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守望与败落

第375章 376 守望与败落

在幽魂离开黑山的墓葬地，赶往守望者所在的幽灵钟塔的时候，世界的时间也在同样拨转。

实际上，幽灵对于此行心怀忐忑，因为他的力量，并不能凌驾于曼哈顿博士之上。而经历七十年代的守望者之后，当前世界的守望者组织，同样充满着人性和他性的恶，将阴暗处的微光体现地淋漓尽致。

这是与世隔绝多年的睡魔所不曾了解的，他还以为守望者们和以前一样，主宰着光明的钟塔。

他牢记着这个时代守望者们内部扑朔迷离的阴谋和暗影：

1968年夜枭二代逮捕了暮光女士；理查德·尼克松首次当选美国总统。

1985年笑匠发现法老王的秘密小岛。

1985年10月笑匠向摩洛克透露了关于法老王阴谋的相关消息。

1985年10月11日笑匠遇害。

1985年10月21日罗夏再次拜访摩洛克；有人企图刺杀维特；劳瑞搬去德里伯格家住；当晚罗夏再次走访摩洛克，发现其已身亡，随后被捕。1985年10月31日受到罗夏袭击的犯人身亡，引发监狱暴动；德里伯格和劳瑞到监狱救走罗夏；曼哈顿博士带劳瑞去了火星；荷利斯·梅森遇害。

1985年11月1日罗夏和德里伯格开始调查阴谋，发现法老王是幕后黑手。

1985年11月2日罗夏和德里伯格去了法老王位于南极的行宫卡纳克；法老王把“外星怪物”传送到纽约，杀死了一半的市民；曼哈顿博士和劳瑞赶到卡纳克；罗夏被曼哈顿博士杀死。

1986年，暗影魔法联盟对于守望者给世界造成的伤害提出质问，双方于6月密会，无果。1987年，疑似发生了维度世界战争，暗影魔法联盟战败，成员死伤惨重，曼哈顿博士受创，守望者联盟妥协。魔法协会解散。

以后数年，直到时间悖论的出现，这帮人没有一点音声。在人性问题上，笑匠、法老王、罗夏、曼哈顿博士各执一词，理性的讨论最终演变成理念之争、兵戎相见，弱一点的笑匠最先身亡，之后是坚持绝对正义的罗夏..这让幽灵觉得，曼哈顿博士和法老王实际上已经疯了。

顺便一提，世上不为人所知的事情在幽灵这样的超凡者面前不是阻碍，他还知道一二两代夜枭和丝魂也已经死了，大约是死于内讧，真实原因未知。

“我去了个生产定时炸弹的烟酒厂，而我的目的也许并不是咨询，而是请求这个不稳定的烟酒厂少做一些出格的事，世界已经处在危险边缘了，因为神。”

幽灵在没有告知米迦勒的前提下准备私下会晤如今的守望者们，他不需要对主以外的人负责，理论上他与大天使长平级，恩赐与守护之大天使高于他的就只有大君的身份..那般的荣誉称号和直到如今不减的光芒让幽灵在见面时自动矮上一头。

这个事情很简单，还活着的上都夫人就是知情者之一，问问这个守口如瓶的女人。或者，再问一问对男孩之外的人都爱答不理的赫丽斯。

彩虹在陪着逐星女，她认为伊拉·斯特南妮....这个版本的逐星女有着弱受的气质，她看到了对方的命运，可是不便明言，她什么都看得见..只是有些因缘盘根错节，当你试着去拆解那根线团的时候，命运早就如约而至。

已经太晚了，彩虹试着解开对方的心结，“你觉得那样的男孩会靠在你身后，或者让你靠在他身上，一起看星星么？”

这是聊人生聊理想的话题，只不过...伊拉天然对于赫丽斯有一份警惕心，毕竟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算是她恩人名义上的正牌女友。

