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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大陷坑

“同伙,是我的表弟黄宝国。”

在童冷秘密监狱的审讯室里,范叶旭追问同案犯是谁?呼延达回答。

“你是说,黄宝国仅限于替你隐瞒和资助过你?他根本不是凶犯,甚至连个同案犯也算不上?”范叶旭问。

“是的。”呼延达很干脆地回话,

“下面,说说你都在哪里作案,包括时间、地点和作案过程,必须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范叶旭的话题一转,提问道。

呼延达按照范叶旭的要求,开始详细地交代:“三年前,在半年的时间内,我在长岭街先后作案六次,分别在张家胡同、刘氏小院、粤菜酒家仓库.....

半个月天前,我在长岭街先后作案两次,一次是在陈氏诊所,一次在姜菊花家里,强行睡了她,并用锥子刺伤了她的屁股.....”

在范叶旭的不断提示下,呼延达说得非常详细,尤其是作案地点和受害人姓名,一次次地交代得很清楚。

其中包括,黄宝国如何替他租赁住房、时不时地给他送粮送钱,替他隐瞒犯罪事实等,呼延达都供认不讳。

“许巡长,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许臻坐在审讯桌后静听不语,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变化。范叶旭颇有玩味地侧脸问道。

“没有。”许臻摇摇头说。

“报告,这是在呼延达家搜到的东西,请查验。”

正在这时,领命到呼延达家去搜查的两个警员走进了审讯室,其中一名警员将一个小木箱子摆放到了审讯桌上,复明道。

一去一回,大约用了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嗯,下去吧!”范叶旭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着向两个手下摆了摆手。

“是!”两个手下回答着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打开木箱子,范叶旭从里面拿出两个个信封,一个信封里装着一千法币,另一个信封里装着几张照片。

“许巡长,看看吧。”

范叶旭先把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一遍,尔后脸色威严地往许臻面前一推,咬着后牙槽说道:“这些东西,你如何解释?”

“照片?”

许臻一张张拿起来仔细审视了遍,惊诧异常,倍感意外地不知道该怎么向范叶旭解释?一时语塞。

相片中的人都是真人照,特别是他许臻和呼延达在一起交接东西一瞬间的相片,照得很清晰,的确是真人实景拍摄,看不出一丝造假的痕迹。

呼延达尽管是侧面照,脸孔有点模糊,但与眼前的这位呼延达对照一下,看起来也很相似。

照片,还有一千法币,铁证如山,证实了呼延达所说的话是真的,他许臻曾经与呼延达私下接触过,并进行过交易,起码亲手将一包东西递给了呼延达。

是不是一千法币?难以断言。可是,呼延达一口咬定就是一个装着一千法币的信封,他许臻即使有八个嘴,恐怕也说不清了?

此时此刻,许臻终于想明白了。哦,眼下这出戏,演来演去,只为一个观众观看,那就是他许臻,可谓用心良苦啊。

“不解释,这说明许巡长已经默认了。”

对许臻的态度,范叶旭不足为怪,也不想太难为许臻似的,侧脸吩咐葛天舒,“把呼延达带走,传唤另一位证人。”

“是!”葛天舒站起身将呼延达带出了审讯室。

不一会儿,葛天舒领着黄宝国走进门,并示意黄宝国就座于审讯桌前的椅子上。

“黄宝国,今天许巡长在这里,你有什么委屈?不妨都如实说出来吧。”范叶旭开门见山地说道。

“谢谢长官,能给我一个申辩委屈的机会。”

黄宝国眼睛一直瞅着范叶旭,却不敢正视许臻,很是担惊受怕地说道:“三年前,已经失踪多年的姑表兄黄宝国突然来到山城找到了我。

后来,他嫌长期住在我家里不方便,我就帮他租了一间房子,搬出了我的家。谁料想,从此后,他误入歧途,一次又一次地祸害女人。

我得知后,惊怕极了,便背着他返回老家,专程把姑父带到山城,并让姑父将黄宝国偷偷领走,远离了是非之地。

没想到,一个月前,黄宝国又逃回了长岭街,再次祸害无辜少女。

阴差阳错,许巡长带领警察查案时,不分青红皂白,强行被押进了警局,并屈打成招,我就变成成了屡次作案的凶犯.....”

“黄宝国,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出尔反尔,竟然栽赃陷害国府警务人员,该当何罪?”许臻实在听不下去了,铁着脸打断了黄宝国的话。

“我说的句句是真,没有半句假话。”

黄宝国仍然面对着范叶旭说话:“我不过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草民,岂敢公然对抗国府警察机关?

胡乱诬陷高高在上的警官,哪怕是再借给我是个胆子,我也不敢呀,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范长官,您千万要为我做主啦。”

“行了,行了,先把黄宝国待下去吧。”范叶旭一看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便摆手示意道。

许臻正想驳斥黄宝国几句,但一看范叶旭如此安排,只有作罢。何况,此时此地,愤愤不平毫无益处,任何辩解都于事无补,也是苍白无力的。

人家已经量身打造地布置好了陷阱,自己跳与别人推,结果是一样的,最终必将深陷其中任人宰割,无为地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

“许巡长,请!”

等到黄宝国离开后,葛天舒竟然把手一摆,示意许臻到审讯桌前的椅子上就座,也就是被审席。

“为什么?”许臻一脸茫然。

“叫你坐那里,你就坐那里,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葛天舒脸色一变阴沉下来,说话厉声厉色。

“哦。”官大一级压死人,许臻知趣地走到审讯席坐了下来,一副委曲求全的表情。

“许臻,你知罪吗?”

范叶旭一改往日笑面虎尊容,而是板起面孔斥问,声音洪亮而威严。

“范副局长,属下愚昧,实在不知道罪在何处?”许臻茫然不知。

心里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于所谓的诬陷之词,何罪之有?倒不如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一副伶牙俐齿,人道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却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范叶旭眉毛一挑,冷笑而讥,“朗朗乾坤,前有呼延达,后有黄宝国,先后与你对簿公堂,人证物证俱在,罪证确凿,难道是你想抵赖就能抵赖的吗?”

“范副局长,今日之事,我无权评说,也根本容不得我多说。但是,对于呼延达和黄宝国之流的栽赃诬陷之词,纯属子虚乌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许臻说起话来不亢不卑,“很遗憾,我表示愤慨和坚决反对,更不会往自己身上揽。如有冒犯,请范副局长予以理解,多多海涵。”

“啪!”

“姓许的,你给我老实点!”

突然,葛天舒一拍桌子猛地站将起来,面目狰狞地怒指许臻,大声呵斥:“你竟敢在这里信口雌黄,咆哮公堂!简直是吃熊心豹子胆了,自找难堪.....”

“你?!”许臻错愕。

“息怒,息怒!”

范叶旭随即恢复了笑面虎嘴脸,故作大度地起身拍了拍葛天舒的肩膀,假惺惺地予以安抚。“算了,毕竟只是履行调查程序而已,无需动怒,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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