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 英雄集结

第397章 398 英雄集结

当他点头的一刻，春天因此明丽起来，赫丽斯望着他，没有在众人目光之下给予拥抱。而是拉着他的手，将最后的自由时间交给他。

开战由双方的首脑决定，而途中的煎熬需要他一个人承担，当祸患转嫁的时候，神的灵可以安然无恙，而他，需要作为一个祭品人偶承担所有。

也许这才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东西最大的用途。

他必须要坚强，因前方有他珍爱的不忍割舍之人..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他不得不因为别人而活着，等待命运替他作出抉择。

女孩的话不过是将内心处于深渊之边的人拉住，让他的心灵不至于彻底痛苦失望。现在，伊甸娜都和她他拉开了距离，最初之人和男孩并非亲近的关系，还牵着手的只有伊拉，迷失的星辰女儿。

一道闪电划破了纷争的思绪，那是才修养几天的闪电侠，通知别人这件事一向由闪电小子出面。可四代闪电认为当他亲自出马的时候，才是求人帮忙应有的态度。

巴特·艾伦是个古板的人，古板到他屋里的摆设都要一板一眼，桌子的朝向、微波炉开口和电线、插座保持的夹角都要经过大概测量..按照神速力的掌握者说，他需要精确一段长度到小数点以后6－8个位置，神速力使用之后，每一段加速都要恰到好处，不会在估计中出现任何差错。

所以四代闪电的基础值大于前三代，却往往主角光环和后继爆发力不足，他是一个追求绝对稳妥的人，每一次行动都事先拟定计划，之后按部就班。当超出认知的情况出现的时候，四代闪电常常因此遭到挫折。

他的确比自己更快。逄丹意识到他的到来需要0.4秒，而这时候巴特·艾伦已经手捧鲜花，递给逐星女，表示对未成年女孩的关照。

这是比白银超人更棘手的敌人..如果代入蝙蝠侠视角，这样的人如果有朝一日与他为敌，暂时还没有任何行之有效的方法。

已知的科技中只有偏远的宇宙里存在抑制神速力的科技，至于神力..对方能超越时间突破时间封锁，有这样权柄的神明估计闪电侠也对不上，连达克赛德都会被神速力遛到头疼。

“无赖帮的事情，我想麻烦你。”对方开门见山，四代闪电没有不杀的原则，甚至经常会“失手”杀死反派，普通加速之后很难控制力道，至于神速力...割鸡焉用牛刀？对身体消耗很大的技能在古板者这里都是当成不会轻易使用的秘技，甚至对于正义联盟的成员也讳莫如深。

“我听说过这样一群侠盗，以和闪电侠作对为原则，实行表演式的‘微弱犯罪’，你认为他们触犯了人类的法律..确实，我也不认为他们就该是绿林好汉。”里头的寒冷队长和热浪在漫画里就曾经火并过，内部纷争吵嚷不停的组织充其量不过是个恶人帮，而离绿林的定义很远。

“他们杀死了我的引路人，巴里·艾伦，这个世界真正的正义闪电！”愤懑的人示意他跟上，一边移动一边说话，这是美式英雄常用的方式，既然对方流露出一点兴趣，又没有表示拒绝，那就证明着这一次行动可以搭伙。

大约二十年前，那时候的二代闪电就是这样和神奇女侠组队的，那个时候还有渣康的暗影魔法联盟，还有和法师内斗的守望者..只不过由于惹恼了神，守望者的历史被彻底抹消，现在只有暗影法师们..于1981~1984年连续数次拯救世界。

1984年事件中，雷霆沙赞被恶魔处决....毕竟有神魔在的地方，所罗门的力量可能不是那么管用，所罗门的智慧在沙赞身上一点没有体现。

“一代闪电最早在三十五年之前，他只在这颗星球上活跃了五年，当然，也许是无数个世纪。”可以穿梭时间的神速力会造成当前的悖论，你很难推断一个跑赢时间的人究竟活了多久，又是否生活在这个时间线里。

“你是说，他是外星人。”当说话都忍不住叹息的时候，逄丹惹来了巴特的倾情注视，他很想说“你不要紧吧”，可联想到两人这才算第二次见面，巴特硬生生把这句关心的话藏在心里。

他们并不熟，四代闪电对眼前这个具有复眼和精神力压迫感三个特性的男孩并不熟悉。见识过魔法幼童和“时钟老人”的巴特并不会认为外貌就会代表一个人的真实年龄，神秘侧的人物总会尽可能遮掩一切，因此黑进秘密网络的闪电侠没有查到对方一切身份信息也习以为常。

在狂笑事件、外魔入侵和守望者之战里，根据超人的描述，这个在蝙蝠侠档案上为“谜语人”标注的家伙大事件前站在他们这一边，至于两周前成立的正义联盟为什么不吸纳这样的成员...估计是蝙蝠侠不放心任何一个不明底细的人加入大团队里。