伊拉还没有放弃，毕竟她的生命里暂时还未遇到合适的男孩子，她还未学会自我独立。和其他世界里的逐星女不同，她的名字就意味着“追逐星星”，意向化的名字意味着那个人精神上的甘守孤独。

“你当为未来做打算。”赫丽斯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伊拉已经是天使了，却还像未成年一样思考人生..这是致命的软肋。

“主不会一直陪伴在你身旁，更何况他都不是自己命运的主人..呵，某种意义上你们两个还真像。”女孩被自己说笑了，“我该说有相同特质的少男少女会被互相吸引吗？可那个傻瓜却偏偏忘了，他自己就不是人类啊。”

不是人..这句话让伊拉的小脑袋望了望这位世界波女天使，又把头低了下去，是呀，能将自己变成扑扇着羽翼的天使怎么会是一般人呢？她长久以来忽略的仅仅是因为她不愿去想，生怕一想，她的美梦就会破碎。

“你掌握了美梦成真的力量，”当赫丽斯上手轻轻捧起伊拉那张脸，对普鲁士少女使用凶闷的时候，逐星女还是屈从于超级大姐姐的压力，不得不脸红气喘，承认对方才是那个男孩无可挑剔的女友，她的面包就有点拿不出手了。

面前的世界波仍然在说话：“当你试着让身边人越来越好的时候，自己却越来越惨..而最后，受了恩惠的人们并未感激你。”

“我不要感谢。”伊拉摇摇小脑袋，她不得不上手，将头部从两只手覆盖不了的单个巨物当中摆脱出来..不是因为喘不过气，而是心生敬畏。“我不要他们的感谢，不论他们是否会欢迎我。”

真是个有趣的姑娘啊...“可是世界并未因此变好，甚至被你救助的那些人，他们的生存环境也没有因此改善..大家表面上在受着恩惠的时候对你交口称赞，而事实上却不能接受这样一位异于常人的女孩。”最后就是只有你受伤、而其他人照旧的世界达成了。

“我知道，我并未能改变什么。”绝望的女孩捂住了脸，手指深深地箍入发丝里，她是挺好看的普鲁士女孩，只是偏矮的个头与看起来有点弱受的面目注定了她第一眼就预备被进攻的命运..世上的恶者实在太多，而进攻这样的女孩实际上没有成本。

会超能力的逐星女哪怕将“我不好惹”写在制服上也没用，总有怀着纯粹恶意的人试着占有他人之物....伊拉实际上在哥谭，在逄丹不在身边的日子里跟着黑蝎女侠赫柏特训，并悄悄尝试出道过。

那一晚无疾而终，赫柏希望她下手狠一点，可星辰祈愿的力量不等于魔法，她时常无法控制具体威力，经常会令罪犯蒸发，之后是心灵冲击之后的自责...不是觉得“我杀了罪犯也许他罪不至死这样不对”，而是觉得“这样该是我让世界体味快乐的时候吗”。

心怀世界的伊拉实际上装不下它，却不想因此放弃，甚至第二晚她还在对方的凶狠偷袭下应激反应亮了翅膀身上发光，而穷凶极恶的贩人者居然看到了传说中的天使还敢亮出手上的屠宰刀，嗷嗷叫着冲上来。

野猪进攻飞鸟的感觉让伊拉的心灵再一次受到震撼，她不明白为何世上会有如此不知悔改的人，她劝说对方放下武器，结果这个恶棍口里念叨着下一个要被剁碎的肉块..无法交流的罪恶心灵冲击着她的内心。两晚过后，她放弃了在哥谭出道。

换一个城市其实挺好，哥谭是埋葬年轻人理想的地方。只不过，伊拉已经不适合在尔虞我诈的世上生存，她最好的归途是生活上融入凯恩家族....可现在事实又证明了凯恩家族并不安全，出去旅游散个心都能被人绑票。

赫丽斯叹了口气，她总算明白那个男孩为什么在伊拉的问题上如此犹豫，犹豫到无法断然割舍..这是星辰的女儿，她不会有真正亲密的朋友，如果男孩以后走了，这样的非人天使该怎样在世上流浪呢？

