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破茧成蝶
国庆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胡文霆来到办公室没多久，就接到刘亚东打来的电话，让胡文霆到他办公室去一下。胡文霆放下电话就匆匆地赶到了刘亚东的办公室，来到刘亚东办公桌前，胡文霆依旧是礼貌地向刘亚东问好，看到刘亚东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于是胡文霆又恰到好处地和刘亚东开了个小玩笑：“主任，今天看到您，发现您又年轻了许多，照这样要去，要不了多久，在私底下我得喊您哥了！”刘亚东听完之后哈哈大笑，用手指着胡文霆说道：“小胡秘书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被你这么一夸，我还真感觉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好几岁。”
“绝对没有夸奖的成份在里面，主任，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您确实是越来越年轻了！”胡文霆一本正经地说道。
刘亚东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完之后，他正了正脸色对胡文霆说道：“胡秘书上班已经满三个月了吧？”
“是的，主任，我是7月3日正式报到的，到昨天正好是满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我得到了主任和办公室同事们的诸多关心和照顾，我会永远记得主任您的恩情的。”胡文霆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带了真情实感的，因此他的眼眶似乎还有点湿润。
看到胡文霆的表情不像做假，刘亚东在心里默默地为胡文霆竖起了大拇指，觉得自己对胡文霆的一番关心和照顾并没有白费心思。他用手示意胡文霆坐下说话，胡文霆客气了一下之后，才在刘亚东的对面恭恭敬敬地坐下，眼睛看着刘亚东，等待他接下来的谈话。
“胡文霆同志，现在我代表组织向你宣布一件事。”说这句话的时候，刘亚东的表情是非常严肃的，胡文霆在听到刘亚东称他为同志的时候，也再次正了正身体。
刘亚东在停顿了几秒钟之后，接下去说道：“根据余书记的指示精神，我们将组织相关人员对你进行见习期满考核，时间就安排在本周，周三的时候，也就是后天，我们会安排召开部门员工大会，对你进行民主评议，到时候你要在会上作一个发言，汇报一下你三个月来的思想和工作情况。希望你能利用最近两天的空余时间，积极认真地做好准备工作。”
胡文霆也是带着严肃的表情回答道：“我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刘亚东朝胡文霆摆了摆手，然后又换上平时的说话语气：“好了，代表组织的谈话已经结束，下面我们随意聊聊，小胡你先放松一下。”等胡文霆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刘亚东接下去说道：“呵呵，小胡你不用紧张，从你这三个月来的表现来看，通过考核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而且考核结果完全有可能达到优秀等级。所以，哈哈哈…，到时候可别忘记安排请客！”说到最后，刘亚东的脸上已明显露出笑意。
受到刘亚东情绪的感染，胡文霆紧张的情绪也放松了一些，他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能通过考核，这都应该归功于主任您，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地敬主任几杯，以表达我内心的万分感激。”
刘亚东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这都是文霆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还有就是余书记对你的关心和培养，我并没有多做什么。还有，我可是见识过你的酒量，到时候你可要悠着点，可别把我给喝趴下了…”。
胡文霆也笑着说道：“主任您可太谦虚了，别的先不说，单说酒量，我在您面前可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甚至可能连巫都不是。”
刘亚东听后又是一阵大笑，最后他站了起来，胡文霆见了也赶紧站了起来，刘亚东朝胡文霆伸出了手，胡文霆连忙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刘亚东对着胡文霆说道：“好了，我先预祝你的考核取得圆满成功，我就不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先回去忙吧。”
胡文霆用力地握了握刘亚东的手说道：“谢谢主任。”说完之后，郑重地向刘亚东鞠了个躬，然后悄悄地退出了刘亚东的办公室。
