金我很清楚。”

孟蕊摇头,对她老公真的佩服。对于经济,他真的就没有预估错误的时候。当年如果留在大学任教,他绝对是非常好的经济学老师。

“那什么、你觉得股市真的要有动荡吗”

“你觉得股市现在这样正常吗”

孟蕊摇头。她虽然不是专门学这个的,可这几天紧急看书也能敏锐的发现不对。但哪里不对,她说不清。

“米国经济有变。”陈明宇跟她细细谈了米国的经济构造和如今出现的变局,“大家都想在最低点买进最高点卖出,可是股票这个东西稍有不慎就交了学费。你这回玩的太大,我是真的被你吓着了。你说说你,胆子怎么那么大。”

“我要胆子不大,我能挣这么多钱嘛。”孟蕊说完洋洋自得,然后笑着扑他身上。

“好了,下回做重大决定我肯定跟你商量,不会再这么莽撞了。我知道以前摊子小,好回身好调头,跌倒了也没什么。如今越是家大业大越应该谨慎,一个不慎可能就满盘皆输。”

“你知道就好。改革开放市场经济,这会是一个变革最快的时代。机遇往往伴随着危险,别太冲动,要挡得住诱惑。”

“知道了,管家公。”

说了去酒吧,到最后也没去。孟蕊想着他还有工作,没多耽误俩人提着五个箱子回了大陆。

桐城家里,父母见到她全眼带埋怨。她对着爹娘讨好的笑,昊昊在中间插科打诨的,老两口没多说她。晚上老汉支出陈明宇去买东西,他进厨房里跟闺女一番谈话。

“啥股票不股票的我也不懂。蕊,爹跟你说的是,不管事业做多成功,也别不把家里当回事儿。多少大人物风云沉浮,失意时落魄时,家都是最后的港湾。遭了难也是家人相伴。

你这性子能遇到明宇,真的是十分幸运。村里那些没本事的男人背后说你不是过日子的好女人,没女性的美德。像你师哥那样有能力的,需要的同样是牺牲奉献的能帮他看孩子照顾老人,让他后顾无忧的你师嫂那样的女人。他不会支持你做这些,所有的风光和荣耀都得是他的,你不能遮掩了他的光芒。”

老父一番话说的透彻,孟蕊有了这么多年生活经验后,如今也感触颇深。

“我明白。女人在这世上想家庭事业都兼顾有多难。男人们有本事没本事都不愿让人说媳妇比自己厉害。孟山那样的在外都是一家之主,爱芳得先顾了家里才能出来在外。明宇在外肯定承受了很多压力,爹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跟他使性子了。”

“这就对了。”

老汉欣慰与闺女的懂事。这话说过很多次,这一回她是真的更深切的理解。他希望孩子事业有成,但更希望她家庭幸福。成功了有人分享,失意了有人陪伴。伤心了有人安慰。跌倒了有人帮助。

如今赶上好时候许多人都富起来,可日后谁能肯定你一辈子顺风顺水。人生沟沟坎坎,有爱人相伴才是福。

“对了,明宇在学校遇到事儿了,他跟你说了没”

“没啊,”孟蕊惊讶回头“他什么都没说,看着很正常。他遇到什么事儿了”

“说是一个女同学告他私下猥亵人家,还偷偷收学生的贿赂。”

“放他娘的屁。”孟蕊听完就爆了粗口,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比自己被人冤枉还气的慌。

“那女同学是谁,爹你是咋知道这事儿的”

“他走后学校里一个老师来过,说他辞职了也得先回学校接受调查,不能一走了之不负责任。”

“调查个屁啊调”

隔着玻璃看到老公回来了,孟蕊赶快住嘴。他没跟她说肯定是不想她知道。或者是觉得这种事儿难堪,她现在还是别问,就当不知道。

晚饭时看他一切正常,孟蕊不禁觉得她老公真的太能扛事儿。这么大的事儿装心里一丝都不露,将它丢一边先跑去解决她的莽撞。她都气的只舀了半碗饭,他陪着儿子和老人边吃边聊没事人一样。

“妈妈、我们期中考试了。你猜我考了多少分”

昊昊一说这个,孟爹顿时来了精神。“又是双百吧”

“嗯,这回还是满分。我下半年升三年级,要加品德和科学。”

“给我孙子吃鸡蛋。双百有四个零,吃四个鸡蛋补补。”

老两口喜气洋洋的,孙子考满分比地里多打粮食都高兴。陈明宇轻轻碰老婆一下,问她怎么就吃那么点儿饭。孟蕊靠近跟他耳语。

“我俩月例假没来了,最近吃饭没胃口。”

“老婆,我做结扎了。”

