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 正义名号
第450章 451 正义名号
“我今天也在为世界的明天，爱与希望而战。”让众人不明所以的是，这个看起来长着天使面容与恶魔之瞳的家伙居然反串台词，而随着他话音的落下，站在众人身后的法奈尔显得极为痛苦。
有着超越性别的俊美的“神之颜”痛苦地弯下腰，“那是圣言令咒，它要腐蚀整个宇宙对于概念的定义！这是我们的背叛者对我们的复仇。”
他说完之后就倒下了，瘫倒在接住他男孩的怀中，赫丽斯冷眼旁观着一切，当伊甸娜冲上去的时候，她重重地叹息一声。
强弱相对，正因为伊甸娜有着安洛先之勇，以及匹敌那头火焰狮子的力量，才恰恰不可战胜它。
双方交手不过半招，那个小男孩便倒在伊甸娜的攻势下。他的数值取最高也就和不穿作战服的丧钟不相上下，被制服的男童呵呵笑着：“?????！我叫?????！丰满大姐姐你呢？”
那个词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宗庙亵渎，意译之后就是“亵渎神圣”，伊甸娜情不自禁的松开手，仿佛有人命令她这么做，而她必须要依从。
“自我诞生之后，女人对我下不了手，男士可以伤害我，但最终，那些伤害将反馈到他们自身。”亵渎之子开心地笑着，双拳齐出，一者击在对方腹下，一者凿在对方后背。
伊甸娜立刻应声趴下。
于是恶毒者对她说，“直到你改悔，认清自己的恶行，才能站起来，任何想要使你起身的人都会加害于你，扶手断手，扶脚断脚，若是接触到别处，整个身子将四分五裂。”
“我想让你再也不能开口说话！”悖逆之人飞奔上来，他有着60万马赫的速度，却被反应力是常人四倍的亵渎之子准确卡住脖子。
男孩脸上涌现不可思议，就被那只稚嫩的小手撕下了脖子。
悖论将被斩下的首级化为粉末，他的脑袋重新出现在两肩正上方，他的臂膀很有力量，他一下就将对方撕成碎片，可眨眼之间，变成碎片的变成了他自己！
怎么回事？拉结尔！难道你在的时候，还有别的权限可以凌驾于我之上吗？
黑影这一次罕见地沉默不语，攻略对方的方法并未无有，甚至就写在明面上。可牠不愿意开示，更不愿意指定某人去牺牲。
‘让你梦境里头的昔拉出来，也许这个敌人就可以圆满解决？’牠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也许召唤比自己强的女孩出来不丢脸，黑影甚至给出这样的精神暗示。
而愿意自己扛起一切的男孩当然不会回应这个要求。
他切换了人工智能的身体，那是01和001的双体战士，他将自己碎裂的灵魂拆解成两份，好让二重身全都继承他的作战经验与风格，一者把住对方双臂和身体，一者直立而起，直接一发蓄力骑士踢焖上去。
他成功踢爆了自己。
这些伤害全部被敌人转移到自己身上，由他代为承受，他一脚将自己踢到裂解，那可是10兆亿的破坏力，不仅分解了刚刚变身的骑士外壳，并让他一瞬间开始从分子重组。
“自食其果。”亵渎之子看向了赫丽斯，“超大号的碧池啊，我在正义的道路上从不迷茫，如今，我要来熄灭这颗天国的太阳。所谓的闪闪放光之物只会映照自己，你是最大的邪恶！”
他仅仅一个响指，黑色的魔火就在伊甸娜身上燃烧起来，那火焰要在她使劲力气求死的时候才会如愿地烧死她，那个薪柴或者燃料是“恶毒”，只要施法者内心的恶念存在，就永远不会熄灭。
“这是玩具枪，可它可以杀死你。因为是我定义的！”纯洁的堕天使之子走向毫无防备的赫丽斯，“躲闪也没有用，我说了！你必要被我杀死，这样，外来的诺伦女神便再也不能干扰别人的命运，对不对？”
彩虹天使露出笑意，转而又满目悲伤：“我的男孩呀，你以为你的心可以装得下一切吗？那些迄今为止，憋在你心中的负面情绪终究还是被你的敌人利用，现在拥有你部分性格的坏小孩要杀我，正是路西法提取了被你压抑的阴暗面呢！”
