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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我要是魏王,死也不会让你安慰王妃

“我说,逝者已逝,阿寻视你为主,为主人而死是死士的宿命,无须难过。”

虞修昀显然没觉得自己不对,他字斟句酌过。

“还有吗?”谢萱脸上那点笑意快挂不住了。

“我安慰了晚晚,阿寻一贯好脾性,死前肯定不希望你因此事落泪。”

谢萱:“……”

她沉默半晌,真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知道你与魏王有些过节,也知道男人一般看自己妹夫不痛快,但你也没必要这样坑他。”

“虞修昀,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我要是魏王,死也不会让你安慰王妃。”

平阳侯蹙眉道:“我哪里说错了么?”

“每一个字都错了。”

“依晚晚的性子,她肯定是想起江陵侯死时的模样,心里难受。”虞修昀低头认真道。

谢萱“哈”的笑了一声,摇摇头,“你没救了,我和男人没什么话好说。”

她转头拉着虞听晚到马车前,认真道:“王妃,我送你回去。”

路上,谢萱看着眼前仙姿玉貌的女子,唯独眼圈发红,显得怪可怜的,数次欲言又止。

马车行至魏王府,虞听晚终于开口:“嫂嫂,你陪我在府上坐一会吧。”

她垂下眼睫,声音发颤:“我现在不想见到魏王。”

谢萱眼睛微睁,心底又骂了虞修昀一遍,握住她冰凉的手,诚恳道:“王妃,倘若以后你有什么关乎感情的问题,千万别问你哥哥,他太蠢了。”

“真的太蠢了,脑子都长到念书为政上,其余的一窍不通。”谢萱那双杏眼万分认真,终于惹得虞听晚笑了一下。

平心而论,谢萱压根不想进魏王府,唯恐碰见魏王那尊大佛。

也就在王妃身边,他能柔和些,其余时候,都威仪迫人,纵使一言不发也让人不敢直视。

好在虞听晚带着她去后院,一路上并未见着魏王的影子。

谢萱刻意不提魏王,说些闲事,笑道:“王家去申家提亲了,申六娘心心念念王三公子,现下总归得偿所愿。”

“申六娘派家仆递信给我,特意说此事。”虞听晚朱唇微翘,“青梅竹马,真好。”

她思索片刻,想起裴执夸过王三公子年纪轻轻,却无一点士族子弟奢靡风流作派,亦颇有才华知进退,真心实意道:“王三公子可堪托付,往后定能琴瑟和鸣。”

“王妃这般笃定,莫不是信了申六娘那些溢美之词。”谢萱轻咳一声,煞有介事道:“桓四娘说过,评价那些年轻郎君,万万不能听信他的爱慕者所言。”

虞听晚想起桓四娘说这话时的神态,忍不住抿唇笑了下。

待天色渐暗,她送谢萱至马车停驻的东门。

路上经过游廊,在转角处,笑意融融的平阳侯夫人忽然正色,见四下无人,轻声道:“王妃倘若喜欢魏王,也没什么稀奇,你不便同虞修昀说,可在我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

原本沉默不语的女子像被惊到了,浑身僵硬,抬眸看着谢萱,指尖掐得掌心泛红,轻声细语道:“我不喜欢魏王,嫂嫂别和我说笑。”

谢萱喉咙哽住,没想到王妃反应这样大,在府里毫无遮掩地说自己对魏王没有情意。

正当平阳侯夫人庆幸,今日特意没让婢仆跟着,应当无人听见,忽而瞥见转角处一抹暗紫衣摆。

视线缓缓上移,便见身形颀长的男人脸色苍白,眸如寒潭,看一眼都浸得人骨头发凉。

谢萱头皮顿时发麻,腿有些打哆嗦,大着胆子拽着虞听晚的手,默默把她护在身后,向魏王行了一礼。

不知道魏王会不会责怪王妃,谢萱低着头,开始帮她卖惨:“殿下,王妃今日身子不大舒服,在侯府时便心悸,郎中叮嘱不宜受惊。”

裴执视线一直凝在虞听晚脸上,廊檐处的紫檀嵌琉璃宫灯洒下冷光,衬得她眼尾那抹绯色格外刺目。

让家仆送谢萱走后,他走上前,牵起眼前女子的手,看着她掌心的红印,终于出声:“这样怕我?”

他慢慢抚摸虞听晚的脸颊,指腹在眼尾处顿了下,沉默片刻道:“莫要担心,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你身子不舒服,等回关雎院,让女医来一趟。”

“不用。”虞听晚轻声道:“现在好多了。”

裴执微微颔首,将她的手裹在掌心,顺着游廊回到后院。

今夜轻云掩月,夜色浓重,视线模糊时,感觉格外敏锐,虞听晚甚至能听见身边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紧扣住她的手掌,比寻常力道更大些。

她手腕被勒得难受,试着抽手,身边的男人忽然顿住脚步,低头看不清神色。

“你今日和平阳侯出城了?”

“去了趟京郊。”

他握住纤细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就像眼前人马上要飞走似的,低声问:“你们去哪了?”

半晌没人应声,他语调干涩:“是你昨夜说的,我不能陪你去的地方。”

“不是。”

两个字的回答,显得异常敷衍虚假,裴执默然,略松开她手腕,轻叹口气:“走吧。”

*

虞听晚一睁开眼,察觉有人双臂紧紧搂着自己,心下一跳,息勉说过,魏王肩上的伤,夜里最适合平躺。

她脑袋埋在裴执颈窝旁,动了动身子,抬眼瞧见他眼睫紧闭,眉头微蹙,觉得奇怪,这还是自己第一次醒的比他早。

环住她腰肢的手陡然用力,虞听晚猝不及防被勒住,整个人与他贴紧,胸前被挤得发闷,忍不住喊了声疼。

裴执睁眼,见到怀中景象,喉咙微动,也没松开,手掌挤进两人间的缝隙,慢慢上移。

“府医说过不行。”

女子轻柔婉转的音色里,掺杂些惊慌。

昨日的郁气压在心底,一夜过去,反倒更加难以克制,他声音发冷:“晚晚,你昨日见了平阳侯,夜里便没再魇住。”

他言语中若有所指:“是我允准你去见他。”

虞听晚琢磨着这句话,喃喃:“是你让我去的。”

她怔住半晌,身子不自觉放松,浑然没想到,自己这下意识的反应,落在裴执眼里,是什么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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