还有超人给这人的唯一负面评价：有时候行为手段过激，情绪极端不稳定。

这种描述像个反英雄。

“现在走神的是你，巴特。”常态下四代闪电也有一万马赫上下的极限速度，超越白银超人。眼下他们保持着6000马赫左右的速度，说话之间就已经来到东海岸的哥谭。

“我不会去你们总部。”远远望着屏蔽一切异常信号的正义联盟总部大楼，逄丹止住脚步，他就不去添乱了，路西法和曼哈顿博士一样，都能轻易团灭当前版本整个正义联盟。区别是路西法上限更高，此宇宙内无人可制。

他就不去迫害蝙蝠的神经线了。

“如果单是无赖帮能找到克制神速力的能力，你不至于来找我。克拉克、卡伦、原子侠、弗兰肯斯坦..他们都能轻松掀翻一座城市，虽然理论上我帮了你一回，可我们之间并不熟悉，是什么让你单单找上我？”

“是恶魔。”巴特在正义联盟总部停下，四代闪电集历代经典前辈之大成，下限极高，他可以凭借惯性在空中飞行，或者战胜地球的单倍重力自由飞行甚至空中悬停。

眼下，他们就漂浮在天上，正义联盟总部由原子侠和弗兰肯斯坦的手艺活组装，总共材料费用65万美元，在神奇女侠破产的当下，算是给蝙蝠侠省了一笔费用。

“我不进你们的地方，别人家里总会有一种拘束感，这是源自我天生的孤僻。”逄丹拒绝进入这个等离子大楼，外面的虹光从两人身上一扫而过，作为“存在着”的生命体，虽然不可以取影，却会在生命仪器面前留下记录。

四周的无人机发出嘀嘀的声音，示意有陌生来访者，这态势让来客更加不愿意挤到一个空间里去，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并非必要，当心烦的时候，无用的应酬反倒是心灵的负担。

“知道苦行僧吗？独立思考才可以开辟出自己的智慧，我没有脑壳这个摆件了，但你可以继续开发，而不必像闪电那么焦躁。”

后面的伊拉和伊甸娜已经联袂而来，逐星女带着笑意看着他，想要他开心。

“赫丽斯她说，今天你属于我！”逄丹看到了和春天相配的笑靥，可他高兴不起来。赫丽斯从不大方，她愿意在这种事上“把自己的东西分出去”只意味着她不需要去争。

昔拉是特殊的人。而面前的逐星女....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一个看重私情的女孩愿意拱手相让呢？男孩一阵心慌。

只有死人，才不必去较真的.....以往的世界证明了，他越珍视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

惶急之中，他抱住了伊拉。浑身都在颤抖，可惜，内心的情感真正占据上风的不是对眼前人的怜悯，只是对残酷命运安排的恐惧..他所愤恨的、却不得不面对的命运。

随即，他又为了这股“关心自己远远多于别人”的情绪而自责，“我知道，有些人注定会避不开他命里的劫数，这不是所谓的宗教迷信啊，而是性格使然。”

他叹息着将面前的普鲁士少女拥入怀中，从路西法到来之后，他的头顶就时时刻刻悬着利剑，像一个等死的囚犯，比布鲁斯更抑郁。

当巴特为对方儿女情长的动作所打动，决定转身离去的时候，高空中有人从天而降，带来让世界平静的纶音妙语：“哎，你的瓮情之壁，你怎就困住了自己呢？”

“当人们不以你的杀戮为怪，你便不是那该责怪的人。当你行在路上的时候，路和桥都塌了，不是你摧毁的，难道要说是因你的缘故，你身上带着诅咒与不幸？虽然我们信这个，却从不以之为评判我们自身的标准。”

“我们降临的本身，就是一次改变了。”来人穿着宽敞而紧身的大袍，外头宽敞透风，里头却紧闭地很，他本该是里外一样和一身连体衣服一样透出胶蛋白色的，却整个人从里而外放射着橙黄的光。

他自高空中落下，带着修剪整齐的胡须，上头的胡子和下头的须发十分浓密，却一点也不显得拥挤地分布在四四方方的面孔上。他是典型的古希腊人，希腊学者的形象，可能的健壮身材一点也没有显现在外面，大概米利度的陶牛也不肯能用胃去放大他的豁达。

他好像是天生为快乐而生的，哪怕他的脸上看不出明显的笑意，可你看到了他，再阴沉的雨天也会慢慢放晴。

伊拉、伊甸娜和巴特·艾伦都松弛下来，好像洗了热水澡一样轻松。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悖逆之人。他看到对方身上正义联盟成员的标志，又觉察到提坦的气息。