回到秘书科办公室之后，胡文霆就坐在办公桌前回想刚才的一幕，到现在胡文霆的心里还觉得刚才的一幕像是做梦一样，有些不太真实。直到刘子慧敲了几次桌子之后，胡文霆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歉意地朝刘子慧笑了笑。看到刘子慧探寻的目光，胡文霆只好简单地说了一下，刘亚东找自己是关于最近要对自己进行见习期满考核的事，并告诉刘子慧详细的情况等下班之后再说。
周三的民主评议会是在刘亚东的主持下召开的，政治处主任张开林带着邓玲参加了会议，办公室的全体在编人员都来到了会议室。在会上，胡文霆向在座和各位领导以及同事们汇报了自己参加工作三个月以来的思想和工作情况。汇报完毕，刘亚东对胡文霆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他说道：“胡文霆同志谦虚好学，对人真诚有礼，三个月来我可是看着他不断地进步的，我对自己有这么一位优秀的下属感到自豪。”接下来的同事发言，也都给了胡文霆很高的评价。其实大家也知道，民主评议只不过是走个流程，结果早已确定，谁也阻挡不了胡文霆的进步。与其这时候给胡文霆栽刺，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多送上一些好话，说不定以后还能得到回报呢。
在之后进行的民主投票结束后，张开林笑着说道：“虽然现在投票结果还没有统计出来，但从会上热烈的气氛中，我就能判断出胡文霆同志是一位优秀的同志，我相信他的考核结果一定会是令人满意的，在此我先预祝胡文霆同志能顺利通过考核，并取得优异的成绩。”然后是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胡文霆站起来，向四周的领导和同事们鞠躬致谢。
星期五的时候，刘亚东把胡文霆叫到他的办公室，等在刘亚东办公室的张开林和邓玲，看到胡文霆进来后，都朝他笑着点了点头，邓玲还悄悄地对胡文霆竖起了大拇指。张开林和刘亚东交换了一眼神之后，笑着对旁边的邓玲说道：“胡文霆同志是由你亲自接到单位来的，那么这次的考核结果也由你来宣布吧，这可是一项非常光荣的任务哦。我和亚东主任其实都想着承担这项任务的，可又不好意和你们年轻人抢，亚东主任，你说对吧，哈哈哈…”
邓玲在张开林说完后，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带微笑对胡文霆说：“胡文霆同志，我代表组织向你宣布，你已经顺利通过了见习期满考核，并获得了优秀的考核等级，祝贺你！”说完还向胡文霆伸出了一只嫩白的小手，胡文霆还是伸出双手握住了邓玲的手“感谢组织，感谢各位领导的关心和帮助！也感谢邓玲姐。”当然最后一句是用很小的声音说的，邓玲也不一定能听清，但她从胡文霆脸上的表情中也大致能猜出他说的是什么内容。
周六晚上，胡文霆宴请了办公室的全体同事，同时也邀请了政治处的张开林和邓玲，地点还是放在老地方“好再来”饭店。张开林因为有其他的事情没能参加，就委托邓玲代表他向胡文霆表示歉意，并表示等下次胡文霆再有进步，他无论有多忙都一定亲自到场。
刘亚东和李国强两位主任在酒宴上，再次向胡文霆表示了祝贺，在喝完胡文霆的敬酒后，又陪大家坐了一会，然后就先行离开了。两位主任离开之后，酒宴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后勤科长谢国华等人率先发起轰炸，夏玉萍等人虽然没有参与围攻，但也没有像上次一样为胡文霆挡酒，而是笑咪咪地在一旁边观战。坐在胡文霆旁边的刘子慧，虽然使尽了浑身解数，但还是没能为胡文霆挡住多少酒，胡文霆发现她时不时偷偷地在一旁咬牙切齿，似乎想冲上去咬谢国华他们几口。到最后胡文霆和谢国华都是被人扶着离开饭店的，刘子慧自告奋勇说由她来找出租车，负责送胡文霆回去。此时的胡文霆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还一一向各位同事道别，同事们看他说话还基本正常，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挥挥手后大家各自走开。
本来为了避嫌，刘子慧是打算把胡文霆送回宿舍的，但后来发现他这次酒确实喝得实在有点多后，也就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把胡文霆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刘子慧的房间后，酒的后劲了完全上来，胡文霆直接往床上一躺之后，就再也不想动弹了，刘子慧使劲的想拉他起来，让他先洗个澡再睡觉，结果累出了一身汗也没能成功。无奈之下，只好拿毛巾凑合着给胡文霆擦了一遍身体。
第二天早上，胡文霆虽然还是在五点半的时候准时醒来，可是却感到浑身乏力，勉强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感觉还是提不起精神，只好放弃了出去锻炼的打算。来到到沙发上坐下后，却发现茶几上放了一杯水，边上还有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刘子慧那娟秀的字迹：“文霆，这是为你准备的凉开水，猜想你酒醒后会口渴，我怕自己到时候没能及时醒来，就提前为你准备了。落款是，爱你的慧。”
