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都是脑洞大开
回到了肖府后,常江就开始着手给大家分配任务。他从新招来的少年中将六位十六岁的全部选出来,让杜伟、史雄和唐云山跟着爱释仁与杨记饭店的原班人⻢一起负责合顺酒楼的装修、布置、招人和开业等事宜;让钱夜梦、韩品平和苏和白跟着游珥蒙和时纶珲继续在城内和城外招收根⻣好的少年和少女;让猛子和冬竹金带着罗斌和李安年一起负责肖府的装修和布置。
常江本人自然是比任何人都忙。首先,他得全盘负责与协调。其次,他得在肖府建造一个高规格的炼丹房,至少也得达到炼制六阶丹药的水平。还有,他得炼制各种丹药,虽然他炼丹速度极快。但扛不住人多,而且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会炼丹,压力自然还是比较大的。好在他将炼丹作为提升自己魂力的一种最重要的手段,并没有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最后,他得为尽快为肖府和合顺酒楼布置阵法,而且合顺酒楼还要布置多个不同的阵法。
正当常江在大堂里和众兄弟讨论具体事宜和安排人手时,突然看⻅李叔走了进来。可是,李叔看⻅他正在忙,又转身想要退出来。
常江连忙将他叫住:“李叔,你找我有事?”
李叔想了想,才回过身来对常江说道:“常大爷,有件事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常江微微一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不可以讲的。”
“是这样的,我母亲说她那天一出⻔,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后,她就⻤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接下来就完全没了自主能力,任由海沙帮的那伙人操控。所以,海沙帮那些人说的那种神仙醉应该是非常厉害的。”李叔看起来仍然心有余悸似的,说着说着都不自觉地打起拌擞来。
常江想了想,道:“这种神仙醉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迷幻药,看来我们有时间,得好好去侦察一下。”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就是海沙帮为什么会盯上你家翠叶的?”常江问道。
“这件事我也问过我母亲。她说发生这件事的两天前有两个乞丐来我家讨饭,她转身进屋去给他们拿几块地瓜,出来时发现那个年纪较大的乞丐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正在院里玩的翠叶。她赶紧将地瓜给了他们,立即把院子⻔给关上。事后,我母亲觉得那两个乞丐可能就是海沙帮的眼线。”
“那个乞丐⻓什么样子的?”
“我母亲说他的嘴⻆有一颗很大的黑痣,非常突出,很好认。”
“看来应该就是那个瘦猴子说的那个王子法了。”
“什么王子法?”
李治阳一脸懵圈,不知道常江在说什么?看来那天常江在审问瘦猴子的时候,他被吓傻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哦,没什么。你接着说。”李叔接着说道:“听我母亲提起这事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好,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熟人叫程多银。他原是一个商队的保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精神时常恍惚。有一次我⻅到他,跟他打招呼,他居然不认识我,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没再理会我了。更奇怪的是他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总是低着头,手还有点颤抖,怪吓人的。我开初以为他是喝了酒,但后来我确定他并不是醉酒,因为他身上没有一丝酒气。现在我回想起来,是不是他也吃了那种神仙醉?”
常江沉思了一会儿,道:“你说的这件事很重要,很有可能就是吃了神仙醉的原因。”
李叔接着说道:“后来,程多银整个人瘦了很多,保镖的工作也不做了,去给一家赌场当打手,而且他好好的一个家庭也没了。”
“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没了?”
“听说他欠了一大笔钱,就把女儿给卖了,老婆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
“他就一个女儿吗?”常江神色凝重,感觉到问题非常严重。
“是的,这那么一个女儿,年纪和翠叶差不多,应该也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你现在还能找到这个程多银吗?”
“如果他还在那个赌场,肯定可以找到的。”
常江转头对着时纶珲道:“五弟,你明天和李叔走一趟。”
“好!”
时纶珲一听又有任务,顿时来了精神。何况还是和李叔一起去,他更要好好地表现一下。自从那天他救了李翠叶,又一路背着她回到肖府。李翠叶每次练功就只找他,而且还一个“五哥”⻓一个“五哥”短地叫着,让他极为受用,好像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
“记住,确认了就好,其它的什么也不必做。你和李叔都要改变一下模样,安全第一。”常江叮嘱道。
“好!”