“希腊神，你可以认为雅典娜的协议不起效。”逄丹就这样回答他，对这个中老年的智者，如毂藜子和扬朱那般的开心人物...他不会信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

哲学家必然善于讨论和迷惑人，特别是希腊哲学。他们崇尚雄辩和引论，有时候又以评判和推翻前人的不靠谱成论为荣，一般人根本跟不上他们思维的节奏。最好地应对方式当然是不要接招。

倒是闪电侠主动解围：“这位是代替神奇女侠的常驻代表。毕竟我们的亚马逊公主已经不愿理会她所说的‘人类社会的事情’。”闪电侠有些忧郁地说，明白亚马逊一族悲剧的他们当然知道守护世界八九十年的戴安娜在现实的冲击下是多么伤心欲绝。

她才失踪了不过六七年，世人们不但遗忘了她，还将她的子民赶尽杀绝。因为亚马逊一族是泥土造人，人类需要这其中的基因密码，以破解神的秘密。

“我是许珀里翁，你该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开心的半老头这样说，他每个尾音都会带着上扬地腔调，可希腊语不是英语，这会显得发音失准，吐音部分更是不忍直视。

而“穿越高空者”许珀里翁以此为荣。“我要通知你们..因为我速度最快，不亚于当初的赫尔墨斯，宙斯的外遇私生子！”

“我们打算清算世上一切罪恶机构，寒冷队长和他的组织只是其中一环，超人觉得：世界上混迹人群之中的恶魔太多了，每到夜晚，他们都会出来捕食人类..下级恶魔们就是这么讨厌！”

你们的大动作和我有什么关系？明天路西法想不开了正面开撕我估计又要让位给别人，结果醒来以后宇宙爆炸....和上一个宇宙一样。

他现在用的是三宫魔的改装身体，理论上也是大恶魔。备用的是人工智能身体以及最后的梵体...哪个身体都不习惯。他没有自己的东西。

“不，我们需要你的信息。”闪电侠的腕表上出现智能投影，阴暗的蝙蝠男蓝眼睛瞪着他，哥谭现在大体治安稳定了，市长却出来作妖。这是三天前蝙蝠侠的录像，现在的蝙蝠被恶魔抓过去做实验，实验蝙蝠的意志会不会被身体拖垮。

“我来找你的目的是这个，蝙蝠家族几乎全员失踪。于是我们的计划停止，根据我的资料....蝙蝠洞里还有不少资料不翼而飞。”

那你们还打什么？等着团灭吗？蝙蝠侠掌握了你们每一个人的弱点，现在反派有你们每个人的沦陷攻略，换成里番可以做几十集时长。

“只有神秘侧的帮手可以应付神秘侧的敌人，”闪电侠看了一眼许珀里翁，“我们试着向他们求助过，可这位神奇女侠的替补席观众认为希腊神不该干预和世界毁灭无关的人间小事。”

所以烂摊子该我来收拾？

“不，我想你还不了解现在的情况..正义联盟是要有大行动的。一个蓝衣男人自称魅影陌客，向我们提示暗世界产生了分歧，那将造成‘命运歧路’。我们不了解这个词汇的具体含义，因此只有组织一次具体行动，他们已经来了。”

天上飞着一群人，那是科技侧的飞行翼，哪怕是自己能飞的英雄也带上了它。确如闪电侠所言，这是一次集体行动。而对手不可能单单只是无赖帮。

逄丹看到了来自新王朝时期的埃及法老化身命运博士，在这个世界里他是阿努比斯的人间使者，掌握着与神等同的力量，他拥有巫咒和神的权能，只要死神愿意借给他。绿箭一家跟着新的猛禽小队飞在最后..小康纳这一次没来，大约孩子参加这样大战场是不对的，连毒藤女都混在这群人中间。

还有原子侠、星侠、伸缩人、闪电小子....由弗兰肯斯坦领衔的暗影特工们则在大楼顶上挥手，他们负责看家。

这时，巴特·艾伦拿出一块拨转式怀表，中间一一划过三个人的面庞，他们分别代表了三个时代，最后是他自己。“杰伊·加里克、巴里·艾伦、沃利·韦斯特....赌上闪电家族的一切名誉！仇恨当于今日洗刷。”

他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不再理会身边一切人或物，将怀表紧紧握于手中，他要忍受这种苦痛，并不得诉之怒火，不能用强有力的手掌将之捏碎以宣泄他的怒火，他要将自己的心里变为内燃机的轴承而不是气缸，他要将仇恨凝入疯狂里，变为怒火。

神与人的战争已经向他说明了某些时候顾及人类伤亡并非就是减损现实损失的，希腊神教会了他什么是血腥的同态复仇....三代闪电都死于阴谋和小人之手，他们并非毫无弱点。穿刺导弹可以带走睡梦中无知无觉的闪电侠...想要算计一个存在的人类太容易了，软肋到处都是！