看了小纸条后，胡文霆心里是暖暖的，他小心地把纸条收了起来，一口气把凉开水喝完，顿时整个身体好像久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他来到床边想亲一下刘子慧，却发现睡梦中的刘子慧紧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胡文霆不由得一阵心疼，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也许是胡文霆冰凉的嘴唇刺激到刘子慧，她瞬间睁开了眼睛，待看到是胡文霆后，紧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并换上了开心的笑脸，然后伸出双手搂住了胡文霆的脖子，让两个人的脸紧紧地贴在地起…
星期天一整天，两人都没有出门，上午十点多，刘子慧就开始准备中午饭。菜基本上都是蔬菜，其中还有国庆期间刘子慧亲自采摘的瓜果。刘子慧边洗菜、切菜，边告诉胡文霆说，刚醉过酒多吃点蔬菜瓜果，有利于肠胃恢复。胡文霆拿起一片刚切好的黄瓜喂到刘子慧嘴里：“黄瓜有美容效果，慧姐多吃点，我希望慧姐青春永驻，永远美丽动人。”刘子慧趁机咬住了胡文霆的一根手指，并用她的小嘴吸吮了几下，弄得胡文霆心里痒痒的…
又是新的一周开始了，由于没有得到刘亚东的通知，胡文霆就仍然在秘书科办公室待着。趁着上一周余跃平都没来这边办公，胡文霆就到处去收集报纸杂志，现在他的办公桌上已经堆了一大堆的报纸和杂志。于是就随手拿起一张旧报纸翻阅起来，边看报纸还边对其中的一些重要内容进行了摘录，这是胡文霆给自己定的一个任务，一定要尽快地提高自己的政治素养，而多看报纸和杂志无疑是一条很好的途径。看到胡文霆边翻报纸还边记笔记，坐在对面刘子慧知道他是在抓紧学习，也就没有找胡文霆说话，而是静静地看她自己手中的书。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胡文霆的收获也不少，临近下午下班的时候，他已经记了几十页的笔记，正当他打算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的时候，已经有一阵子没响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刺耳。刘子慧并没有伸手去接电话，而是示意胡文霆去接电话，因为自从胡文霆跟了余跃平之后，办公室的来电十有八九都是找胡文霆的。胡文霆伸手接起了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刘亚东熟悉的声音：“胡秘书，余书记明天要到这边办公，你明天早上提前一点到，把四楼的办公室先收拾一下，然后就在四楼等着余书记，不用再回二楼了。”
胡文霆在电话里把刘亚东的指令重复了一遍：“好的，主任，明天早上提前一点到，把四楼的办公室先收拾一下，然后就在四楼等着余书记。”刘亚东在电话里“嗯”了一声，表示对胡文霆的回答很满意，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你明天又要去四楼办公室啦！”刘子慧有些不太高兴。
胡文霆走过去，贴着她的耳边悄悄说道：“我白天没时间陪你，那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多陪陪你，慧姐你可满意了？”刘子慧红着脸用手在胡文霆的手臂上轻轻地拧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早上，胡文霆还是在七点半就到了四楼办公室，此时后勤科的工作人员刚刚把开水瓶送来，胡文霆连忙向她们道谢，随后把开水瓶拎进了办公室。接着是开门开窗通风，然后才开始检查两张办公桌的桌面，把一些文件重新归置了一遍，给办公室里的几盆花草浇了些水，感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此时，虽然已经进入了十月份，东海的天气在早晚已经有了一丝凉意，但胡文霆在活动了一会之后，还是觉得有些热，想着余跃平经过从一楼爬到四楼的活动后，也一定会感到有些热。于是就又站起身到里间把空调打开，但窗户却暂时没有关上。
八点半的时候，余跃平来到了办公室，正如胡文霆猜想的那样，他来得可能有些匆忙，再加上爬了几层楼梯，额头上隐约有了些细密的汗珠。余跃平进了办公室之后，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清凉，本有些焦躁的心情似乎也得到了平息，他朝站起来的胡文霆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胡文霆接过余跃平手中的公文包，跟着他一起进了里间的办公室，把公文包放到办公桌上后，就开始动手泡茶。
余跃平在办公前坐下后，就一直看着胡文霆涮杯、洗茶、泡茶，直到胡文霆把泡好的茶放到他手边，他才示意胡文霆把门关上，到他面前坐下。“有件事提前给你通个气，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余跃平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下午市委办公厅会派人过来宣布你的工作安排，以后你就正式成为我的专职秘书了。”
胡文霆毕竟已经跟了余跃平近三个月，从他的表情中胡文霆判断出余跃平一定是遇到了不太顺心的事，结合他刚才说的事，那么一定是胡文霆的工作安排遇到了一些阻碍。于是胡文霆小心翼翼地问道：“余书记，是不是我的工作安排让您为难了？”余跃平挥了挥手说：“不关你的事，各人观点不同，看法也会不同，一些争吵在所难免，就像我和方老头不也会争吵吗？你的事只是正巧碰上而已。”