孟蕊回头看他惊讶又无奈的脸哈哈笑,插科打诨的没泄露秘密。之前用套套,每次她例假不准的时候他都担心的不行。

她之前以为他至少有一半的担忧源于自己的工作,如今明白他完全是因为不想有意外了她受罪。否则不会因为她炒股的行为想也不想就丢下自己的事儿跑去香港。去年回京城听说有了输精管结扎术,二话不说跑去医院做了手术。

吃完饭他洗碗,她跑出去找到了她师哥。让他给她找俩人。一个跟踪告陈明宇的那女孩,一个跟踪往年跟陈明宇竞争优秀教师的王老师。

翌日是周六,昊昊还得上一上午学。陈明宇本来要去学校的,被孟蕊用理由拖住了。现在没有证据,干嘛去让他们冤枉你。

本来是顺带关心一下股市,结果广播里听到了香港股市滑落的消息。到下午一点,已经跌停。证券交易提前关闭。

孟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了一下抬头问老公。“你觉得还有回弹的希望吗”

陈明宇摇头。“受米国影响,这一波会跌的很惨。在里头的全部被套牢,多少人倾家荡产啊”

“老天爷啊、”

孟蕊喊声天,后怕感这才涌上心头。之前只是知道股市风险大,她对此不懂不该贸然进入。可也没想到能这么可怕,一夜暴富,一夜间倾家荡产。

“我在那儿认识几个炒股的。一个除了所有积蓄外还借了高利贷,一个抵押了所有的房产和工厂。这回、欠的债可怎么办”

“民国时期,很多因为股市跳楼的。”陈明宇给她倒杯水,“就是知道它的风险,我才急的劝你抛售。做实业虽然也有风险,可跟股市还是不一样的。玩股票不是不可以,但你先得把它吃透弄明白了才行。”

孟蕊摇头。“我再也不炒股了。”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先注资一千万做饲料加工,然后一千万做肉联和乳制品开发。”

陈明宇亲她一口。“嗯,如今资金充足是可以齐头并进。”

孟蕊伸手搂住他“谢谢你。”

“傻瓜,跟我还用说谢嘛。”

中午吃完饭,下午接上儿子一家人回村儿。车子驶进村中央,耳边就开始传来激烈的吵闹声。孟家大门口没多远处,好几个人扭打在一起。

陈明宇熄火停车,大家下来走几步看的更清楚。围观的圈子里,扭打的有吴强他娘和大姐、大姐夫,对手则是前妇女主任一家三口。而且一旁还有好几头躺在地上的猪,看那模样应该是死了。

“就是你,肯定是你。你给耗子下药,你给我家猪下药。你不得好死,你绝人之路不得好死。”

吴强他娘疯狂的叫骂,他大姐也拽着男人又哭又骂,内容跟她娘差不多。她一辈子就为娘家活着,娘家遭了难,那跟杀她差不多。

“我们无冤无仇啊,你咋能干这种事儿”

前妇女主任呵呵冷笑,使劲儿将她俩踹开。男人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做武器防止她们靠近。

“这事儿已经报派出所了,是非自有公家说了算。你们别想诬赖人。”

“老娘咋诬赖你了。这事儿绝对是你做的,绝对是你做的。你就是报仇,就是报仇。几年前你给孟蕊养殖场投毒被抓,你是不是觉得那耗子药是我塞你家门缝的你就是个拎不清的笨蛋,是孟蕊送你进去坐牢的,你的仇人是她。你该给她下毒,该把他们一家都毒死。”

前妇女主任对着她疯狂的逼迫往后不住气的退着,显然不想跟她纠缠。

“我坐牢那是我犯法了,跟谁都没关系。啥耗子药不耗子药的,老子不知道你说什么。”

吴强他娘已经疯狂的口不择言,他大姐和姐夫想拉都拉不住。而前妇女主任显然十分冷静,说的话从始至终没有任何破绽。

什么耗子药,什么报仇,统统跟我没关系。你们别想冤枉我。

双方在大街上吵嚷成一锅粥,看热闹的樊爱芳看到孟蕊了,开口跟她解释这事儿的起因。

“吴强家的猪吃了耗子药,说是毒死好多。”

“养殖场里怎么会有耗子药的吴强那养殖场不一直是养猫的吗,好几只呢吧,怎么忽然改用耗子药了而且这也太不谨慎了,就算下药,那怎么不看管好呢。”

“你不知道、”樊爱芳说着拉着她退出了热闹中心。

“吴强自从被孟香揭了遮羞布后就颓废在家不出门,养殖场也不好好管。他娘拖着工人工资不给发,这个月走了俩了。日常人不够,管理混乱不堪,这不就出这事儿了嘛。听说出事时猪都跑到外头来了,就那么巧。猪饿的要死,外头许多的耗子药饵料,全被猪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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