“他将展开一场伟大而遥远的征伐！也是同盟者们重蹈上一次覆辙的开始。”天空之神许珀里翁以吟唱或者预言地方式为勇士们送行。蝙蝠不在的时候，憋着一股气的超级英雄们一个个放开手脚，这个世界的超人在思想上也逐渐放肆。

既然魅影陌客通知他们毁灭宇宙的大危机已经到来，他们便提前清理这个世界的不安分因素。介于哥谭是心怀美好和希望的超人不愿意涉足的地方，最近地方的这一仗就由卓越先生和雌狐共同打响，目标是双面人。

闪电侠对无赖帮发起远征，带上闪电家族、极速者、塑胶人和武士刀以及从欧洲赶过来的扎塔娜。

原子侠（前原子队长）和星侠、伸缩人与超人、神力女一起远征莱克斯集团，白银超人决定不再忍耐老光头卢瑟发动的“从全世界驱逐氪星人计划”，这个世界里的双方阵营几乎没有一丝妥协和容忍的余地.....现在克拉克的思想万一出现左右摇摆，极有可能变成不义超人。

白银版的不义超人，大约核武器对他作用有限，所谓超级英雄世界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以为这一个阶段取得了成功，那不过在下一次事件的幕后反派的规划之中，偶尔一次失手，便会葬送所有。

并非所有世界都能挺过一次次危机。

“我建议你可以先去哥谭。”天空之神看上去油腔滑调没有一点真诚，可考虑到这位“超脱者”一代提坦的身份，他远远强于现阶段的宙斯，甚至在神权衰落的今天，他的力量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只要人类，不只是人类，只要任何一种能飞行的生物没有停下对天空的向往，没有一种哲学能囊括整个真知，那么他的神力将一直维持平稳，不虞损失，也没有额外补充。

“你为什么杵在这里？我最不信任的就是你！”男孩毫不客气，他的话也没有惹恼那位一代提坦。

“我是乌拉诺斯的小兄弟，他当年和你一样，咄咄逼人。看任何活着的、能动的生物都是一幅气势汹汹地样子，狮王就是这样领袖他的狮群的....哈哈——所以，不近人情的老兄长被淹去了弟弟。”

“也正因为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互信，雅典娜的想法才是真正的一厢情愿，她代表不了提坦，更代表不了她的兄弟姐妹，她只能代表她自己！”

所以你会和我开战，是吗？逄丹一秒切换了woz的绿皮，对方在骑士系统里不可侦测..有神秘的光环庇佑了他，那是一代提坦身上每个人都有的祝福。

可放过狠话的许珀里翁却没有采取任何进攻的手段，他放松地悬浮在天上，看着不算出彩的日头，“为什么如此严肃呢？明明世界怎么样，和我们没有太大关系，众神除了地球之外，也可以躲到其他地方获得庇护。”

“就像尘世间那个小问题一样，只有层次低且思维固化的偏执狂才会大谈政治和政策，富人根本不关心大局势是好还是坏，只需要在意是否对他们钱包有影响。这才是长远的布局眼光：忽略掉会损耗你心力的，只握住你能把握的，随波逐流，在规避风险之后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我总不需要一个疑似敌人的人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还是可笑的利益导向逻辑！这么做的人心里必然有某一样欲望驱动，或是追逐金钱，或是名利驱动，我为什么要跳进世俗的火海呢？你刚才还说：我们该置身事外的。”

天空神冷笑了一声：“诸神之中，我最厌恶最想要诅咒他死的是赫尔墨斯，一个小偷，一个伟大的目光的拥有者，一个不加掩饰的纯小人！因此我最敬佩的也是他，他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可以随时撕下本就没必要存在的面皮，可以夺取比手里的更大的利益。”

逄丹不禁笑出声，他每次的笑声都是为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实而发出的，这就是他的“乐趣”所在，像小丑的笑容一样包含着开心。“因此他几乎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折磨来去的骨瘦如柴者，最后死于帮宙斯接生的日子。他从不背离初衷，他是宙斯的信使，一只有趣的百灵鸟。”

因为他是别人的百灵鸟，私生子始终在宙斯的手提笼子里。直到主人需要他为之赴火。

“我不理解你的所谓富有者智慧，是的，你的哲学里拥有整个世界。可你是长生之物，世界终将毁灭，宇宙也一样。”说着黑深残话语的男孩倒退着离开，他不赞同一切希腊神，这是他们的出身和各自秉性所决定的。

尼普顿和波塞冬死了以后，亚特兰蒂斯估计也要去一趟，以便维持杀戮之后的稳定。和平总要有人付出牺牲...因为多数人都不愿意牺牲自我利益，总是战争之后才有长久的和谈。

要死了...养了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