时纶珲回答得还是惜字如金,干净利落。
当天下午,常江先是去了叶府,为叶府布下了一座“禁光闭影五行阵”,一直忙到傍晚才返回肖府。
近来,常江和兄弟们白天练习武技和增强体能的时间少了,但晚上修练内功却时一天也没落下。
当天晚上,猛子晋级至淬体境巅峰,爱释仁也晋级到了淬体境后期了,而冬竹金早在两天前就已经提升到了淬体境巅峰,时纶珲和游珥蒙也都已突破至淬体境后期了。
反而,常江本人尚在洗髓境后期,这是因为武功修为越到后面,每一级晋升所需积累的能量就越多,晋级自然也就越难。就拿淬体境与洗髓境来比,淬体境每晋升一级所需积累的能量大概只要洗髓境的三分之一。
第二天一大早,常江就忙着先为合顺酒楼的后院布置了一个“禁光闭影五行大阵”,接着又为酒楼本体布置了一个“天罡地煞奇⻔阵”。这是一个具有极强攻击力的阵法,能借助日月星宿和地面物体所蕴含的能量形成杀伐之力。
如果常江在这个阵法的助力下,以现在洗髓境后期的修为完全可以对抗金刚境中期以下的强者。由于酒楼这种地方是公众场所,容易被高手察觉,所以这个阵法平时是关闭的,只有在需要的时候由常江本人才能开启。
从当天下午开始,常江就计划每天分出一点时间来培训合顺酒楼的厨师,为这家新开的酒楼推出一些高档菜肴,如香酥醋⻥、麻辣熏鸡、醉虾、⻜⻰汤、开水白菜、狮子头、文思豆腐和佛跳墙等等。因为常江不只是为了把合顺酒楼经营好,而是要让它成为叶城的第一大酒楼。酒楼历来是消息最重要的来源地,但只有高挡酒楼,才能吸引高质量的顾客,并带来高质量的信息。
当天傍晚,当常江一回到肖府,就从李叔那里得到了那个程多银还在那间叫“快活坊”的赌场的消息。不过,时纶珲告诉常江,以他的本能感觉那家快活坊赌场似乎不那么简单,应该有高手驻扎在里面。这点更激发了常江去一探究竟的决心。
话分两头,那天常江他们将李治阳一家救走后不到一个时辰,海沙帮的一个叫丁希三的小头目就带着两个喽喽赶到了。
丁希三⻅到院子里只剩下海沙帮的三具尸体,李治阳一家四口全都不知去向,直接人间蒸发,气得暴跳如雷。
他一摸络腮胡子的脖劲处,立即大喊一声:“他们刚死不久,李治阳他们可能还没逃远,赶紧给我追。”
结果他们追了老半天,连李治阳的影子也没⻅着。没办法,丁希三只能返回去逼问李治阳的邻居,想从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虽然有人听到一些动静,但这个年头谁敢多管闲事,与海沙帮关联的事更是令人噤若寒蝉。躲都来不及了,哪有人敢冒头去看或者去问?
丁希三虽然动用武力,将李治阳的好几位邻居都给打伤了。这些人当时虽然是听到了点动静,但的确是不敢出来看,自然是什么也不清楚。你就是把他们都给杀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况且,谁叫你海沙帮凶名在外,让普通⺠众避之如避瘟。丁希三没办法,也只好作罢。
可李翠叶是帮内高层亲自点名要的,没抓到可不好交代。丁希三只能一方面将自己能调动的人⻢全部派出去,到叶城内外到处去找;另一方面上报给海沙帮的高层。
这天,在海沙帮总舵里的一间静室里副帮主何沙乌正盘膝坐在蒲团上修练内功,“咚咚咚”三声轻轻的敲⻔声响起。
“混蛋,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我练功的时间吗?”何沙乌皱了皱眉,大声喊道。
“副帮主,是丁希三那边有消息了。”
“那就进来吧!”“吱呀”一声,静室打开了,一个贼头贼脑的喽喽蹑手蹑脚地走了进
来。把头趴得很低,轻声说道:“副帮主,丁希三说王小川三人被杀了,李治阳一家四人全跑了。”
“什么?跑了,真是没用的混账东⻄。让他全力去追。否则,全部提头来⻅。”何沙乌唰地一下站起身来,一张脸已被气得铁⻘。
“丁希三说他手下只有十几号人,城内城外范围太大,人手不够,怕搜不过来。”那个喽喽感觉到从何沙乌身上发出的强大气场,被压迫得有点喘不气来了。
“让三⻓老高兴时负责加派人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李治阳的女儿给我找出来。”
“是!”喽喽慢慢地退了出去,直到⻔外,才偷偷地喘出一口大气,苍白的脸色才又出现一丝光泽。
原来,海沙帮的这位副帮主是位地玄境的强者,而且为人极为阴险和残忍。他平时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笑容,说话也平淡温和,可是一旦他的笑容消失,就味着有人也要随之消失了。
当天晚上,丁希三在南城区一个小酒馆里⻅到了来此与他接头的南城区丐帮分舵舵主余进冬。