“所以他们才不是你的对手。”
而亵渎之子已经来到女孩的身侧，用可笑的玩具枪指着她的脑袋，玩具枪是没有杀伤力的，可被赋予权柄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根汗毛，也会也会造成致命伤害。
“美丽的太阳，你却不能理解这样的能量，无温的火焰正是净化罪人的最好方法，你们这群生在光中的人不会懂得。”
亵渎之子张开了妖异的眼睛，他的表情中正平和，正如他从里到外始终认为他是在正义执行一样！固执地认为世上只有他配谈到正义二字，其他人哪怕是聊到这个话题，都是对正义的亵渎。
“看起来你并不完整，晨星天使将你与那个傻瓜的精神力量杂糅到一块，却不能给你完整的人格。那个男孩本身就是偏执狂了，到了你这里..变成了混乱分子吗？”
赫丽斯笑着张开十翼，射出万丈毫光。代表正义的亵渎之子在光中呵呵大笑：“你知道没有用的！哪怕那个死小孩只是代行者，他也是神的化身，而你们，作为天国的下属，怎么会有威胁到主人的能力？”
“何况，你们无法战胜正义化身的我！”
外表善良的堕天使笑着，笑着将彩虹置于大锅上蒸煮，至于哪来的锅灶与在宇宙里不会挥发的热腾腾的水元素...这个小东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被路西法舍命造出来的东西对天国特攻！
没有一个天使可以战胜它，哪怕位格更高，因为他吸纳了逄丹小份的阴暗情绪，天使之力会在判断上自动认为它是神！基因里不可反抗主人的编码会迫使所有人屈服！
于是白羽的亵渎男孩张开第五对翅膀，在炮制了赫丽斯以后，他具备和对方表现出的力量一样的权能。他站在烧熟了的肉体前面，对重新拼合的男孩发出挑衅：
“来吧，想分一杯羹？还是想在正义面前秀一秀你的道德下限？我知道，无论是神还是你，都是世间最肮脏下贱之物，都应该倒在我这位正义使者的蹄下。”
“天使会有恶魔的羊蹄吗？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尽了。我知道刺激不了你，你将恶毒的语言和本性当作至圣的道德，于是在你看来世间一切都应该在你的足下匍匐，你成功地骗过自己...多么可笑而可悲。”
变回男孩的怪物奋声嘶吼：“用无耻践行着正义，让无辜的流血..以残忍为行事目标，却要强迫别人称那为正义...那么我也可以说：世上人只要杀死你，那就是最伟大的正义！”
两个怪物转瞬间抱在一起，相互撕咬，骑士系统可以切出瞬间爆破太阳的形态，可是高数据没有用，伊甸娜、还有他自己是怎么败的他清清楚楚。
米迦勒原地消失，法奈尔原地抽搐，还有谜一般的赫丽斯干脆放弃抵抗，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面前的东西并非是靠硬实力就能战胜的敌人。
他需要释放自己的内心，让曾经被压制的破坏欲望得以释放，刚刚赫丽斯已经暗示了这头怪物三分之一的力量来源：那是路西法从他身上提取的部分负面情绪，沾染上他的气息..这个外在力量孱弱的小子才会对上一众天使呈现碾压态势。
伊甸娜貌似已经死了，赫丽斯似乎也有五分熟..按理说，伊甸娜可以被时间扭转的手段救回来..赫丽斯..就让她多装死一会。
两个怪物搏命厮杀，他们的战斗像是蛮荒时代未进化完成的类人猿在相互撕咬，男孩给对方带去的是“撕裂”和“摧毁”性质的伤害，有外到内；而亵渎之子，堕天使的遗毒所带去的是疯狂毒素，凡是沾染上它的人都会变得痛苦而疯狂，它每咬中对方一下，对方身上的兽性就会彻底大过人性..甚至是理智。
不用几次，被它接触的人将完全沦陷于原罪的怒焰之中，无法自拔。