赫丽斯简直想要建议她的查尔罗拉将对方收进圣域的大门里，那里虽然广义上孤独，却不能存在孤独和忧伤情感的字眼....只是男孩必不愿意，他不希望任何活着的个体进入死掉的国度里，也不希望为神输送任何一点新鲜血脉。

“我不知道人的情感与个性是否能够真的改变，只是你这样可不行，”女孩捧着逐星女的脸说，摩挲着已经不再是碳基生命的脸颊，懂得预言的彩虹领会了命运的恶意，她可以一眼看穿接下来这个个体必要面临的，却无法可解。“没有独立生存能耐的个体可敌不过世界的大危机....希腊神、达克赛德、古神..一波接着一波，我看得到所有人的命运。”

“其实所有的世界都是一样，一样在生与死的界限上挣扎。”女孩停止了劝说，有些命运不可改变..如羔羊一般的人必定受伤，再被恶狼吃掉..这就是结局，神引导人们向善，那不过是善的一面在说话的时候引导了神，当恶的一面暴露之后，神也可以是魔。

彩虹张开怀抱，在对方不知所措中再次抱紧了这位普鲁士姑娘。有人在敲门，旅馆的门，外头的人不消询问，那必是凯恩一家，从被某个希腊神支配过后茫然无知的凯恩一家，玩弄他们的希腊神放过了人的命，却忘了这些普通人的灵魂是多么脆弱。

凯恩一家都已经死了！他们成了这片土地上的失魂者，却茫然地记得他们最后走失的方位，想着要走回来，想着要料理生计..失去魂灵的人只能凭着本能意志行动，人的残留意志反复经历着苦难，重复它，时而忘记，时而得到提醒才从记忆里回忆起来。

赫丽斯纠结着要不要将凯恩一家的消息隐瞒下来，也许这不过又是给她看中的男孩一层心灵负担..仇恨只能算在希腊神的头上，与世无争的凯恩家没有惹上什么人，却在两天里接连遭逢大难。

赫丽斯抱紧了怀中的逐星女，带着未成年的普鲁士少女从这里离开，只要彩虹天使去想，眼前的世界就会给她呈现不一样的样子，她决心将这次事情暂时隐瞒下来，对凯恩一家下手的人不过是想着扰乱对方的心..所有超级反派都有此类做法，也是阴暗的dc宇宙通行规则。

这一日的上午，明面上的正义联盟Justice League正式成立，这一套草台班子里包括制服出场的超人与蝙蝠侠，神奇女侠便装站在一边，心情低落..亚马逊的惨剧深深刺激了她的心灵，那是无解的毒芽，在亡国公主的心里生根。

凯尔·雷纳版本的绿灯侠，以及到现在不肯公布名讳的手提尼普顿三叉戟的海王..以上就是这个班子的目前班底，至于某个谜语人为什么没有受到邀请.....超人出于保密需要，不建议邀请这个看上去同样可能受到通缉的人。蝙蝠那边更好解释，蝙蝠侠不信任任何来历不明上限未知的东西，就算对方已经挤进来，布鲁斯都要想着将不稳定因素挤出去。

至于后面的新加入待考察成员，公开的视频中可以看到那个半机械人类..被天启星母盒袭击过的、年纪轻轻的准将维克多·斯通，钢骨的诞生意味着达克赛德在这个宇宙存在，且离侵略的时间已经不远..这是目前最紧要的危机，蝙蝠侠已经将那个金属盒子带回居所，细细勘察。

阿曼达送来了夏威夷的新鲜产品，旧神之孙——鲨鱼王纳纳威，却因为这个皮糙肉厚，力道达到千吨以上的不受控制的个体而苦恼..在咸水鱼被运抵波斯顿湾的一刻，东边的欧罗巴同样发生了地震。

