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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被拐的孩子

玄玉抓住殷綦的手,让他去看衣服上的血迹。

殷綦仔细看了一会说:“两件衣服上都有非常多的血迹,一件裙摆几乎浸透,另一件胸前也有很多血。”

“没错!”玄玉兴奋的道,“如果像她们所说,她们进门就被人打晕了,假如凶手直接把她们打晕塞进柜子,她们身上就不会沾染这么多血迹。如果是行凶后才把她们塞进柜子里,那她们倒卧的地方,身下应该没有血迹。”

殷綦道:“可是东厢房屋内的地板上,并没有明显的血迹中断的区域。”

“她们说谎了!”玄玉坚定的说。

“可你不是说女人的体力很难完成如此凶残的作案手法吗?”

“一个女人是不行,但是两个就有可能!又或许,她们伙同了外人一起杀掉了黄萍母女。”

“她们两个一个疯疯癫癫,一个病病殃殃,难道都是装的?”殷綦还是觉得很难想象两个柔弱女子能造成如此血腥的场面。

玄玉蹙眉道:“只是我还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水灵那里,看起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如果能找到张欢儿,或许能得到答案。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殷綦对玄玉道。

玄玉也觉得甚是疲惫,点点头,随殷綦一同回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玄玉一定要和殷綦一起出去寻找张欢儿,可是找了一上午依旧毫无结果。他们刚刚回到客栈,就见潘子急匆匆的跑进来,穿着粗气道:“老板,欢儿姐被千户的人抓了”

宋老板不耐烦的挥挥手:“哪有闲心管那个赔钱货,随她去随她去!”

殷綦抓住潘子的胳膊问:“她人在哪儿?”

潘子指着西面说:“在西边,军营的方向。”

当玄玉他们赶到时,看到几个大兵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蜷缩在地上,紧紧抱着什么东西,殷綦走过去用二十两银子赎了她。

张欢儿默默的跟在玄玉身后走着,可刚刚脱离大兵们的视线,张欢儿就疯狂的向前跑去。

一个趔趄,张欢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殷綦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衣袖滑落道张欢儿的肘部,她的小臂露了出来,上面长满了红色的疮瘢,趁殷綦微一愣神的功夫,张欢儿抽回了手臂。她站还想要跑,可是刚刚站起来又重重的跌倒,她挣扎着向前匍匐。

玄玉叫道:“张欢儿!被跑了,客栈老板娘是怎么死的,你跟我回去说清楚。”

张欢儿身子一僵,突然爬了几步保住玄玉的腿哀求道:“公子,你行行好,救救你让我去救我的儿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玄玉一怔:“你儿子?你儿子怎么了?”

“我儿子不见了,他被老板娘卖了!”

“卖了?卖给谁了?”

“不知道,只知道卖给了一个胡人,我找了两天,可是找不到……”张欢儿颓然道。

殷綦眼睛一亮:“我知道!”

几人一头雾水的跟着殷綦来到暖香馆,玄玉恍然大悟道:“是娜尔的那个客人!”

殷綦一笑:“对!”

他们找到娜尔,娜尔正哼着小曲在试穿妈妈给她做的新衣服。张欢儿激动的道:“这首歌,这首歌我儿子前几天一直在唱。”

娜尔奇怪看着闯进她房间的一大群人,当她看到殷綦时才绽放出了笑容。

“这歌是我家乡的民谣。”娜尔弄清了大家的来意,“那个客人也是我家乡的人,可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他说他是路过这里,过几天就会离开,他都没来和我道别。”娜尔有些失望。

“他还说过些什么别的有关他要去哪的话吗?或者他长得有什么特征?”玄玉急切的问,

“特征?”娜尔拼命开动脑筋的思索,“他每次来都很晚很晚,衣服特别华丽,花边都是金线绣的。手上戴着好多戒指,绿宝石的、红宝石的,还有他的刀,他的刀上也镶着好大的一块绿宝石!”

“雪姬!”殷綦失声道。

玄玉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美女!”

殷綦无奈的道:“是雪姬的班主,那个班主的腰刀上也镶嵌着一大块祖母绿。”

“那你不早说!”玄玉责怪道。

殷綦无语……

当他们来到雪姬的帐篷处,这里已经只剩下一片空旷的土地。

“我忘了,雪姬说今天他们就要离开了。”殷綦看着空地道。

他“借”来一辆马车,载着玄玉和张欢儿沿着向西的大路一路飞驰着,路边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怀里似乎抱着一个孩子,看穿着是个男孩,只是那个男孩身子软软的搭在老人肩头。

“吁——”殷綦勒紧缰绳,马车在老人面前急停下来。

“小念!小念!”张欢儿叫着儿子的小名跳下车来。

老人吓了一跳,把孩子放在地上:“这是你家的孩子?可不是我弄死的!”

张欢儿听见孩子死了,双腿一软跪倒在路边。

玄玉伸手去检查那个孩子,孩子显然已经没有了呼吸,她把手伸进孩子的衣服里,“啊!”玄玉惊叫了一声抽出了手,殷綦打开孩子的衣服看了看,又皱着眉把衣服合上。

“是谁干的!”殷綦声音中带有一丝怒气。

老人在路边坐下:“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些天杀的采生贩子!”

玄玉不解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人叹口气道:“西域这一带有种采生人,专门到处找长得漂亮声音好听的男孩子,然后给他们净身,训练他们唱歌跳舞,说是叫什么阉伶,据说在西域很多贵族都喜欢在家里豢养阉伶,能卖上大价钱。”

玄玉脑子里立刻闪现了雪姬的模样。

老人朝地下啐了一口道:“我认识一个替他们做过事的,说是净身,其实就是拿石头把那儿砸烂,再敷上草木灰,年纪小的孩子直接就疼死了,十个里能活一两个就不错了,太作孽了。”

这时张欢儿哭泣着爬到孩子身边,她撩起孩子凌乱的头发,想最后再看看儿子,一张略微乌青的小脸在乱发下露了出来。

张欢儿忽然转悲为喜:“这不是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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