可陷入疯狂的悖逆之人又会撕咬地更狠，这就陷入一个狂血的无限循环：亵渎之子只是变相地给一个发狂的战胜增加怒气槽，而发狂之人就近攻击纠缠在一起的他...最后变成了谁先崩溃的游戏。
而亵渎的战况，不容乐观。
随着男孩释放压抑已久的杀戮欲望，他的部分阴暗本性与自身达成暂时性统一，这样对方攫取的阴暗面力量就会不断地收缩暴走、继而流失殆尽。
流失的方向自然是擅长掠夺的之人的手中，缠斗的二者时而变为恶魔时而成为厉鬼，他们奋激他们砥砺，这是不可能有退缩的战斗，也必将以死亡告终。
这或许也是路西法的目的之一，他牺牲自己。也就是为了将神之化身逼入疯狂，哪怕消灭不了对方，也要打破对方不可战胜的神话，在猛兽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这样哪怕是赢了，我的男孩也会变成只知道杀戮的野兽。”从蒸锅里起身的赫丽斯挣断了锁链，她无法在正面战斗中取胜，却可以装作死亡或者以难缠的生命力让敌人难以彻底杀死她。
“牠者想着让昔拉出来承担伤害，挡住这一刀。可谁又会主动踏入已经被看穿的死局呢？除了傻瓜...”她看看黑暗宇宙的四周，不放心的克拉克仍旧带着黑乎乎的大凶弟来到这儿。
超人接受一个小时的光照之后就恢复了活力，可他不再是黄金百万的版本了..常态的超人在这个战场上派不上用场。
至于冷眼旁观的布鲁斯...有求于人。
他的儿子达米安是死于恶魔手中的，连灵魂都无法解脱。他的一夜情对象葵丝死于波塞冬..被复活之后变成了人鱼，还有鱼尾巴。现在每一天泡在韦恩庄园的秘密大鱼缸里..
即便没有了超级反派，哥谭也没有变得清爽。那个老术士——马加锡亚已经上门拜访过一次，唠唠叨叨地说着什么“3000年的大轮回今天将要来到”，又是什么“个各个宇宙时间流速不一，我们的准确预言时间无法计算”。
如果不是打不过这个老神棍，布鲁斯想着请驱魔人上门。这些天他天天洒着一瓶几千美刀的圣水，结果老神棍居然把教会号称“除魔利器”的圣水一饮而尽。
结果老头呛着说这些水都有腐败质，全都是过期货！烦心不已的布鲁斯干脆和大凶弟来一次宇宙，虽然哥谭还是乱糟糟，起码没几个大鱼可抓了。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施舍。”难兄难弟看到地球仪比他俩脑袋都大不少的女天使拦阻在他们身前，眼观六路的超人早就看到宇宙里有两个克苏鲁外壳的敌人抱在一起摔来摔去，翻滚运动可以叠加伤害..他们所经之处，银河系有无数行星遭殃。
搂搂抱抱翻滚的男男能撞塌一片天地，面对这种残酷到冲击眼球的画面，正义联盟的两位创始成员都罕见地沉默了。
从他们身旁掠过一道绿色与银色的身影，那是凯尔·戴纳与钢骨，甚至还有搭乘电班列的神谕..女人是来归还被某人遗忘了的电车的，而正在追求她的钢骨负责保驾护航。
“不要过去！”克拉克从蝙蝠身上取下黑科技传音器，以确保他的声音能以波状传递在宇宙之间，那个仪器的工作原理是将声呐转换成粒子状扩散出去，在宇宙中形成固定的波段。
而半机械近战大法师钢骨一定能听明白，凯尔·戴纳更是不在话下，灯戒能翻译98%宇宙语言。关键在于凯尔不会听，而更冷静的钢骨会一把将冲动的剧作家拉回来。
“如果那是和神作对的路西法，我一定要杀了那个xx养的！你知道有一种痛苦是绿灯军团全军覆没，而我作为最后一人孤独地活着吗？”
“那你更应该重视自己的生命。”夏威夷风的钢骨死命拽住他的手臂不放，在身体完全接触的时候，绿灯侠无法以不伤到自己或者对方的方式摆脱纠缠。
“不！我的人生全tm被这个gzz毁了！你知道！你们都知道！在它的授意下，劳资刚刚打完胜仗回家，就看到我幸福的一家人七零八碎地被塞在冰箱里邮递过来，我tm活着全是为了xxxxx...我要xxx..”