逄丹被阻拦于色雷斯人的领地之外，他被禁止进入伊斯坦布尔。当一队警察对着他开枪发射麻醉弹的时候，已经变为魔法大师的他发现了这些人被控制的迹象。当他避开这些被控制的人类之后，整座城市笼罩在巨大的云雾之中，里头还有闷雷的声响。

统治厄琉塞尔山丘的记忆女神谟涅摩绪涅在皮埃里亚生了缪斯，这个狠心的母亲在饥饿之时吃掉了自己的女儿们，被神魂上完全控制的缪斯们不会背叛，且永久受着别人的支配..现在她又站了出来，阻止即将进入这里的外神。

相比一无所知的男孩，衰弱的女神占尽先机，她先知先觉，知道生死之间的秘密，还知道在神战之前存在于这世上的谜题，只是她不敢拂逆神盾持有者，雷霆之宙斯的意旨，她被派遣在这里，阻止对方探索的脚步。

赫丽斯让他去一趟君士坦丁堡，于是男孩就来了，他不觉得数百年前沦落的古城有什么可以惦念的，这里都是阿拉伯文化..虽然彩虹和他说，现行的无论是近东还是欧洲的神话，都是世俗的神话，他们信奉的神其实是一家，只是教义随着世俗需要而产生变化..

最后是女孩抛出的问题：人怎样才能一次性同时踏入两条河流？而这两条河不过是同一条，只是随着时间而换了锅子和汤底？

谜语很好猜，他一路走一路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人不能踏进两条河流..那是人。这个河流如果指的是时间长河，再结合君士坦丁堡这个陷落的地名，十有八九要开着电班列在过去与现在完成对接。

这意味着他要同时使用电王和时王的力量..至于这么做的原因，女孩没有告诉他。只是说“有翼者在彼方，他手持火把，上头的焰是灰色的，他带来也不是温暖，而是灭亡，他留下火种，静待新生。因为那个时候过去的神已经重阊”。

.....当赫丽斯正经说话的时候，逄丹就直接沉默了。充满意象的描述让第三方完全不知道其中的意思，靠猜的一定不行。

他来到这座两大板块交界地的都市，却被无形的隔膜阻拦在外。

那个女神，守护着记忆与过去的摩涅莫绪涅挡在他的面前，用十万以上的、被控制了思想的市民组成了人墙，所有人并指向前，声讨他、嘲笑他、污辱他，要他退后，要他离开他们的家园。

“这里不是你该涉足之地，污辱了希腊神的耶和华！”青色裙子的女神头顶着藤蔓一样缠绕的发丝，那头发一路向上，像是科技时代的纠缠数据之网，从她头顶一直窜到天上，撑破了苍穹。

最起码，云朵远远够不到发梢的位置，算算长度也至少在万米以上。

‘记忆女神？啧啧！这是对你来说最够不成威胁的东西了，你没有乱七八糟的回忆，至于你经历的..都不在这个宇宙里，她的权限伤害不了你！而你，可以尽情去伤害她！’黑影在嗅到神之气味以后醒来，鼓励着他。希望他如野狼一样，扯碎这头胆敢阻拦的山羊。

“让开，或者被杀死。”现实里的逄丹一句话不多说，蓝色的嵌载机壳镶嵌完毕，build蓝色的双坦克形态，力量、火力、防御..没有明显弱点。

坦克坦克危险形态（因变身者爆炸数值以及神力对外壳的完全附魔，数据进一步发生爆炸性变化）：

拳3223万吨，踢3928万吨，跳跃115km，跑速3001马赫。

不能被影响的速以及可以抵抗破甲弹的防御力，静态力量不足以担负一座大山，却可以在数百倍爆发之后击碎山体，这是数据最高的危险驱动形态。

既然不让开，那便只有战斗。在话说出口的时候，男孩本就不抱什么可以“劝别人罢手”的希望，每个活下来的神都会因为自身的强大和现在的没落产生心理落差，继而催生出比之前更旺盛的私欲，具体表现为固执、阴谋、一意孤行、不可理喻。