看到余跃平的心情不太好，而自己又人微言轻，无法进行劝解，于是胡文霆打算退出里间办公室，让余跃平一个人安静一下。可他刚后退了一步，余跃平就喊住了他：“等一下，还有你要记住，你成为我的专职秘书之后，原则上你就属于市委办公厅的人了，但我建议你目前最好还是少跟那边的人接触，或者说少掺合那边的事。当然了，配合我工作的曹林副秘书长除外，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人，以后免不了有许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协调配合。”胡文霆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就悄悄地退出了余跃平办公室，并把里间门轻轻地带上。
下午的时候，余跃平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来到办公室的，其中一个稍微落在后头的人，胡文霆认识，那是组织部青干处的韩处长，而另外一个几乎和余跃平并排行走，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胡文霆似乎没有任何印象。
等三人分别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后，胡文霆动作麻利地开始给他们泡茶，等到胡文霆忙完站定。余跃平才开口说道：“小胡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委那边协助我工作的副秘书长曹林，韩处长你应该是认识的，我就不介绍了。”余跃平介绍完之后，胡文霆再次上前向两人问好：“曹秘书长好！韩处长好！”两人都胡文霆点了点头表示回应。然后曹林和韩处长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后，曹林面向余跃平说道：“余书记，要不我们先开始？”余跃平点了点头。
随后曹林站了起来，面向胡文霆表情严肃地说道：“胡文霆同志，我代表市委办公厅向你宣布一项工作安排，自即日起，由你担任余跃平同志的专职秘书。”宣布完决定之后，曹林马上收起了刚才严肃的表情，他微笑着向胡文霆伸出了手，胡文霆连忙伸出双手握住。曹林笑着说道：“胡秘书，恭喜你了！”随后又压低声音，并往胡文霆身前又靠了靠之后说道：“为了你的事，余书记可是拍了桌子的，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哟。”胡文霆连忙向曹林表示感谢：“感谢曹秘书长和各位领导的关心和爱护，今后我一定努力工作，决不辜负各位领导对我的期望。”
宣布完胡文霆的工作安排之后，几个人又寒喧了几句之后，曹林和韩处长就准备告辞离开，余跃平对胡文霆说道：“小胡你代我送一下他们。”于是胡文霆就在侧前方领路，一直把曹林和韩处长送到楼下，在看到他们上车离开后，才返身回到四楼办公室。
不一会之后，刘亚东来到了四楼办公室，他示意胡文霆跟他一起进去见余跃平，胡文霆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他推开门，让刘亚东先进去，然后他才跟在刘亚东后面进了余跃平的办公室。刘亚东先向余跃平问好，然后说道：“余书记，要不就趁今天把胡秘书的事都一起办了？”余跃平点点头说：“行，亚东你着办吧。”
于是刘亚东就回头对胡文霆说道：“是这样的，现在你已经正式就任余书记的秘书，按照惯例余书记的秘书是要兼任秘书科科长的，同时经过我和余书记沟通，决定再给你压点担子，让你同时负责管理机要科的工作。也就是说你这个科长要同时管理两个科室。当然了，由于你资历尚浅，会暂时在你的科长前面加上代理两个字。”
因为刘亚东和他的谈话很随意，就像很平常的交待工作一样，因此胡文霆也就没有说一些决不辜负组织信任之类的套话，而只是认真地说道：“余书记，刘主任我一定努力把工作做好。”
随后，刘亚东带着胡文霆分别到了两位副书记江北和彭卫群的办公室，向他们以及他们的秘书介绍了胡文霆，两位副书记都对胡文霆表示赞赏并说了一些鼓励之类的话，而他们两人的秘书则热情地向胡文霆表示祝贺，并请胡文霆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给予关照。
接着刘亚东又把秘书科的刘子慧以及机要科的汪媛媛和邹丹招集到他的办公室，向他们宣布了胡文霆的任职，并要求他们今后要积极向胡文霆汇报工作。刘子慧故作恭敬地喊了一句：“胡科长好！”喊完之后，还朝胡文霆眨了眨眼睛，胡文霆没有理会。当机要科的两位秘书喊他胡科长时，胡文霆连忙摆手：“别，你们以后还是喊我胡秘书吧，这我还不习惯。”汪媛媛和邹丹都笑了笑没有说话。刘子慧又自言自语似的悄悄说了一句：“现在不习惯，喊着喊着不就习惯了嘛。”
最后还是刘亚东说道：“平时你们怎么称呼我不干涉，只要记住胡文霆同志是你们的领导就行了，工作方面的事必须及时向他汇报。”
然后是胡文霆的任职通知和分管工作形成了一个内部文件，发到了内部的各个部门，并在公告栏进行了张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