虽然满口秽言，钢骨却能理解这位剧作家的心境，他还没有完全疯就已经算是心智坚毅、绿灯军团没有选错人。
“可你更要冷静！”蝙蝠侠以新型号的“应对外星神灵战甲”在宇宙中飞行，这个花费公家资金打造的十万亿美刀外壳可以将获得欧米茄之力的达克赛德打到三秒钟倒地不起，十秒内完全压制的地步。
性能上已经可以碾压常态超人，这是他对任何人平等对话的底气。
“正因为绿灯军团只剩下你一个，也正因为起源九灯已经尽数熄灭。所以才需要你，独一无二凯尔，去继承、并传递这份希望！”
“我....”当前宇宙最后一名绿灯消停下来，他意识到自己伟大的责任，以及他的心应该放在哪里。
“下面是最后的问题：布鲁斯、我，还有神谕共同的问题。如何能避免这些神们的恩怨波及我们的世界？这一次甚至波及数个宇宙，那个坐在神之椅子上的平行世界的布鲁斯还被摧毁了。那些英雄们随之被强制转移走，他们生死未卜。”
“可以说是我们世界的战争波及了他们，虽然，现在宇宙已经复原。我们却有许许多多的同伴没有回来，那是无可挽回的损失和牺牲..世界留下无数疮痍，敏锐的我们不能视而不见。”
“那是你们没有掌握那一份画笔！”抱不住凶干脆捧着地球仪的赫丽斯这样说，她莫名其妙的比喻让众人暗自皱眉。
十翼者怎么也不可能是凡人，虽然现在彩虹天使并未亮出她的翅膀，甚至被烫得有点破损的皮肤正在慢慢恢复，她现身说法，告诉人们这不止是神的战争。没有我们，世界还是一样地混乱，大事件一堆接着一堆。
“你知道吗？由迦可汗心心念念的起源之墙后面的确有他想要的知识，可就算那个老东西能闯过去，等待他的依旧是消亡。”
“起源之墙对于各个相关联的宇宙而言，不过是一种用来筛选的过滤网。”没有去管两个在宇宙间玩无敌风火轮或者虎扑豹变的相扑两男，女孩貌似悠闲地和本土势力的英雄们聊起关于世界本源的话题。
还有故作优雅的姿态。
虽然他们在空无一物的宇宙中间，蝙蝠侠却忽然感觉周围的失重感消失了，所有的磁场纷纷归于无。他们站在看不见的平台上，波大的天使在招呼不算客人的凡人。
“先生们，要一杯冷饮么？”
“热饮，姜汁或者红糖水都可以。”蝙蝠侠强在大凶弟之前开腔，他怕超人对对方什么都说。
刚刚说完话的蝙蝠忽然感觉自己已经喝下了一杯拌着红糖的姜汁，那是40c的水，稍稍超过体温，有点胃胀气的窒感。
“你控制我们的味蕾还有身体器官，使它们..”