雅典娜还变作神奇女侠来试探他的态度..希腊神已经集体盯上了他，以后想必每一步都要防备暗算、以及目前流血。

坦克炮轰开了人群，在被控制的目标群体内炸开朵朵血花，战场的花朵既不瑰丽也不多彩，更不美。它是混合着泥浆和破碎的器官而出生的，在灰泥背后，是将大地变成坦克履带的蓝色战士。

他物化了整块地表，现在他动用的不只是魔法，还有权能，吞噬了这么多神魔以后，可以轻易毁灭一个国家的人每一击都能附加权能伤害。

记忆与过去时间的女神以如今的残躯避开了这一切可见的物理伤害，只要非过去的、或者在过去的武器不是现在的样子，在时间的洗涤里会变化会褪色的东西都伤害不了她。

她的头发化作了天网，笼罩了博斯普鲁斯海峡的两岸，一切存在记忆存在过去的东西：生命与非生命都将受她支配，只是有一点，她不可持久，这个吃掉自己孩子的母亲存在某种打破自身处境的迫切欲望，也正是因着这欲，她的力量变强的时候，残存的权能对她的消耗越大。

这是诗人们常常歌颂的女神，沉思的mνημoσ?νη并未给艺术增添一言半语，而是启迪人的灵感，从痛苦与忧愁之中，青涩的果子之后，才能品尝到艺术的甘甜。

这是mνημoσ?νη的答案：语言和文字是什么样地载体呢？在独居和沉思之前。

而勒忒泉的水有助于使人忘记一切，她将这里变成了她的领域！她锁死了这个世界里的所有生命关于创生的基因记忆，也抹去了黄金白银年代的一切见证，她也是世间的守望者，却亲手铸造了记忆断层。

“在铸造火焰与青铜时代之前还需要什么呢？人类和神都不需要普罗米修斯，所以宙斯和众神商议之后彻底处死了他，盗火者是祸害！世界诞生于偶然者的眉间。”

这是可怕的记忆中的女神念诵的真言，在这个领域里，可以有声音，却不能有成形的语言，更不能见诸文字..她试图教训对方，并告诉那些还在各立山头的血缘亲者们，放弃过去和无聊的记忆，能被塑造的才是未来。

扭曲的、在摩涅莫绪涅理解中可悲的未来。记忆的波动中，悖逆之人迎着火光直上，杀死这个试图抹灭过去的女神。

哥谭，距离正义联盟正式成立的公开录像刚刚过去一个小时，世界就以这种方式来挑衅这个组织。钢骨自告奋勇要去处理那个在卫星照片上“头发丝伸到大气层外面的女疯子”，超人看了马赛克画质的成像仪以后选择了自己来。

这已经是韦恩集团黑科技所能放送的最高画质了，只能捕捉到一坨马赛克表示与这个女疯子战斗的东西超出了常轨。

“我觉得，也许是我们某个熟人。”超人环视一圈，“根据蝙蝠侠的珍藏情报，那个叫摩涅莫绪涅之梦的因子如果扩散，会波及整个东欧..保守估计。”

“我觉得，应该由我和钢骨出击，首要是探查情况，而不是贸然伸手进我们无法预料的环境中，毕竟我们的弱点已经被任何暗中的势力掌握。”说到这里，超人下意识看一眼阴在一边的冷气场蝙蝠，得到对方同时回瞪过来的眼神。

你有问题！心有灵犀的人连内心真实反应都是一个样子。看对了眼神之后，又匆忙错开，布鲁斯决定以后在正义联盟协会的入口处摆上一道测量仪器，真实反应一个人的全部健康数据..就算被揭穿也可以说是“关心所有在职的超级英雄身体健康状况”。

是不是、有点、太虐了？可主角是不败战神哦，怎么会虐呢？你们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呢？

因为欧内酱是变态~哈~完美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