余进冬看起来是一个已有五、六十岁的矮胖老者,虽然身着多块补丁的衣服,但脸色红润,肤色白哲,一点都不像是个叫花子,倒更像是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土财主。
“余舵主,那个李治阳跑掉了,而且还把王小川他们三人给杀了。”丁希三盯着余进冬问道。
“看来这是有高手从中横插一杠。但这个李治阳只是一个做散工的破落户,本人也不会什么武功。他一家在这一带已经住了十几年了,也没听说有什么背景和厉害的亲戚或朋友。又会是谁在帮他?”余进冬眉头深锁,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
李治阳居住的地方是一个规模较小的的贫⺠区,附近就有南城区丐帮的一个据点。此次发现李翠叶的王子法就是他们南城区丐帮的一个小头目,所以余进冬对李治阳一家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信息可全部是从你那边过来的。不过,王小川几乎是被一刀毙命的,所以对手的修为至少是拓脉境的,甚至可能是金刚境的。余舵主,你可得帮帮我啊!不然,这次我无法向副帮主交代,那就没活路了。”丁希三愁眉紧锁地望着余进冬,一脸的苦瓜相。
“好,我⻢上将所有人都撒出去,主要是帮你查找李治阳一家的下落。其次,是看看最近叶城一带有没有什么可疑的高手出现?”余进冬两眼瞳孔一缩,两眼凶光射出,杀气盎然。
丁希三被余进冬的杀气给吓了一跳,连忙避开余进冬的眼神,有点讨好地问道:“余舵主,你那两个徒弟找到了没有?”
“没有,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唯一的线索是帮内的人听说李布思提到过想去招收住在五里坡那个破庙里的几个流浪儿,但却没人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得去过那个破庙?前天我们找过去时发现那个破庙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也找不到任何与我那两个徒弟有关的线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住在那个破庙里的几个流浪儿才刚刚离开不久。”
“我听说李布思他们一行人可是有五个人,而且身手都不弱。那几个流浪儿是什么来头,有那么厉害吗?”丁希三一脸疑惑地追问道。
“那几个流浪儿这两年应该一直是住在那个破庙里,都才十几岁,而且也都是普通的流浪儿。按道理来说,武力上应该不是李布思他们的对手才对。可是,我这两天将整个分舵的所有人手全部都派出去了,整个叶城里里外外都找了几遍了,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这几个兔仔子给找出来。”余进冬的瞳孔缩得更小了,一张脸阴得都快要滴出水来。
“不知道王小川他们被杀和李布思他们失踪的事有没有关联?”丁希三突然脑洞大开,提出了一个完全接近事实的看法。
“我也不清楚。”
“如果有关联,难道都是破庙里那几个流浪儿干的?”丁希三继续提出一针⻅血的看法。
“这完全不可能,因为那几个流浪儿并不会武功,如何杀得了李布思和王小川?”余进冬不加思索地将丁希三的这种想法否定掉。
丁希三看了余进冬一下,也点头同意,道:“王小川可是拓脉境的修为,几个十几岁的流浪儿即使会点武功也绝不可能一刀将其杀死。一定是另有高手。”
“对,而且那几个流浪儿是不是与我那两个徒弟的失踪有关,现在还不好说。据我的判断,两者之间存在关联的可能性很小。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双方都加派人手,赶紧将这些人找出来才是正经。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就回去调派人手了。”
余进冬一捶定音,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转身离去了。丁希三极为难得的一次脑大洞,提出了一个无限接近于事实的猜测,却在余进冬同样是脑洞大开的自负、傲慢和愚蠢的武断下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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