“不，你要的姜汁。布鲁斯先生，”女孩摇晃着加冰的杯子，将冰柠檬汁递给克拉克，“之所以没有用杯子盛放，纯粹是我个人因素。”
“我的男孩他讨厌蝙蝠，我也一样，在某个世界里，老托马斯盯着我蒙面的身材看了很久。”
布鲁斯当然脸不红心不跳，那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与他无关。“看起来你们利用信仰，给多个世界带去了麻烦。”
“不，麻烦来自你们自身，譬如麦子熟了，总会有虫蛀。积极一点想着，那就是迈向高级文明之前的门槛，有恶者要来阻拦。消极一点想着，那是世界的轮回，打完一波，永远有下一波在等着，敌人不依强弱，万一有一回在准备不充分的时候遇到了较强的敌人，那就是最后的劫数。”
“荒谬的言论。”坚持二元算法的钢骨忍不住驳斥。
而蝙蝠的回答则很巧妙，他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情绪，陷入这种争论毫无意义，他需要尽可能多的信息：
“你们看我们就是这样？永远在循环？或者永远在暗中的敌人面前埋头发展，在危运中挣扎？那么神会救世也是真的，正是他引来了敌人，剩下的，就是他的自我救赎了？”
女孩呵呵地笑着，像是想到了开心不已的事情，两米高的身躯加上可以遮挡视野的地球仪，一旦抖起来的时候众人就不容易看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笑里大约蕴含着辛酸苦辣。
也许爱笑的人并不开心。
“你把那个傻孩子当成神？神怜世人，那是教会的统治需要，是迷途绝望的人们的一厢情愿！没有人可以拯救别人，所谓的胜利和困难，不过是早已书写在命运线上的可能。执拗的人想要改变它，却不知道，他生来就已经被缠死！”
......这已经有痛苦哲学的意味了，蝙蝠侠深深凝目。如果眼前的女孩变成了苦痛圣母，他也毫不意外。对方的精神恐怕只是看似正常，接下来任何话题都不适合他再去问了。
接下来应该交给和那个“人”交情更深的克拉克。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让陷入疯狂的人醒过来，这样，我们的宇宙将进入正轨。”超人的语气听起来就比阴暗的蝙蝠好的多。
哪知对面的大波天使给了否决：“没有正轨与常轨，不过是毁灭的快与慢之别。神要利未人以肩挑起重担，却不可以用手去搀扶..若是做了，那便是不敬，要在末日之前先受到神的惩罚。”
“那是最后之日之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神已经完了，可老家伙还是拿捏着架子不放，并想让所有人一起扛着，可你们呀，无论是氪星人还是盎格鲁人都离不开祂。”
...“或许你觉得神应该庇佑你们？”赫丽斯歪歪头，貌似看穿了超人脸上纠结的想法，冷笑着给出定义：“那不过是弱者的纠结，或者人们一厢情愿的自私想法，神又为什么要为你们服务，而不是高举正义的旗号，让你们为他冲锋陷阵呢？”
“你的所言所行很难让我将你当成天使，衣着暴露的女士！”
“那因为傻瓜男孩还不至于对背后说坏话的我下手..像扔废纸一样抛弃前妻的，大约是个例吧。”
好凶狠的补刀，蝙蝠侠感觉心口被扎了一下，这个宇宙中，猫女还勉强可以说是小蜜或者秘密情人，那么葵丝·帕拉雅的事情上布鲁斯算是渣男典中典。甚至他还对整天渔网袜的二代黑金丝雀——前队友绿箭的夫人有过兴趣，对同样渔网袜的莱昂纳多家的扎塔娜有过援助性质交际邀请..
那么他应该有资格在这个立场上说别人对感情不贞吗？或许还是有的，毕竟，许许多多的人给自己制定的标准都是浮动的。
那些真正以高标准律己的人，要么是为了攀登险峰，要么是在精神上受到了外界的强烈影响。
很不幸，超人大概率是后者。
“世界上借着正义名号的不胜枚举，难道轮得到你们去责难神么？”赫丽斯随手拎来被调教完毕只待黑暗君主开包的不知道哪个宇宙里的超级少女，按着钢铁之躯凶前的鼓包，力量只有0.6吨的赫丽斯居然可以将钢铁之躯按出肉体一样的凹陷来。
“这是我们流落在外的天使，很可爱的苏珊娜！一个用拟态生存的米迦勒的同期生..貌似那一届是最差的，除了那个番茄头的面瘫男，好多的人加入了堕天使，难道我们该鼓励反抗，说那些鬼火少年放荡不羁爱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