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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两颗人参

二人正谈得高兴,李研手托一个小纸包儿进来了。看见李茜,李研道:“小妹几时来的?”

李茜道:“我刚到,才谈几句。我是来找你的,那些诬赖抢我摊儿上的东西。”

李研道:“好说,好说。我一定教训他们,替小妹出气。”

元明见他手上托着东西,问道:“你拿的什么东西?是不又为我破费了?”

李研道:“刚才在门外,一个英俊的青年,让我将这包儿东西交给你。说他有事,就走了。我问他是哪位,他说见了东西,你知道他是谁。还说改日来看你。”

元明接过东西,暗想:“‘英俊的青年’,这是谁呢?”他没想出送东西的人,却想起了英俊的青年东方一杰。

元明心说:“我正想传递这个好消息呢,一时险些忘记了。那时我还愁难见到李研李茜呢,这真是天意!”他心里想着,已经打开了那纸包,见里面是两颗人参。元明听是男人送来的,便一时猜不出来了。

原来东西是悠哉庵师太,让长静送来的。长静恐被修道院人发现,暴露元明,才化妆成男人来的。长静刚才想进屋,忽见元明正与李茜对面交谈。这时恰巧李研走来了。长静便在门外将东西托付给了李研。长静因此没进屋回去了。

元明反复想这个男青年是谁,也想不出来。李茜随便拿起一颗人参瞧瞧,忽然闻到了香粉味。她又拿起纸嗅嗅,说:“不必猜男人了,送东西的是个姑娘,我料她乔妆来的。”

元明经这一提醒,立刻猜到了送东西的是长静。心说:“若是女的,一定是长静。”

元明信不实,又问:“小妹怎知她是个女的?你又没看见。”李茜道:“你二人闻了这些东西就知道了。”

元明细闻了人参,李研细闻那纸,都闻到了浓浓的香粉味,二人都笑了。李研道:“原来小妹凭的这个。”

元明道:“只凭香粉味儿,不能肯定他是女的。现在男人也用化妆品。”心的话,“我就用过香水儿”。

李茜道:“这些你们不懂。男人用化妆品没有女人用得浓。这个人临来抹完香粉没洗手,又去包的人参。”

李研道:“分析得有理。”元明笑道:“若真是这样,我知道她是谁了。”

李茜看几眼元明穿的,道:“我说这样阔气打扮呢,原来还俗有新欢了。快说,这人不是嫂子吧?”

李研也笑道:“兄弟,我恭喜你了!你有这样喜事,怎也不说一声?”

元明赶紧收住笑,道:“大哥,小妹:你们千万不可胡说。这人高尚,亵渎不得。她是我们的同道,悠哉庵的道姑长静。她师父派她为我送过药了。我几次遇险,没少得她师徒照顾。我住这里,是为躲避仇家修道院人追杀。长静怕被人跟踪暴露我,才化妆来的。”

李研立刻问道:“你细说什么仇家?什么修道院的人?你为何这样躲他?”

元明道:“说起来话就长了,一时说不清。让我先说小妹的喜事吧。”元明笑了。

李茜道:“我有什么喜事?我哥又没订亲。”

元明笑道:“小妹听我说了,也许比大哥订亲还要高兴呢。”

李茜脸一红,道:“那你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元明道:“刚才提起英俊的青年,我想起一个人来。他家住潮州城,复姓东方,双名一杰,与小妹年龄相仿。我猜他就是与小妹有过婚约的东方一杰。”

李研李茜一听,全都惊喜,李研问:“兄弟快说,在哪见到他的?你怎不细问他?”元明说:“就差没得细问他,我至今还遗憾呢。”

元明又将在“得意来饭店”遇上一杰,又怎样找他,都向李研李茜详细说了。李茜焦急问:“他长的究竟什么样?”

元明道:“小妹真有福气,那人俊俏无比。我从不夸赞男人,那日赞美他许多句。”

李茜脸上绯红,心中欢喜,道:“那也许是重名重姓的呢。”说完,眼见焦急了。

元明道:“小妹不必焦虑,可以去找他。”李茜说:“你没问清,怎么去找,万一不是他。”

李研思索一时,道:“若姓名年龄都对,我敢肯定是他。张王李赵这些姓氏,重名的人多。姓东方的全国能有几人?不易重名。”

又道:“改日,我带小妹去潮州找他。”李茜心里更加欢喜。

李研又向元明道:“你再说为何与修道院人有仇?”

