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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感受到

裴执知晓张霁的性子,外人看着古怪,胡人觉他暴虐,实际内向又不善言辞,平素赏他个什么东西,都连写三道奏折从凉州递到长安。

“长云,既然王妃送你,便拿着吧。”

听魏王发话,张霁才恭恭敬敬收下,用膳时也甚少说话,虞听晚想起郑绥,问及她近况,张霁突然话多了起来。

“阿绥提及过王妃,说极其聪慧,诗文写的很漂亮。”

郑绥当时用了不少词,但太文绉绉,张霁记不清楚。

裴执嘴角弧度不变,眼底倒是多了几分笑意,颔首道:“所言不假。”

张霁用过膳后,便急着走,说是郑绥快生了,他和张玉书辞别后,便赶回凉州。

当夜,虞听晚沐浴后,瞧见榻旁矮几上有盘石蜜。

“张霁从凉州带来的。”裴执一身寝衣,坐在榻边,将她揽在怀里,塞了一块到她嘴里。

“味道如何?”

虞听晚想起身,却被按住,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她见裴执半天不说话,心里越来越慌,直到石蜜在口中融化,甘甜味道还残存,他忽然低下头,唇舌交缠如饮醴泉,手指熟练地将她腰带解下,并未和往常一样抛在一边,而是缠住她眼睛。

她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呼吸声和心跳声愈发剧烈,每一下的感觉都更加清晰,想将眼前束缚拿走,纤细手腕早已被牢牢钉住。

虞听晚意识模糊,只觉得嘴唇应当是破了,她第一次讨厌石蜜这种东西,不记得裴执给她喂了多少,只觉得最后那块有些不大一样。

也是甜的,但有些泛酸,比先前那几块小些。

她想,说不定是凉州路远,送来的路上坏了,或是她唇舌已经麻木,尝不出原本味道了。

腰带被摘下,裴执扶着眼前软若柳枝的腰,长发垂散在她胸前,和她的头发缠在一起,语气餍足懒散,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有种隐秘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快意。

“晚晚,往后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感受到。”

虞听晚闭着眼睛,脸色泛红,伏在他怀里动也未动一下,全然没听见他说什么。

裴执也晓得她现下毫无知觉,才敢这样光明正大说出口。

他看了眼放在榻边矮柜里的金镯子,打算明日命人将它扔了。

相比相思引,还是断魂绳更贴切,他握住那只柔软的手,慢慢贴近心口,既然有根看不见的绳子时时刻刻将他们拴在一起,何必用碍眼的金链子。

还是世子时,裴执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那会他俘虏了一位北胡将军。

那位将军是单于的弟弟,被囚禁后越狱,带着一部分军队叛逃,正巧撞上魏军。

裴执本打算亲自审他,看能不能套出些王庭情报,谁料还没动刑,夜色刚至,他就在地上打着滚说胡话。

他觉得奇怪,特意查了一番,才晓得为何,当下毫不犹豫命人继续用酷刑,终于撬开他的嘴。

看来这相思引也没那么厉害,至少比不上斩龙卫用的酷刑。

当时他年少气盛,还不忘嘲讽一番,“区区相思引而已,竟失态如此,胡虏果真欺压旁人惯了,不知何谓苦痛。”

裴执思及往事,忽而轻笑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顺着虞听晚背后发丝,瞥见还有不少石蜜没用上,顿觉可惜。

这样好的滋味,总不能浪费。

*

次日去上早朝,裴执和往常一样坐马车离去,外头天刚亮,他手中拿着一封奏折,是虞修昀拟下的考题,请他过目定夺。

马车快至宫门,他忽然顿住,神色复杂,赤影问道:“主公,可是身体不适?”

“不耽误上朝。”

和往常一样从容冷淡的声音,没有丝毫不适的模样,赤影放下心。

今日早朝甚至比以往要长些,裴执只觉有些许不适,并无疼痛,甚至有心思多看了几眼赵衡的脸色,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

旁人瞧着只觉魏王待太子温和,唯赵衡觉得那是毫无掩饰的嘲讽。

裴姝近来时不时去东宫,魏王的影卫当着他的面将人带走,丝毫不留脸面,视太子如无物。

待下朝后,裴执叫住虞修昀,“今日午时后,孤在府上等你。”

他顿了下,补道:“你那些考题,恐怕没几个人能写出来。”

硬着头皮写,也是一堆废纸。

虞修昀自己年纪轻轻学识渊博,就当天底下所有人都该和他一样,做不到的便不堪用。

原本此事不必邀平阳侯去府上说,但裴执想起昨夜有些心虚,一回关雎院,果真见虞听晚刚醒,瞧见他脸就别到一旁。

他上前瞧见她肿了的双唇,端了杯温水过来,问道:“是我没有分寸,往后不会了。”

“这话你已说过许多次。”虞听晚一开口,发觉嗓子哑了,更加恼火,“张霁送你石蜜,你就这么用的。”

裴执搬出平阳侯,轻声道:“晚晚,你兄长午时后要来府上,今晚留他在府上,和你一道用膳如何?”

平阳侯和魏王互觉对方有才,但一涉及私事,就怎么都看不顺眼。

尤其虞修昀每和虞听晚见一次面,她回来后,就不知在想什么,莫名冷淡些。

纵使虞修昀不止一次和同僚来魏王府议事,但魏王一次也没留他用过膳。

本以为邀他来一次,虞听晚会好过些,没想到她脸色更加不好看,指着脖子上用脂粉也只能遮个大概的红痕,和艳如滴血的唇,开口道:“你让我这副样子去见哥哥?”

等用晚膳时,虞修昀的眼神从妹妹脸上划过,果真凝滞一瞬,又怕她不好意思,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坐下后,瞧见魏王亲自倒了杯花茶,递给身边神色冷淡的女子。

左右平阳侯也不是旁的臣属,裴执轻轻在桌下握住虞听晚手腕,略带薄茧的指尖亲昵地蹭了蹭她掌心,一手举起瓷盏,低声哄道:“我让人多加了蜜,你尝一口。”

盯着眼前的茶盏,虞听晚接过后喝了口,因嗓子哑了,她与虞修昀说的话也不多,只是听兄长说。

裴执在一旁沉默,听了半晌,虞修昀总是在提幼时旧事,桩桩件件他都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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