元明道:“说起来也是因为东方一杰,才步步引起的。”

元明又细说道:“那日夜里,我在城里看见一杰与修道院的二人在街上斗武,我便躲在一边注意看。原来是修道院里的两个女武士道,都手持宝剑将一杰夹在当中,打算生擒活拿。一杰赤手空拳对她二人,有些吃力,忽然来了巡逻兵,将我们都包围了,我们一惊都跑了。巡逻兵随后紧追不放,将我和修道院那二人追进了妙应寺,不知了一杰的去向。后来,我又从悠哉庵出来找这三人,结果先找到了修道院那二人。我与她们搭了话,引起了她们对我的怀疑。她们跟踪抓我,引起了两次厮杀。后一次厮杀,我和长静都被打伤了,因此,我一直在这里养伤躲避仇人追杀。”

李茜听一杰与人动过武,催李研道:“哥,我们快回家告诉叔叔去。我料他与人动武,其中有故。”

李研道:“小妹说得是,应该先告诉叔叔去。”

元明笑道:“小妹果然着急了不是?”李茜道:“还不知他是不是呢,我着什么急呀!我是着急告诉叔叔去。”

李研也笑道:“小妹是着急了。”

李茜道:“你们都这么坏!”

李研向元明道:“得佳讯,多亏兄弟,我先谢谢你了。”

元明道:“自从你都跟我说了,我也曾帮你打听过这人多次呢。不想,他真让我遇上了。”李研李茜都欢欢喜喜告辞走了。

二人刚走,又进来位八卦仙衣、金簪别顶的道长,满面微笑向元明道:“我在这住两日了,才认出来是你。

元明赶紧道:“华道长,久违了!久违了!快请坐。”原来这人是劳山太清宫的华春风道长,他与元明早就认识。

华春风坐下说:“那次我云游峨眉山到报国寺,你正与刚才走这二人一起,跟汝峰上人学武呢。如今你武艺上乘了吧?因何滞留于此?”

元明道:“提起那时,我真高兴;说起现在,一言难尽。我如今病在了这里。多亏朋友帮助,我才聊以全生。如今,我的病虽然好了,还觉体虚。我苦练来的那些武艺和功力,一发全都没了。我正苦于恢复呢。”

华春风道:“你年青,气血方刚,身体一旦不虚了,自然能恢复武艺和功力,不要急嘛。”

华春风又向元明问了患的什么病,元明将自己怎样得病,如何治疗,都向华春风说了。华春风听了道:“劳山历来是修真养性的胜地,我的庙在那里依山傍水,四周景色秀丽,不亚于蓬莱仙境。你不妨去我那里静养一时,我再传授你内功心法,帮你恢复体力。你学了我全真派的内功心法,不出百日,你就恢复如初了。论功力,你还要胜过当初呢。”

元明欢喜道:“多谢道长热情相助!我正有意去山东。能得道长指点,我十分荣幸。那我就承请前去。”

华春风又道:“贫道不是夸口,让你恢复武艺和功力十分容易。到那里,你学了我的内功心法,很快就能打通浑身阻塞的穴道,使气血周流百骸。我保你武艺和功力都比前丰。”

元明也真会说,欢喜道:“我早就听说太清宫历来是名家修身的所在,那里有延年益寿之灵气,只是无缘得去。”

华春风听夸他的宝地,也高兴道:“贫道不敢高称,我劳山地面确实人杰地灵,代代全真天下有名。休说你有武艺去修身,白身到那里练几日,也能大显神通。我那里能让丧志的人还志,让寻死的求生,那里乐趣无穷。”

元明听了更加欢喜高兴,暗想:“这道长论武艺和功力,全都不一般。我若跟他学上一年,再来找修道院的人报仇,那就容易了。”他足足与华春风谈了一夜,深受华春风那高尚的品质和乐观的情绪所影响。他向华春风将自己的遭遇都说了。

华春风指点他道:“你瞻前不能顾后,击左不能防右,缺乏江湖经验,以至屡遭暗算。你做人的意志还须砥砺,走江湖还须磨炼。做事不求甚解,心浮气躁是你的致命缺点。”

天明,元明高兴,决定与华春风启程。他去谢了温老板和伙计,算还了店钱。又将伙计领回屋,拿出西装革履给了伙计。

他又拿出一包银元,向伙计道:“我走后李研必来找我,这是理应还他的医药费。我当面给他,他必不肯受。请你替我转交,说我走得匆忙,不及面呈。他若十分怪我,你就说这是我谢李老先生的微意。你还要代我向他兄妹致意,说我们后会有期。”伙计收了银元,又与元明一阵客气告别。

元明又穿上和尚衣裳,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带在身上,与华春风启程去劳山。他二人出离北京经天津,又在蓬莱岛盘桓几日,元明还结识了镇海和尚与风流子老道。他这才与华春风去了劳山太清宫。原来法明去找元明,走到元明前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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